“蘇菱你救不了唐凌湘?”看着蘇菱似乎不太高興的樣子,蘇珊冷冰冰的說。“你不是醫術高超嗎?怎麼這一次就不行了?”
“呵呵,”聽了蘇珊的話蘇菱冷笑。“我醫術高超又如何?但架不住有人想要她死啊。”
“如果不是蘇大人你一開始拉她下水,接下來又拋棄她,她也不會落得個要去自殺的地步。”
因爲唐凌湘的侍女青梅無法相信唐凌湘自殺的事情,所以就給蘇菱發了影訊,說了唐凌湘和蘇珊鬧翻的事情。
在她的猜測裡,唐凌湘一定是被蘇珊謀害的,絕對不可能是自殺。
沒想到蘇菱纔回來這麼一點點的時間,居然就知道了這件事情,蘇珊顯得有些意外。
只不過被蘇菱這樣質問,她可不會心虛。
而是繼續冷笑着說,“是啊,我是放棄了她這顆棋子又如何?那怪只能怪她不夠聽話而已,蘇菱啊。你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很不簡單,明明是已經背叛了你的人,你居然還能把她的心給拉回來。”
“那是蘇大人不會明白,我們人類的良知是一種怎樣的東西。”看着蘇珊的笑容,蘇菱也絲毫的不客氣。
“因爲蘇大人只是一具由人類打造的機器而已,哪怕蘇大人裝得再像也不過是虛有其表。因爲蘇大人的心,永遠都是冰冷的,永遠都不會像凌湘一樣變得通紅且溫熱。”
本來蘇珊已經因爲駱雲赫介意她是機器人的事情而耿耿於懷,卻沒有想到蘇菱這一開口。說的這些話,就像一把把刀子,狠狠的插進了她的胸口。
讓她咬牙切齒,又憤怒無比。
“蘇菱你以爲你是人類就很了不起嗎?可你依舊救不了唐凌湘啊!”
“是。我是救不了她。但是我可以讓駱雲赫記住她,蘇珊你做得到嗎?”蘇珊越是生氣,蘇菱就越是得意。
她相信這一次唐凌湘死了,不止是自己會找蘇珊麻煩。就連駱雲赫,也一定恨死蘇珊了。
這個機器女人自以爲自己依舊高枕無憂,卻不知道她已經在無意之中觸碰到自己深愛的男人的底線了。
說完了這些話,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和蘇珊糾纏的蘇菱直接轉身就走了。
她完全不需要和他多費口舌。因爲她相信接下來的事情發展。一定會讓這個囂張的機器女人蘇珊,驚掉她的下巴的。
等到蘇菱回到了星球,天域星人的這次劫難也就結束了。
因爲蘇菱的莫多入口導開了那些太陽光的關係。所以沒有接受到陽光照耀的鏡面星根本就沒有聚集到任何的熱度和光線。
所以接下來幾天的餘熱發揮,自然也不是鏡面星的主場了。
這一次天域星人沒有受到大量的創傷,所以比起上一百年經受劫難的時候的死亡率。這一次的死亡率低得讓衛離一看到那個數據就忍不住的開心的笑。
只是他只顧着自己高興,爲蘇菱自豪。
卻忘記了從來就很少見到他笑的。他天域星的那些屬下們。看見他這樣笑,一個個的嚇得半死。
而就在這個時候。衛納德的人卻來找衛離了。
十分恭敬地站在他的面前說,“衛將軍,國王宣您去王宮。”
“好,我馬上去。”衛離心情不錯。就算是衛納德找他他也是第一次那麼爽快的答應。
所以當衛離站在衛納德面前,那嘴角帶笑的模樣,還是讓衛納德感興趣的挑起了眉毛。
“這一次天域星可以如此輕鬆的度過劫難。衛離這都是你的功勞。作爲父親,我很爲你自豪。”
只是說到這裡。衛納德的語氣又頓了頓。“只不過爲什麼蘇菱會不見了?衛離你怎麼可以這樣就把她送走?讓她回到了星球,你知不知道會對我們天域星造成多大的威脅?”
衛納德所說的這威脅指的是什麼,衛離怎麼會不知道?
所以他冷冷的笑,看着衛納德是一臉的諷刺。“你以爲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眼中就只有自己嗎?”
“蘇菱是我送走的沒有錯,但是她絕對不會和駱雲赫在一起的,我相信她。況且了,這一次之所以能讓太陽光無法照射到鏡面星,功勞都是蘇菱的。”
“如果不是她奮不顧身地幫助我的話,我們天域星人這一次會遭受多大的劫難,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以後不要在我的面前詆譭蘇菱!”
這次的危機居然是那個丫頭化解的?
聽到衛離這麼說,衛納德顯得十分的驚訝。
對視上衛離那雙眼睛,他又笑了。“就算這樣又如何?這也並不能代表她以後就不會背叛你。你別忘記了,當初南宮美言是如何背叛我們的。”
“呵呵,”衛納德越是這樣,衛離就忍不住的越是笑。
笑了好半天,才又接着說。“蘇菱和我說,他們南宮家族的女子對待愛人都有一種特別的堅持。即便是爲愛人付出生命,她們也並不覺得自己的犧牲毫無價值。”
“所以……”說到這裡衛離又擡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衛納德。
“所以你怎麼就知道母親當初是背叛你了?你怎麼就知道母親當初不是因爲太着急想要得到三生塔的秘寶,因爲操之過急,所以才喪命的?”
“衛納德,你之所以會污衊母親這麼多年,是不是也是因爲不敢面對她的死亡?一個爲了你付出了所有的女人,你居然恨了她這麼多年,衛納德你真是一個可悲的人!”
面對衛納德的時候,衛離說話從來都不會客氣。
但是衛納德卻對他很寬容,不管他說出來什麼,都從未對他發過火。
哪怕是南宮家族被滅門了之後,急怒之下的衛離。殺死了去執行這場任務的所有軍人,衛納德都沒有因爲這件事情。對衛離發過火。
可是當衛離,當下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衛納德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瞪着衛離,第一次用那樣憤怒的語氣說。“逆子,你給我閉嘴!我有什麼不敢面對的?我衛納德對她南宮美言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我有什麼好內疚的?”
衛離恨了衛納德這麼多年,說過無數刺激他的話。卻沒有想到。他最痛的一個點。卻被蘇菱踩到了。
所以衛離冷笑,看着惱羞成怒的衛納德。語氣輕蔑的說,“是嗎?既然你沒有內疚的話。那爲什麼又要生氣呢?”
“你說你沒有愧對母親,那你敢說一開始你接近她,不是別有用心的嗎?你敢說你逼着她修煉三生塔,不是爲了自己自私的目的嗎?”
“你……”衛離越是這樣。衛納德就越是啞口無言。
這小子說的沒錯,自己去接近南宮美言確實是一開始就是有預謀的。
但是後來經過和她之間的相處。當初的那種想法就已經完全改變了。
後來會那樣做,也確實是迫不得已。
可是南宮美言她錯就錯在,不該臨陣脫逃,不該在最關鍵的時候背叛他。她死了又怎麼樣。她死的時候不也把他衛納德和天域星人一起推下了深淵嗎?
只是看着衛納德被自己堵得無話可說的樣子,衛離卻沒有心情再繼續和他浪費時間。而是直接轉過身就走。
雖然這次的太陽光輻照並沒有對天域星人造成多大的損害,但是有許多後續的事情還需要他去處理。
他必須趕快完成這些事情。然後趕回星球去。
既然衛納德都知道蘇菱和駱雲赫結合能夠修補星球人基因缺陷的問題了,那麼衛納德一定會把蘇菱當成是一種威脅的。這樣更不排除他會對蘇菱動手。
所以他必須儘快地趕回去。不然星球上那些屬於天域星的勢力,將會是對蘇菱最大的威脅。
唐凌湘腦死亡了救不回來,基因複製失敗的那些孩子也還沒有回到星球上。
所以從星府出來了之後,蘇菱並沒有自由的機會。而是直接回到了蘇府裡,繼續接受看押。
“主人,您沒有事吧?”終於在蘇菱突然消失之後見到了她回來,迎上來的小蝴蝶和辛予終於鬆了一口氣。
看着他們滿臉擔心自己的神情,蘇菱淡淡的笑了。“我沒事,這不都好好的嗎?”
“那主人被那些人綁去哪裡了,”看過了那些人綁走蘇菱留下來的影像,小蝴蝶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去了天域星,那裡是衛離的星球。”說起這個蘇菱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剛纔她從星府回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莫多入口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三生塔的意識空間裡。
那也就是說,太陽和鏡面星已經在公轉之中錯開了。
那麼逃過了這一場太陽輻照劫難的天域星人,現在應該都安全了。
“天域星!主人您居然去了天域星!”只不過蘇菱覺得非常平常的一句話,在小蝴蝶聽起來都像驚天的重磅炸彈一樣。
更是十分緊張地拉着蘇菱,左看看右瞧瞧的。“那麼那個衛納德有沒有對主人您做什麼,他有沒有傷害到主人您啊?”
“沒有啊,小蝴蝶你怎麼了。你怎麼知道我是被衛納德綁走的?你知道衛納德是誰嗎?”
看着小蝴蝶這奇怪的樣子,蘇菱一下子就皺着眉頭問起來。
早在衛離和她說衛納德的事情的時候,她就感覺,衛離有什麼事情是瞞着她的。
現在小蝴蝶又這個樣子,怎麼能夠讓她不懷疑?
看見蘇菱看出來了端倪,小蝴蝶就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我是三生塔的精靈,所以我當然知道衛納德是誰了。”
“他拐走了我們南宮家族的家主,還企圖讓南宮美言依靠修煉奪走三生塔的終極秘寶。所以我是很討厭他的,如果主人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辛予呀。”
明顯沒想到小蝴蝶會把皮球踢到自己這裡來,辛予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看見小蝴蝶一個勁兒的衝他眨眼睛,辛予纔有些不情願的說。“是啊,事實確實是這樣的。”
“是嗎?就只是這樣而已嗎?”小蝴蝶的解釋雖然聽起來非常的合理,但總是讓蘇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又問,“只是家主究竟是怎麼死的?身爲三生塔的最高擁有者,她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死掉?這實在是讓我很費解。”
“我記得雪姑和我說過,家主修煉的時候並沒有通過歷練塔層。難道是因爲她太在乎衛納德和衛離了,因爲放不下他們,所以才最後逼死了自己嗎?”
“應該就是這樣吧,”聽蘇菱這麼說,小蝴蝶就心虛地笑着附和。
“三生塔對修煉者的心理素質要求是很高的,如果修煉者的自身有太放不下的東西。無法犧牲自我,那又怎麼能夠完成拯救人類的大業呢?”
聽到小蝴蝶這麼說,蘇菱終於點了點頭。雖然語氣不是很肯定,但還是說。“那應該就是這樣吧。”
說了這話,蘇菱又嘆了一口氣。說,“我累了,你們去忙自己的吧,我需要休息一會兒。”
然後蘇菱就再也沒有看小蝴蝶和辛予了,直接轉身就回去了後院。
“主人她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蘇菱這麼明顯的不對勁,小蝴蝶怎麼會看不出來。
所以回過頭看着辛予,有些奇怪的問。
而還在因爲剛纔小******着他騙蘇菱的事情而不高興的辛予,卻沒有什麼表情。
只是冷冷的看了小蝴蝶一眼,然後才又說。“星府裡面傳來消息,說是唐凌湘跳水自殺,腦死亡了。主人趕回來應該是想要救她的,看主人這個樣子,應該是唐凌湘沒救了纔對。”
“也就是說主人在爲唐凌湘傷心咯?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值得我們主任這樣對她嗎?”聽到辛予這樣說,小蝴蝶就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
想當初主人遇到唐凌湘的時候,自己的三生塔都被塔仙給封了。
三番四次的救她,差點都丟了性命。可是這個女人呢?最後倒過河拆橋,和蘇珊那個鐵疙瘩聯合起來,欺負她主人。
就這樣的人,有什麼值得主人替她難過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