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雖然睜不開,但是蘇菱醒了這麼久意識卻逐漸的清醒了很多了。
他只感覺有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開口問。“她還沒有醒嗎?”
聽到這個聲音,蘇菱的眉頭就微微的皺了皺。
爲什麼這聲音她會覺得那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一樣?
可是不等蘇菱分辨出來,那聲音就不再說話了。
緊接着就有人回答他的話,十分恭敬的語氣。
“沒有,中了那涅寂花粉的地球人,一般情況都會昏迷兩至三天才會清晰。從我們把她從星球上帶回來,只不過是十多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她還會等上一些時間纔會清醒。”
“等她清醒了立刻去帶她做測試,危機立馬就要來臨了,動作要快。”聽了那人的話,那個沉穩的男聲聲音不帶任何溫度的說。
“是,屬下明白。”那個男聲這樣說,就有人更加恭敬的回答了。
然後蘇菱就只聽見幾個人離開的腳步聲,和關上門的聲音。
那些人居然說危機?難道這裡真的是天域星嗎?衛離之前離開的時候,也說天域星人這一個星期之內會遭受巨大的劫難。
只是天域星人遭受劫難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他們要把自己綁來呢?這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
想着這些,蘇菱就更加的奇怪了。
努力的運動着自己身體裡面的靈力,然後用盡全力地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之後她看到的,是純白色的大房間。裡面所有的擺設,都和星球上的那些擺設幾乎差不多。
看到了這些,蘇菱休息了好一會兒。這才用盡全力地坐了起來。
剛纔那個人說,自己中了涅寂花的花粉,所以纔會醒不來而且全身無力。
但是最懂醫術的蘇菱,卻不知道這涅寂花是什麼。如果蘇菱沒有猜錯的話,這花應該是來自外星的花種吧。
想到這裡,蘇菱這才從意識空間裡面拿出自己的醫藥箱來。
然後打開了藥箱,按照自己身體的感覺服用了一些藥丸。調息了好一會兒。她才感覺。身體恢復了些力氣。
不知道那些人想要做什麼,所以蘇菱覺得自己不能夠坐以待斃。
她走到房間的窗戶邊,輕輕的撩起窗簾的一角。偷偷的打量外面的情況。
只不過讓蘇菱驚訝的是,她待在房間裡面明明感覺到是白天,也能明顯看到太陽光線透過窗戶照射進來。
可是當她這樣看出去,外面的天卻是黑的。
同樣和星球一樣有樹木。有土有山有房子的星球。卻每一個地方都安放着大功率的照明燈,這樣的燈打開來。就能照亮很寬範圍的地方。
被照明燈照亮的路面上,有不少的長着毛髮和尾巴的種族,走過來走過去。
果然是天域星人,那照這麼說自己真的就是在天域星上沒錯的了。
得到了這個肯定。蘇菱就看得更加的仔細了。
就看着這些來來去去的天域星人,蘇菱輕而易舉就可以判斷出來,這些身材高大看起來就很壯碩的天域星人。應該都是青壯年。
之前衛離明明和她說,因爲太陽光輻照的關係。天域星人的青壯年已經很少了。
但這個地方卻擁有如此大量的青壯年人,那也就是說這裡如果不是天域星人的軍隊的話。那應該就是皇宮或者政府部門之類的地方了。
就在蘇菱這樣想着的時候,突然就有一隊天域星人走過來。
看到了這個,蘇菱急忙放下了手中掀開的窗簾,一下子就蹲在窗戶下面。
然後就聽見門外面有人,用非常奇怪的語言說話。雖然蘇菱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卻發現那些人全部都沒有離開。而是留下來,並且在她所在的房子周圍散開,這明顯是想要監視着她怕她逃跑了。
看到了這個,蘇菱這纔回到了牀上躺着。
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輕鬆。那所謂的涅寂花葯力似乎被她的藥丸所壓制了,所以蘇菱這才嘗試着閉上眼晴,通過四維空間的入口向繆斯發出聲音。
可是過了好久,蘇菱都沒有得到迴應。
難道說自己到了天域星之後,就不能用衛離的四維空間了嗎?
得不到繆斯的迴應,也聯繫不到衛離,蘇菱雖然有些茫然。但還是直接就喚出了莫多入口。
她對於這個地方並不熟悉,但是卻不能就這樣呆在這裡,任人宰割。
衛離他不是在天域星上嗎?她一定要憑自己的能力,去找他。如果自己可以找到衛離的話,那一切都好辦了。
本來在天域星上忙着指揮部隊搭建救援地洞的衛離,聽到了路雲赫說外星種族把蘇菱擄走的事情,整個人都有些慌張了。
雖然他可以猜到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衛納德所做,但是在找到蘇菱之前,他還是很擔心的。
對於他來說,衛納德就是一個瘋子。爲了天域星人,他可以不擇手段的做一切事情。
眼下天域星人正要經受巨大的劫難,如過衛納德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那對蘇菱將會是致命的。
只是就在衛離無比焦急的時候,星球那邊通過了衛星傳播系統發過來的影像就到了衛離的手中。
將那個影頻打開直接快速地看了一遍,衛離就可以確定,那些將蘇菱擄走的人,正是天域星人沒有錯。
所以看到了這個,衛離一下子就憤怒了。
直接怒氣匆匆的就離開了指揮的崗位,然後往天域星的皇宮,飛奔而去。
在飛奔的過程當中,衛離的速度很快。快到他路過別人身邊的那些天域星人,都沒有看到他的樣子,他就瞬間消失不見了。
等到衛離到達了天域星的皇宮。站在衛納德的面前的時候。他那雙深藍色的眸子,裡面含着的是熊熊的怒火。
“你爲什麼要擄走蘇菱?你究竟把她怎麼了?衛納德,你快點把她還給我!”
面對着這個高高在上的,自以爲是又冷血的男人,衛離生平第一次這樣的憤怒。
他究竟想要做什麼?現在的蘇菱對於天域星人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幫助。他現在把蘇菱帶來天域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
可是對於衛離憤怒的樣子。衛納德卻笑了。
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這個足足像極了自己八分的衛離。一邊笑一邊咧開嘴,露出了自己尖尖的獠牙。
他說,“衛離呀。好久都沒有看見你露出天域星人的狀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麼的俊俏?”
“如果那個地球女人蘇菱看見你這個樣子,你說她是會被你迷住爲你傾倒呢,還是會被你嚇到呢?”
看到衛納德並不正面回答他的話。衛離更加的憤怒了。
對着衛納德吼,“這個不需要你操心。她現在對於你來說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你爲什麼要帶走她?”
“看得出來她對你很重要啊,衛離你終究還是不像我,而是像極了那個女人。”看着衛離這麼認真的樣子。衛納德的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他討厭衛離這個樣子,好像一副失去了那個地球女人就會生不如死的樣子。
可是誰不知道這些都是虛假的呢?就像當初那個女人一樣,嘴巴上說爲了他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嘴巴上說可以爲他背叛自己的家族。去爲他努力的爭取那個只屬於地球人的秘寶。可是最後呢?她還是背叛了自己,選擇了忠心於自己的家族。
那個虛僞的女人。給了他最沉重的打擊。所以他討厭時時刻刻把另外一個人掛在嘴邊的虛僞,哪怕眼前的這個人是擁有他一半血統的他的兒子。
看着衛納德提起他口中的那個女人那滿眼厭惡的樣子,衛離的眼中也浮現了仇恨。
他瞪着衛納德,咬牙切齒的說。“你沒有資格提她!我也很慶幸自己只像母親,而沒有像你這個冷血的人。”
“哈哈哈,”聽了衛離這話衛納德就忍不住的大笑起來,看着他說。“是啊,也幸虧你不像我。不過你不能否認的是,你的身體裡面流着的,是你最討厭的人給你的血液。衛離,你這一輩子永遠都無法擺脫這個事實。”
“我不想要聽到你說這個,我現在是要求你立刻馬上把蘇菱還給我!”面對衛納德的刺激,衛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那樣直勾勾的看着他。
曾經在衛離年紀還不是很大的時候,衛納德經常用這樣拙劣的把戲來刺激他。久而久之,他就已經習慣了。
看到衛離並沒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樣憤怒,衛納德有些無奈的笑了。
嘴巴里面還說,“衛離你長大了,可沒有小時候那麼可愛了。”
不過看到他不正面回答問題,衛離越來越憤怒,好像馬上就要爆發的樣子。
衛納德又說,“你放心吧,在沒有拿到三生塔的秘寶之前,我不會傷害你的那個地球小女友的。不過我帶她來,只是想要確認她是不是真的還沒有得到那個東西。”
“你是什麼意思?”聽到衛納德的話,衛離的眉頭都快要皺成結了。
“我和三生塔有獨特的感應,蘇菱她只不過還在修煉當中而已。離得到終極秘寶還有一大段的距離,你這樣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是嗎?”看着衛離這體育辯解的樣子,衛納德挑起了眉毛。
“不過我是不會相信你的,我只會相信我自己確認之後的事情。不過,恐怕有一點你是不知道的吧,你這個小女友可不簡單啊,短時間之內我是不打算讓她回到星球的!”
“你想要對她做什麼?衛納德我警告你,你若敢傷她一根汗毛的話,我絕對不會再原諒你!”
衛離真的是後悔啊,自己當初離開星球的時候,是萬萬沒有想到衛納德會挑自己不在的時候對蘇菱下手。
如果他當時警覺一點,把蘇菱帶在身邊的話,蘇菱也就不會被衛納德抓走了。
“別那麼着急嘛,我又沒有要傷害她。”衛離越是着急,衛納德就顯得越是悠閒的樣子。
他一邊悠哉悠哉的在自己的王位上坐下,一邊語氣沉重的說。“這個蘇菱還真的是很能幹啊,不僅醫術超羣,智商了得,還把駱雲赫迷得團團轉。”
“不過在偶然下,我還知道了她一個更大的秘密。那就是她擁有地球上最完美的基因,她自己研究出來的。只要她和駱雲赫兩個結合,生出孩子的話,就能成功修復星球人的基因缺陷了。你說這樣的寶貝,再讓她回到駱雲赫的身邊,是不是對我們天域星非常的不利啊?”
在衛納德還沒有得到南宮家族的守護秘寶,解除了天域星人害怕太陽光的特質之前。衛納德是不可能任由星球人壯大發展的。
因爲到最後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得到那個秘寶的話,爲了保存天域星的種族不在太空之中消失。衛納德唯一的辦法就是,率兵攻佔星球。用血洗星球的方式,來給天域星人留下最後一線的生機。
但如果讓蘇菱生下了駱雲赫的孩子,複製給了星球人完美的基因的話。
那麼他們天域星人就沒有再戰勝星球人的優勢了,到時候他們天域星人最後一線的希望都會被奪走,這是她完全無法容忍的事情。
“什麼?蘇菱和駱雲赫結合能修復星球人的基因?這不可能!”聽了衛納德這話,一時之間衛離也不敢相信。
那麼不可思議的看着衛納德。
“怎麼,你不知道嗎?”看着衛離這難以置信的樣子,衛納德笑着看着他。
又接着說,“也對啊,那丫頭剛剛發現了這個問題,就被我的人帶走了。她恐怕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這個吧。不過衛離你肯定,就算她見到你不會隱瞞你這件事情嗎?”
可是面對衛納德的笑容,衛離自始至終都堅持着自己的決定。“不管你是因爲什麼纔要帶走蘇菱,你現在立刻把她放了!這些事情我會自己親自去問她!”
衛離這麼堅定,衛納德也絲毫好不肯退讓,只是同樣堅定地搖搖頭。
可是就在父子兩個不肯相互讓步的時候,衛納德的人一下子就衝進了宮殿。慌慌張張地跪在地下說,“國王不好了,蘇菱逃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