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主人再次回到三生塔,”蘇菱人一進入到三生塔之中,辛予就站在她的面前面無表情地說。
“謝謝你辛予,這段時間辛苦你和小蝴蝶了。”看着辛予,蘇菱幾乎是第一次對着他露出笑容。
以前和辛予相處,蘇菱只把他當成是自己和塔仙之間的聯繫者,和教導自己修行的老師。
在她的心裡面,辛予和小蝴蝶的差別是很大的。雖然都是可以信任的夥伴,但小蝴蝶是永遠都會不離不棄的親人,辛予則是合作時可以無條件信任的朋友。
直到這一次,她一個人在外面面對這一切的困難。也知道原來辛予也是會擔心她的,所以再重新回來面對他的時候,不免的也生出些親切來。
一向都冷冰冰的辛予聽見蘇菱居然和他到道謝,顯得有些很不自在的樣子。
只是微微的紅了紅臉頰,低着頭說。“主人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了這話,辛予就直接轉過身。對蘇菱說,“除開主人拒絕的那一項任務,剩餘的一項主人已經完成了。但是因爲主人拒絕任務的關係,這一次沒有抽取寶物的獎勵機會,也沒有完成任務之後理應獲得的假期。”
“是,我知道了。”看着辛予,蘇菱對於這個結果也是不意外的。
之前塔仙居然可以因爲她拒絕殺蘇傅的任務,就直接關閉了三生塔,差點讓她就那樣死掉。她還以爲,等到任務結束之後,塔仙還會再一次懲罰她呢。
看見蘇菱似乎早就料到這個結果。辛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時就傳來了三生塔的提示音,“三生塔主人蘇菱再次啓動三生塔成功,主人修爲等級:四十五級。靈氣修爲:高階三級。月柳琴,音力造詣:一級。”
“本次任務共兩項,完成一項,拒絕一項。共獲得經驗值。睿智值:+0。魄力值:+0,仁德值:0。共剩餘經驗值,睿智值:4615。仁德值:5380,魄力值:4932。其他獎勵:無。”
等到這提示音消失了之後,辛予又站出來說。
“主人因爲這次的事件,塔仙有特別的交代過。他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所以希望主人以後都可以聽從塔仙的安排,完成所有的任務。畢竟三生塔需要的是一個按照計劃行事的主人。所以主人一定要明白這一點。”
聽了辛予這話蘇菱笑了,那麼冷冷的樣子。“那麼也請辛予轉告塔仙,如果三生塔的主人一定要是一個沒有任何思想,也沒有任何決斷力的傀儡的話。那麼我蘇菱做不到。”
“當初塔仙選擇我作爲三生塔的主人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蘇菱的個性。如果蘇傅真的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也真的對我的修煉起到了很大的危害。不用塔仙說我也會絲毫不手軟的將他除去,可是事實恰恰與這相反。”
沒想到蘇菱的外表看起來柔弱。可她的心性卻是這樣的堅韌。這一次三生塔的關閉讓她經歷了這麼多的危險,絕處逢生之後她居然都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實在是讓辛予有些訝異。
但是又害怕蘇菱的固執會讓塔仙再一次的發怒,辛予只好勸她說。
“塔仙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主人您只需要聽從就好,畢竟塔仙這樣做完全是爲了主人以後的路走得順暢些。要知道一個人如果心腸太軟優柔寡斷,到最後恐怕也難成大器。”
聽了辛予的話,蘇菱依就是那樣冷冷的笑着。“鐵石心腸就可以成大器了嗎?從古至今只聽說過仁者無敵,如果無情無義就可以變得強大的話,那麼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我在星球的發展,以及完成任務的時候,蘇莫是我很大的一部分助力。如果我就這樣殺了他的父親,這對我來說反倒會變成一個很不利的因素。塔仙的出發點或許是爲了我,但是不一定做出來就真的對我好。”
蘇菱的嘴巴厲害辛予向來就是知道的,可是沒想到個性要強的她面對塔仙也是會這樣的絲毫不讓,一時之間他就沒有辦法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卷散發着銀光的錦書就從半空之中飄下來,落在了辛予的手中。
“主人,這次的任務又下來了。”看着蘇菱那一臉倔強的樣子,辛予接到手中的錦書遞給她。
接過了辛予遞過來的錦書,蘇菱並沒有說話,只是毫不遲疑地將錦書展開。
這一次錦書上的內容很多,蘇菱也不着急,只是慢慢等一行一行看過去。
“任務1:順利進入星都,並且成爲星皇重視的人。任務2:在完成任務的階段內,將月柳琴的控制力提升到五層以上。任務3:扶植唐凌湘成爲星府後宮的重要勢力。”
看到這些任務,蘇菱都覺得難度好大。可是接着看下去,後面的內容卻讓她開始感興趣。
“賭約:如果蘇菱能夠讓唐凌湘在星府的無盡爭鬥內,始終保持一顆善良的心,並且完成這一次任務。塔仙就接受蘇菱仁者無敵的說法,並且以後絕不在委派蘇菱殺任何不願意殺的無關之人。如果唐凌湘改變,那麼蘇菱就必須接受塔仙以後安排的任何任務,並且不許存在任何的異議。”
看完了錦書上面所有的內容,蘇菱就忍不住的笑了。嘴上也說,“這個,但有點意思。”
看見這一次蘇菱並沒有在拒絕其中的任務,辛予這才鬆了一口憋着氣。對着蘇菱說,“主人這一次完成任務的時間限制是三個月,任務的難度非常的大,主人要加油了。”
“我知道,”聽着辛予的話,蘇菱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轉身就出了三生塔。
辛予說的沒有錯。這一次的任務確實是很難的。不管是將月柳琴的控制達到五層,還是將根本就沒有任何背景勢力的唐凌湘扶植成星府後宮的勢力,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看起來這一次,塔仙也是故意爲難了她的。
但想起來自己和塔仙打的那個賭,蘇菱渾身就充滿的勇氣。她自來就不喜歡受到別人的控制,所以這一次她一定要完成任務。
比起在南c時比賽的緊張感,在南a接受訓練時就顯得輕鬆了許多。
早上的時候。唐凌湘到蘇菱住的小樓裡面和蘇菱一起吃早餐。身邊也是跟着禮儀教導老師的。
“唐小姐吃飯時不能說話,唐小姐刀叉要分左右放好,唐小姐吃東西的時候不能露出牙齒。唐小姐……”
整整一餐飯下來。唐凌湘的禮儀教導老師可是操碎了心,不斷的提醒她需要注意的地方。
可自來就習慣了無拘無束的唐凌湘,被教導老師處處的管制弄的胃口全無,整整一餐飯不過也才吃了一小塊面面包和幾片培根而已。
到是蘇菱的教導老師很是省心。蘇菱自來就聰明,對自我的控制力也好。所以老師對她的要求只要說上一遍。她就可以完成的很好。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了飯,唐凌湘蘇菱終於有了閒聊的時間。
按照老師說的,標準的淑女姿勢坐在沙發上。唐凌湘有些彆扭的扭了扭身體,這纔看着蘇菱說。“蘇菱你說我們這樣的日子要過的什麼時候啊?不是說就快要去星都了嗎?爲什麼這麼久了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我們的規矩還沒有學到位吧。”看着唐凌湘心急的樣子,蘇菱就淡淡的笑了笑。
聽着她們的對話,一邊的教導老師這纔開了口。“蘇小姐。唐小姐,進入星府的程序之所以會暫停。完全是因爲皇母最近身體不適,所以星皇無心在這個時候招入新的后妃。”
“什麼皇母生病了?很嚴重嗎?”呆在這個密不透風的選妃系統裡,蘇菱和唐凌湘是很難知道外面的事情,所以當這個指導老師這樣一說,唐凌湘就忍不住地問。
要知道皇母可是整個星球最尊貴的女人,是星皇的母親。如果皇母只是小病一場倒也罷了,如果皇母的身體真的出了什麼大問題。那麼她們進入星府的事情一定會無限期的拖延,到時候恐怕等的就不是幾個月那麼簡單了。
看見唐凌湘這緊張的樣子,那教導老師只是神情平靜地說。“這個我也就不太清楚了,唐小姐和蘇小姐不必着急。眼下這個時候只有把所有的規矩都練好了,纔是最主要的。”
“啊,還要練啊?”聽了指導老師這話,唐凌湘頓時就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倒是坐在唐凌湘身邊的蘇菱表面上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眉眼微微一動,心裡頓時就有了自己的主意。
等到唐凌湘和她的指導老師離去,蘇菱這才趁着休息的空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星球醫部有一個規定,如果星府有人生病,且不好醫治的話。一定會把這病例放在官醫系統的官網,讓全球的官醫都來申請開具藥方。最後再由星府權威的官醫審覈,最後纔會決定治療的方案。
系統內的這一項規定之所以會受到全球官醫的擁護,那是因爲凡是開具的藥方受到了採納。開具藥方的官醫就能得到極致的獎勵,故這也成爲了無數官醫重視的一條出路。
雖然蘇菱已經進入南a,在醫部她的職位和稱號已經被完全取消。但是在官醫系統內部,她的帳戶卻是永遠都不會被注消,所以目前她也是能憑着這賬號關注到這方面的消息的。
蘇菱先是進入了官醫系統的病歷庫,果然在裡面看到了皇母生病,召集名醫開具藥方的消息。
而病情控制的速度,目前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緩解。
看了看主頁上描述的病情,蘇菱大概也猜到了是什麼病症。
所以直接就進入了開具藥方的頁面,並且將自己的醫治方案輸入了進去。
做完了這一切,蘇菱這才深深地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她相信很快星府那一邊就會採納她的藥方,等到那個時候她就能順利的進入星府,那麼自己也不用在這裡無限期的等下去了。
蘇菱那邊已經在官網系統開具藥方,而星府這一邊也是有人記起來蘇菱的神奇醫術。
看着星皇駱雲赫因爲皇母病重愁眉不展的樣子,作爲替星皇分球解憂的北部總理納蘭韋德這才上前一步,站在駱雲赫的面前說。
“星皇如果星府的官醫真的對皇母的病情束手無策的話,臣官倒是有一個人選可以推薦。”
“哦,納蘭北理說來聽聽。”最近皇母病重這件事情真的讓駱雲赫心裡憂慮不已。
聽到納蘭韋德這樣說,坐在商議廳正位上的眉如畫,目比星辰的駱雲赫就挑了挑英氣的濃眉,很是感興趣的樣子。
聽到駱雲赫這樣說,納蘭韋德這才繼續。“想必星皇還記得上一次我告假進入南e,找那個傳說中的少女神醫治病的事情吧。”
“納蘭北理的意思是,皇母的病可以找來那個少女神醫醫治嗎?”聽了納蘭韋德的話,駱雲赫問。
“是的,”看着駱雲赫,納蘭韋德點了點頭。
“那個叫蘇菱的少女雖然個性清冷,但是醫術卻是無比的高超。不僅人長的美貌傾城,冰雪聰明,而且還有勇有謀,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聽到納蘭韋德這樣說,駱雲赫也是越來越感興趣的樣子。“世間真的有這樣的少女?能得到納蘭南北如此的誇讚,看來是真的有過人之處啊。既然這樣的話,本皇這就下令,讓南e把人送上來,讓她給皇母好好的醫治。”
說着這話,駱雲赫這就要指示身邊的令官去下令。
畢竟皇母的病拖了也好幾天了,早點把納蘭韋德嘴裡說的那個女神醫找來,早點把皇母治好也就安心了。
可看到這個情形,納蘭韋德又急忙阻止。
“星皇請等一等,就這樣從南e把她召上來實在是有些不妥。星皇不知道這個蘇菱官醫的脾氣,萬一派人去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恐怕她就不會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