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李州政您聽我解釋啊,絕對不可能的。我家甜甜膽子那麼小,她絕對不可能起殺李小姐的心思的。”
被李麥的父親,這樣抓着一邊罵一邊打。王甜的父親忍住痛,一邊解釋一遍哀嚎,好不悽慘的樣子。
可是李麥的父親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仍舊拳打腳踢的對王甜的父親,絲毫的不手軟。
“是啊,你女兒膽子那麼小,怎麼可能敢幹這種事情呢?可是有你這個父親撐腰教唆就不一樣了,一定是你嫉妒我們家麥麥長得比你女兒漂亮。害怕我家麥麥比你女兒受寵愛,就想方設法的想要除去她。”
“不是的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李州政,您真的誤會了,我真的沒有教甜甜這樣做啊。”
一邊躲着李麥父親的拳頭,王甜的父親一邊解釋着說。“而且當初送甜甜去選妃,爲的也是給李小姐做幫襯的啊,李州政一直都是知道的呀。我們一家子的性命都在李州政的手上,我怎麼敢這樣子做呢?”
“你不要再給我狡辯了,就算人的嘴巴會撒謊,難道這個蘇菱的記憶也會撒謊嗎?”
緊緊的攥住王甜父親的衣領,李麥的父親惡狠狠的說。“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女兒白死的。我不僅要讓你那個小賤人給我女兒陪葬,我還要你們全家都付出代價。”
聽到李麥父親的話,王甜的父親腿都嚇軟了。也不顧自己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樣子,一下子就跪在他面前。
聲淚俱下的哀求,“李州政您真的誤會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我們家甜甜也一定是被冤枉的。您不能因爲這樣幾句話就不相信我啊。”
“是啊,李州政,這件事情一定不是真的。我們對李州政都是忠心耿耿的,我們的女兒怎麼可能聯合起來做這樣的事情啊?”
看見李麥的父親這要殺了王甜父親的狠勁兒,其他兩個被牽扯進來的,方若的父親,以及聶圓圓的父親也在一邊幫腔說。
本來他們急匆匆的趕過來。也是因爲自家的警衛說營地發生了槍戰。自己家的女兒被亂槍打死了。
幾乎悲痛欲絕的他們,是找過來要說法的。可是現在說法沒有要到,反倒被牽扯進謀害州政女兒的事情裡面來。他們真的覺得好冤枉。
所以看見李州政這樣對王甜的父親,他們纔不得已的就在旁邊幫忙。因爲如果李州政認定了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他們三個人,是沒有一個逃得掉的。
“哼。不是真的?那你們告訴我什麼纔是真的?我的女兒都已經死了,你們怎麼說都可以了!”看着眼前這三個中年男人。李麥的父親冷哼着說。
見自己怎麼說,李麥的父親都是不相信他們的。那三個男人都急死了,尤其是後面開口的兩個中年男人,更是忍不住的就哭起來。
“李州政啊。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呀。因爲不止李州政失去了女兒,我們兩個也同樣是痛失愛女啊。如果我們也是這場謀殺的策劃者的話,我們怎麼可能把自己女兒的命也搭上呢?”
這兩個男人的話聽起來似乎是很有道理的。可是盛怒之下的李麥父親現在是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紅着一雙眼睛,嗯狠狠的瞪着他們說。“我告訴你們。你們怎麼狡辯都沒用的。你們殺了我的麥麥,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完了這話,李麥的父親。就對着帳篷外面大喊,“來人啊,把這三個謀殺我女兒的人給抓起來。我要把他們帶回去,千刀萬剮,給我女兒報仇。”
李麥父親的話音剛一落,一直等候在外面的李家警衛一下子就衝進帳篷來,不由分說的就綁了那三個男人。
等到李麥的父親,讓警衛押着那三個男人出來。
站在外面的人,一個個都嚇壞了。
尤其是等着自己的父親給自己討說法的王甜,本來她還是心裡得意到不行的。
畢竟那一場槍戰,直接就打死了三個對她威脅最大的勁敵。而且只要李麥的父親來找麻煩,加上有自己的指證,蘇菱和唐凌湘那兩個賤人也註定是活不了的。
到時候整個南部就只剩下她們三個選手了,等到了南a終極地區,她們都完全不用比賽了。直接就可以進入星府,見到她們日思夜想的星皇了。
可是她的如意算盤都還沒有打完,就看見李麥家的警衛押了自己父親出來,她的臉色當場就大變了。
也顧不得害怕,上前一步就攔住了那些警衛,還不可思議地問。“你們幹什麼?爲什麼要抓我爸?”
終於看見了自家女兒,王甜的父親也很是激動的樣子。急急忙忙地說,“甜甜,甜甜,你快和你李伯伯解釋解釋啊。快和他解釋,你沒有聯合方若她們殺李麥,你快說你是無辜的呀。”
王甜聽了他父親的話,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那樣不可思議的看着他說。
“爸你說什麼呀?李麥的死本來就和我沒有關係啊。她明明就是被蘇菱和唐凌湘這兩個小賤人殺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李州政您聽啊,我們甜甜真的沒有殺李小姐!您真的誤會我們了,是那個蘇菱啊,這一切都是她設的圈套。”
聽了王甜這些話,王甜的父親就像看到了曙光一樣,艱難地扭過頭看着站在他身後的李麥的父親。
而李麥的父親顯然不會再相信王甜的話,只見他大大的上前兩步。揚起手,狠狠的一巴掌就甩在王甜着臉上。
最裡面更是氣憤的大罵,“小賤人,我們李家待你不薄。用我們的關係把你推送到南c來,到頭來你卻恩將仇報。我告訴你,我昨天能把你捧上天。我今天就能一腳把你踩下地獄。我女兒死的那麼慘,我要你比她慘一百倍!”
“不,不,李伯伯。不是這樣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李麥真的是蘇菱殺的,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啊!”
看着李麥的父親,王甜是被他那一巴掌給打蒙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滾下來。嘴裡面也是不停的辯解。
可是李麥的父親卻再也不聽王甜說的話。對着身邊的警衛,冷冰冰地說。“把這個小賤人也帶回去,我要讓她知道。敢得罪我李家的下場。”
“不,不,我真的沒有啊。”看見李家的警衛來拉她,王甜嚇壞了。
一邊哭喊着。一邊和自己的父親求救。“爸,爸。你快和李伯伯說說啊。我真的和李麥的死沒有關係,我真的是無辜的啊。”
可是這個時候王甜的父親除了淚流滿面,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李州政這個人疑心病重又固執,這是衆人皆知的事情。
現在他痛失愛女。認定了李麥的死和他們脫不開干係。所以現在就算他們磨破了嘴皮子,李州政也不會相信他們說的話了。
而就在山頂的營帳,喧鬧聲。哭喊聲不斷的時候。
天空裡面突然就出現了幾架特戰飛船,還不等地面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從飛船上就空降了好幾十名全副武裝的特級軍人。
前前後後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那幾十名軍人就將營地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
而看見這個陣仗,剛纔還激動不已,任性着要把三個屬下和王甜待回自己家處置的李麥的父親,一下子就平靜下來。
而剛纔就被李家警衛的舉動嚇到,又被他們的話弄得糊里糊塗的幾個選手和導師。又看見這突然出現的特級軍人,就更加的糊塗了。
聽見外面的喧鬧聲戛然而止,剛纔還對李州政的舉動無可奈何的,選妃系統的組織人,這才從營帳裡面出來。
當他看見了那些軍人,臉色頓時就大變。
而這個時候,最後從特站飛船上面下來的軍官。這才邁着大步走進營地,聲音渾厚高亢,自帶一股子氣勢的說。“誰是這裡的負責人?”
“我,我是這裡的負責人。”看見了那個軍官的軍銜可是不低的,選妃系統的組織人立刻就迎上來,恭恭敬敬地說。
“你?”冷冷的看了那個組織人一眼,田良有些輕蔑地挑了挑眉毛。
然後才又說,“我是南e軍部,特戰部隊的大將田良。我們接到命令,說是這部分發生了激烈的槍戰,所以來查清情況。既然你是負責人,那麼你就把眼前這個情況給我解釋一下吧。”
南e軍部的特戰部隊?離這裡可是有十萬八千里呢,這麼遠他們怎麼會接到命令?還會趕到這裡來?
聽了田良的話,那一個組織人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說不出來嗎?那你們就是在做違反法律的事情咯?”看見那個組織人不說話,田良也是雷厲風行的。
轉過身就對自己的屬下說,“那麼就把這裡所有人都帶回南e軍部審問,看看他們究竟是在做什麼事情,然後依法處置。”
“不,不,不是這樣的。誤會,誤會。”聽到田良一聲令下,他的那些部下就圍過來要抓人。那個組織人立刻就開口說,緊張得不得了的樣子。
“誤會?”聽了這組織人的話,田良冷笑。
“你們這麼多人手持武器,在這政府保護的自然生態環境森林裡,還帶着這麼幾個少女。最重要的是你還說不清楚你們在做什麼,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看見田良完全不相信他們的樣子,那組織人不得已,才又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對着田良說,“我是南c選妃系統的負責人,我們之所以帶着選手在這裡,是進行一系列考驗,真的沒有在做違法的事情。”
“南c選妃系統?你覺得你說這樣的謊話我會相信嗎?”看着那個組織人,田良繼續冷笑。
“選妃組織選送的都是給星皇送去的妃子,一個個身嬌肉貴,如花似玉的。你和我說選妃系統會把她們放到這裡訓練,你當真以爲我軍部的人對選妃系統的事情一點都不清楚嗎?”
田良這麼說還真的是有道理的,因爲之前選妃系統真的還沒有過把選手拉到深山裡面來比賽的。
可是眼下這個時候,那個組織人卻是不敢和田良解釋清楚的。因爲畢竟爲了徇私私自加賽,還鬧出了人命。這件事情怎麼樣也是不能傳出去的,所以他只能把態度強硬起來,畢竟選妃系統的事情,軍部是沒有資格過問的。
所以那個組織人,面對着田良,態度也漸漸有些傲慢起來。“反正證件也給你看過了,我們確實是選妃系統的人無疑。至於我們怎麼訓練選手,那是我們的事情,軍部的人是沒有資格插手的。”
“呵呵,我田良參軍這麼久,還沒有人敢和我這樣說話呢。”看着那個組織人這樣子,田良非但沒有生氣,還越來越感興趣的樣子。
“再說了,你就算有證件又怎麼樣?誰知道你的證件是不是僞造的?今天的事情你不說清楚,我是一定會把你們帶回南e去的。”
“你……”沒想到這個突然殺出來的什麼大將居然軟硬不吃,那個組織人一時之間就沒有辦法了。
只得壓抑住自己的怒火說,“我真的是南c選妃系統的人,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用任何辦法覈查我們的身份。”
看見這組織人的態度又軟下來,田良這才又冷笑着說。“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我有一個朋友也是在這一批的選妃名單裡。你讓我見見她有沒有在你們一起,不就知道了嗎?”
“你的朋友?”聽了田良的話,那組織人突然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最後還是壓抑着那種不祥的預感問,“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就知道了。”
而直接無視了那個組織人的不安神情,田良笑着說。“我朋友很與衆不同的,相信你對她印象應該非常的深刻。她是從南e來的官醫,叫蘇菱。”
居然是她?聽了田良的話,那組織人頓時就臉色大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