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出意外的,納蘭韋德很信任的就上了已經被暗黑組織控制了的來接應的南e軍部的懸浮車。
而車隊前行的方向自然不是南e軍部,而是朝着暗黑組織基地的方向。只是在行駛到中途的時候,那些暗黑組織的成員將所有昏迷的軍人和軍官一起拋下了懸浮車,然後這才載着納蘭韋德放心大膽的往暗黑組織的基地行駛而去。
眼看着暗黑組織遠去的車隊已經駛出去好遠,躺在地上的鄧昊這才用力的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人,然後快速的站了起來。
就在他突然爬起來的不一會兒,數輛懸浮私車就到達了他所在的地方,並且快速的停下。
訓練有素的鄧家軍團的兵衛端着配備的高端武器,快如閃電般的從懸浮車上下來,看着鄧昊說。“二少爺,我們來晚了。”
看見他們到來,鄧昊這纔將追隨那些懸浮車遠去的視線收回來。看着躺了一地的穿着軍裝的男人,嘴角冷冷地一笑。說,“把這些人全都帶回軍團去,好好的看押。”
“是,”聽見鄧昊的命令,那些人很恭敬的應。然後轉身放下武器,把躺在地下那麼多的人,一個個的搬上了懸浮車。
而暗黑組織這邊,劫持了納蘭韋德之後,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暗黑組織的基地。
當納蘭韋德的人和他一起下了懸浮戰車,看見眼前的景象並非是南e軍部的部隊駐紮地,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可是還不等他們做任何的動作,身後的那些人就已經拿着武器對準了他們的身體。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坐在輪椅上的納蘭韋德,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嚴肅reads;。直直的看着站在那些人羣前的那個暗黑組織成員和蘇莫以及肖悅。
“哈哈哈哈哈,”聽到納蘭韋德這樣說。那人忍不住的就張狂的大笑起來。
臉上是無盡的得意,語氣卻很是不屑。“納蘭韋德,納蘭總理,你問這話是不是太好笑了?你自以爲是的和我們鬥了一輩子,到頭來還是落在了我們手中,你是不是都要直接氣死了?”
聽了那個男人的話,納蘭韋德臉色大變。本來就已經受到凹陷下去的眼睛。睜大了看着他。“你們是暗黑組織的人?”
“看來你也並沒有病到糊塗嘛,還能猜得出來我們是誰。”和納蘭韋德對視,那男人笑着說。
看着這男人如此的得意。納蘭韋德的神情反倒逐漸平靜下來。彷彿有一種已經看破生死的淡然,“我就知道我這一次來南e你們一定不會閒着的,想不到最後我還是落在你們手上了。成王敗寇,你們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老傢伙你……”本來那個男人還想要再奚落納蘭韋德幾句的。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手腕上的智腦一下子就響了起來。
看見打來影頻的人是付逸。那男人一下子神情就變得嚴肅起來。接通了影頻,恭恭敬敬地說。“付先生您安排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納蘭韋德已經順利帶回,請問頭領要見他嗎?”
從那個男人智腦全方位的攝影頭蒐集到的畫面。付逸自然也是看見了納蘭韋德的。所以他的神情也很平淡,說,“不用了。頭領讓你們直接帶他去身份鑑定室鑑定身份。確認了他是納蘭韋德之後,立刻就處死。”
“是。”聽了付逸的話,那男人很快的答應。
倒是一邊的蘇莫和肖悅聽了這話心中一驚,但是臉上卻不能表露出身何的情緒,只能心下着急到不行。
不知道當初鄧昊讓南a的人做準備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今天這一出。如果讓暗黑組織發現了什麼,恐怕會將參與到這件事情的許多人都拖入了危險之中。
所以當暗黑組織的人帶着納蘭韋德去做身份鑑定的時候,蘇莫趕緊趁着身邊的暗黑組織成員不注意的時候,給鄧昊發了一個影訊。“鄧大將暗黑組織的人要對納蘭韋德進行身份鑑定,會不會出問題?”
雖然平時的鄧昊看起來嘻嘻哈哈,挺沒有正行的。但是在辦正事的時候他還是非常靠譜的,所以這一條影訊他幾乎是秒回。“放心,南a的技術是最成熟的,目前還沒有誰能夠用儀器檢測出問題。”
看到了鄧昊這一條影訊,蘇莫和肖悅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安心的站在暗黑組織基地的鑑定室外,等着納蘭韋德和那些暗黑組織的人出來。
可是他們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那些人出來,最後聽到的卻是一陣非常低沉的近距離射殺的槍聲。
蘇莫和肖悅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這槍聲是怎麼回事,那些暗黑組織的人就出來了,不少人的身上還沾滿了血跡。
“怎麼回事?納蘭韋德呢?”看着那個領頭的男人,蘇莫不解地問。
蘇莫這話讓那男人批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滿是不在乎的語氣。“那個老傢伙啊,自然是殺了呀,難道還好酒好菜的把他供着不成?這個可是剛纔頭領下的命令,你們沒有聽到嗎?”
說着那個男人又湊近了蘇莫,十分得意地說reads;。“任務已經完成了,你們就回南e軍部去好好呆着吧。記住可要對組織忠心,我們頭領最討厭的就是風吹兩面到的牆頭草了。”
說完了這話那男人也不多留了,帶着他那羣手下直接就離開了。要知道這一次組織之所以會這麼謙讓着蘇菱那個女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着刺殺納蘭韋德的時候可能要用到她。
但是現在這個任務已經讓他們完成了,所以這個女人就沒有用武之地了。他們這次沒有撈到好處,下一次再想要撈好處也是不容易的。這下他們倒要看看蘇菱那個女人還怎麼囂張,還自以爲沒有了自以爲是的她,他們南e暗黑組織就不轉了似的。
暗黑組織那一邊直接就殺死了納蘭韋德,留在鄧家軍團之中的蘇菱也是知道的。
因爲放在那個他們殺掉的納蘭韋德的大腦裡的控制芯片一下子就爆裂開。他們面前的那個監控熒幕也一下子就漆黑一片了。
“他們信以爲真了,那個替身已經被他們殺死了。”看着黑漆漆的熒幕,鄧昊笑着說。
“何以見得?”對於這個替身蘇菱瞭解的不是很多,所以她不解地看着鄧昊說。
“這個是高端基因複製人的一個常規功能,只要複製人的生命完結,他大腦裡的控制芯片也會隨着生命的失去而爆裂,這一樣就會免除了得到複製人的那一方通過那芯片查到什麼。”
“而且如果黑組織發現了納蘭韋德是假的的話。他一定會在死之前透露信息給我們。但他什麼都沒有表示那就代表暗黑組織是真的相信他就是納蘭韋德了。”看着蘇菱總算有不明白的事情,鄧昊興致勃勃的解釋給他聽。
“哦,原來是這樣。”看着鄧昊神采飛揚的樣子。蘇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依舊神情冷淡地看着他。
就在這個時候,控制室外面有兵衛按下門口的通話儀稟報,“二少爺。您帶回了的人睡醒了說要見您和蘇官醫。”
“知道了,”聽見了這話。鄧昊收起了面上的笑容,有些嚴肅地說。
得知真正的納蘭韋德已經醒來,蘇菱和鄧昊以最快的速度就趕到了鄧家軍團在山腳下的一處軍官公寓。
看見這個公寓寒酸的樣子,完全比不上自己的主堡舒適安逸。鄧昊不免的就有些怨言。一邊走一邊和蘇菱說。
“蘇菱我不明白你爲什麼不讓我在主堡裡安置納蘭總理,雖然我們鄧家很久不插手星都的事情了,和納蘭韋德也沒有什麼交情。但是這樣做我還是覺得有些太失禮了。”
冷冷淡淡地看鄧昊一眼,蘇菱並沒有告訴自己這樣做的原因。只是仍舊不放心的叮囑說。“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道理,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原因。不過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納蘭韋德在你們家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包括鄧融。”
看着蘇菱說的這麼認真,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鄧昊的神情就更加的不解了。“蘇菱你的疑心病也太重了吧,怎麼連我哥哥都要防備?難道你還怕我哥哥變成暗黑組織的臥底不成?”
“我不是害怕他變成暗黑組織的臥底,只是這件事情他最好不要牽扯進來。我也希望是我自己多心了,但是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看着鄧昊似乎從他的話裡隱隱感覺到了什麼,蘇菱只好輕描淡寫的回答reads;。
好在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到了納蘭韋德落腳的獨立公寓,所以鄧昊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追問下去。只得閉上了嘴巴,和蘇菱一起走進了公寓。
和鄧昊找人制作的那個複製人一樣,納蘭韋德也是坐在懸浮輪上,身形消瘦且憔悴。而且和那個複製人比起來,納蘭韋德的氣色還要更差一些。
如果不是他那深陷下去的大眼睛,還睜着散發着有些黯淡的光,蘇菱真的要以爲靠在椅背上的人馬上就要死去了。
“我們不是要到南e軍部嗎?爲什麼會到這裡?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看見蘇菱和鄧昊進來,納蘭韋德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說好他們是由南e軍部的鄧昊和小批軍隊接手,然後再去找那個名震南e的少女神醫的。可是沒想到接他的人並沒有帶他去南e軍部,而是來到了這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雖然對方的舉動很奇怪,但是對他們的待遇確是很好的。不僅沒有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還有求必應。所以納蘭韋德知道,要他來的人或許不是他的朋友,但也絕對不會是他的敵人。
聽見納蘭韋德這樣問,鄧昊這才走到他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軍禮,然後才又說。“納蘭總理,我是南e的大將鄧昊,之前已經向您稟明過我的身份。”
“對於這次將您帶到我家族的私人莊園,我感覺非常的抱歉,但是這也是我們的無奈之舉,還希望納蘭總理海涵。”
聽了鄧昊的話,納蘭韋德淡淡一笑。這才又說,“我都要覺得自己是被綁架了,你卻和我說你是無奈之舉,那麼你就說說,你是如何無奈的。”
看來自己今天不解釋清楚是不行了,所以鄧昊乾脆就實話實說。“是這樣的,之前我們有一個探子插入了暗黑組織其中。得知到暗黑組織要對納蘭總理您下手,所以我們就給他們來了一個調包計。”
“在納蘭總理到南e之前,我們用一個假的南d護送隊,和一個納蘭總理的複製人,騙過了那些埋伏着要綁架納蘭總理的人。然後等他們信以爲真離開接頭地點,我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保住納蘭總理的安全了。”
“只是南e軍部人多眼雜,我怕納蘭總理公然去軍部會被暗黑組織察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只能把納蘭總理帶來我的地方了。不過納蘭總理請放心,我絕對沒有任何的惡意,總理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通知我們將軍了,他一會兒就會趕來見納蘭總理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雖然你是爲了救我,但是私自制造複製人觸犯星球的法律也是不對的,這件事情恐怕你是要受懲罰的。”看見眼前這個小夥子眉清目秀,眉宇間更是存着一股正氣。閱人無數的納蘭韋德自然也能看出來他並不是壞人,所以也就相信了他的話。
看着納蘭韋德和顏悅色的樣子,並沒有再懷疑他,,鄧昊這才鬆了一口氣。解釋說,“做這個複製人之前我有和將軍申請過的,軍部總部也回覆了特批令,所以納蘭總理不必憂心。”
鄧昊的這些話雖然是大實話,但是卻讓納蘭韋德刮目相看。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能坐上大將的位置,果然這心思和能力都是出衆的。
說到這裡鄧昊也知道納蘭韋德是好說話的,也沒有什麼危險性,所以他這才把身邊的蘇菱往前面輕輕一推。說,“納蘭總理,這是我的好朋友蘇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