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一年一度的精英大賽又開始了,這次依舊是由我——金牌主持人元元來爲大家進行實錄轉播,是了,由美子,你還記得幾年前有人在軍部創下的輝煌紀錄嗎?”
說罷,鏡頭便由陽光的男主持人轉向了坐在一旁的甜美的小女孩。顯然,這個甜美的小女孩做主持人更加吃香一點,纔剛一露面便引起了衆多粉絲的尖叫。
“看來觀衆更加喜歡我由美子嘛,真是讓我萬分激動,不過接下你的那一個名字絕對會讓你們更加激動。大聲說是誰來着,在三年前的精英大賽裡僅僅用不到半場的比賽時間便將對手ko了,又在三年後以‘帝國英雄’之姿強勢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誰來着?”
“諾爾凱少尉,哇哇,由美子,我元元感覺到各個星區的人們都在爲這個名字沸騰着,不過可惜,諾爾凱少尉今年榮升爲評委了,不能在賽場上見識到他的英姿了。”
“別這麼說嘛,元元,怎麼說我們觀衆今年也能見到諾爾凱少尉的身影,已經有兩年沒有見到他了,他可是爲了我們居民的安危一直在戰場上的最前線與噁心可惡的蟲子戰鬥着。好了,那麼我們將話題重新轉過來,今年也有一批不錯的選手哦。”
“沒錯,由美子,你看,我們霸佔了足足兩年第一寶座的冠軍隊——血戰隊已經進場了,隊長是心思極爲慎密的rob。”
“接下來的就是勇戰隊,餓狼隊也相繼出場了,不知他們今年是否有機會逐鹿冠軍這個寶座呢……,還有,接下來的是……”
“等等,由美子,你看我看到了什麼,那個走在最後面的,航艇畫得像巨型的變異毛毛蟲的哪個隊伍?”
“咦?真的耶,我查查,天,竟然是尾鷹,那個尾鷹,被譽爲拖後腿小隊的那個尾鷹,從記錄看起來,他們幾乎次次都是最後一名,唯一有一次拿了倒數第二名的還是那個小隊自動棄權的。”
“哦,原來是拖後腿小隊,我還以爲他們在上次的外出任務中‘尾鷹號’航艇早已飛不起了,沒想到它竟然飛起來了,還勇敢地來參加精英大賽的,真是‘勇氣可嘉’……”
尼瑪的‘勇氣可嘉’,尼瑪的拖後腿小隊,尼瑪的巨型變異毛毛蟲,咀咒你全家都是毛毛蟲變的……
以上,是尾鷹小隊的成員一致的心聲,這次連尚未下航艇的肥鼠也一致的黑了臉,默默地轉過頭看了看每個人黑得像鍋底一樣的臉,心底默默地想到,到底要多麼惹人怨纔有那麼犀利的評價啊。
‘咳咳’了兩聲,肥鼠掩飾了他臉上的不自然,向着衆人就說到,“肥鼠就在這向各位道別了,先前的那段時間多有得罪,現在比賽也順利開始了,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了……”
頓時,尾鷹的衆人都沉默了,雖說他們本身就知道肥鼠本來就不是他們隊伍的,但幾日相處下來衆人都潛意識地將他當作了尾鷹中的一員了。現在肥鼠說是要離開返回原來的隊伍,都有一種難以言喻地感覺在胸中滋生着,卻是張張嘴什麼也說不出口。
就當肥鼠要下航艇的時候,他感覺到衣襬一緊,卻是一隻小手拉住了他軍服的下襬,“唐堂……”
“留下來吧,肥鼠,我會給你做好吃的。”
不,丫頭你這是什麼話,你煮的食物絕對會將肥鼠趕走的,絕對。
果然,只見肥鼠的臉皮不可抑制的抖了抖,身子以微不可見的速度迅速地向門邊移動着,邊說話的時候,那冷汗就不停地冒着,“呃,不不不用了吧,我先謝,謝,謝,謝過了……”
說起來,這事兒也是個美麗的誤會,那天要不是被梅使動得餓暈的肥鼠想找點東西填飽肚子,也不會把主意打到唯二的兩位女士身上,要不是自己被梅暴力的本性壓得死死的,也不會將主意打到看着乖巧的唐堂身上,要不是尾鷹窮得連一個幹饅頭也爭搶着吃,他也不會被那些看着顏色不錯的飯菜吸引了注意……
就這樣,可憐的、無辜的、不知情的、還以爲得着便宜的肥鼠,成唐堂手下的料理的又一犧牲品,從此聞‘唐菜’而色變。
這會兒,他更是一刻都不想留了,抹油就溜得老遠,唐堂看着就大聲喊道,“肥鼠,我們都是認真的,你好好考慮下-——”
遠處的肥鼠聽見,便遠遠向着這裡擺擺手,微笑着示意知道了,便消失在人海之中了。
還沒有等唐堂衆人有更多的時間去傷感,參賽隊伍已陸續進入了會場了。唐堂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作爲特約嘉賓坐在評委席的梅,旁邊坐着的正是一臉憤憤的又有點膽怯着邊往旁邊退的貓子。唐堂這纔想起初見梅美女的時候她確實跟她提及過一個自戀的,叫貓子的免費勞動力來着,原來就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貓子,不其然的,想起貓子之前在懸浮車裡那個噁心至極的飛吻,胃裡就一陣翻滾。
“咦,唐堂,你也在看那個人嗎?他就靠那麼一副的好皮相迷倒了不知多少像你這樣的無知唐堂小女生!”
也?我這樣的?我究竟怎樣了?唐堂看着那個尾鷹的成員一臉悲憤的樣子,就像是人家強搶了他老婆似的,剛張了張的嘴巴又合上了,順着他的視線看向了那個罪惡深重的‘元兇’。
“噴嚏”,被唐堂唸叨到貓子狠狠地打了個噴嚏,碎碎念着難道是美人不辭辛苦地在掛念着我了?正巧被坐在旁邊的梅聽見了,毫不客氣地對着貓子就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嘖嘖,貓子,不用說,肯定又是被外面的風流債惦記上了吧,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貓子暗罵了一聲,這個暴力狂逮不着機會損我是心裡不舒服是吧,“喂,我說梅大姐,你不是最不屑來來看這些比賽的嗎,除了諾的那一次,無論怎麼邀請你也不現身,今次,怎麼這麼好心情來了。”
聽到這話,梅立即眼冒泡泡,‘熱情’地望着會場上個個整裝待發,就衝鋒陷陣的小團隊們,“那裡有我的孩子呢,我怎麼能不會捧場呢?”
孩子?一直偷偷地留意這邊衆評委齊齊的汗了一下,雖然心知能讓這位聞名帝國的美女制甲師那麼熱情,愛心滿滿的說出孩子二字的,也只有她親手製作維修的機甲了,但也不得不被雷了那麼一下。貓子倒是習慣了,只是滿面迷惑的掃向的會場,難道梅爲哪位參賽士兵制作了私人機甲?
“不是機甲。”
?貓子滿面問號,轉過頭看向了身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黑髮俊美男子,“諾,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暴力……咳咳,梅不是隻對制甲獨有情鍾麼?”
“這次有點不一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一艘……嗯,”諾爾凱聲音忽然停止了,垂下了眼簾不知在想些什麼,半響也不出聲。急地正等着聽結果的貓子恨不得將他家兄弟的眼皮掀開來看看,看看是不是睡着了,“諾,究竟是什麼啊?你別話說到一半就不吭聲了……”
“哦,我想起了,就是那個剛剛在唧唧歪歪地男主持人說的那艘像‘巨型的變異毛毛蟲’的那艘宇宙航艇。”說完還好像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只是這個人姿勢沒變,表情沒變,怎麼也看不出一點‘恍然大悟’的樣子。
拜託,大哥,你別告訴我剛剛就是在思考這個雷死人的別名纔想了那麼久的,貓子默默地爲自己抹着汗,將問題重新接回到正軌上來,“諾,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告訴我你有千里眼,順風耳,還能未訃先知。”
“嗯。”話音未落,貓子竟然還看到諾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視線,剛剛有兩道不同的視線先後停留在梅和你我身上良久。”
“你就不許是人家在觀察着評委席來着?”貓子不解地皺皺眉頭。
“時間長短,他們的視線停留在我們的身上足足有兩分鐘,而其他的評委卻是匆匆地掃過,甚至也看也沒有看上一眼,你說,不是這一艘航艇,還有哪有艘?而且,那艘航艇也在梅的視線範圍之內。”
“……”哥,你是神,爺崇拜你。爲什麼你分分鐘得出來的結論比我這個專業的情報員還快啊,這還讓不讓人家混了,貓子默默地吐了一口血,自覺地想旁邊移了移,稍微遠離了他這個變態的‘青梅竹馬’。
而就在這當兒,會場的所有光屏都浮現在了空中了,出現的正好是個兩個金牌的主持人放大了數倍的臉孔,由美子在光屏中就對着衆人微微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簡單地說明了一樣精英大賽的規則後,空中便憑空地出現的虛擬地炫麗焰火,終的四周一靜,一個放大了數倍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會場,幾乎覆蓋的所有的聲音。
“現在宣佈,精英大賽,從此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