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菲”還在繼續說什麼。
妃色的臉色已經徹底變得難看了。
再建一個“天機宗”。
那麼,之前的呢?
她很想抓住對方,追問一下天機宗的情況。
可理智告訴她,現在不是時候。
她一點點的收斂起眼底的神色。
看着對方,“不錯的想法。”
“那是,天機宗最大的算盤在我倆手中,他們藏起來的資源,更是無數,只要控制這些,再建一個天際宗,自然不成問題。”“齊天菲”眼裡帶着笑意。
一開始,他當然不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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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宗的這個秘境,怎麼被妃色發現的,他不知道,但是,這樣的東西,他當然不允許出現第二個人知道。
他想控制妃色,得知妃色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並且過來的。
徹底絕了那種方式。
可,接觸多次之後,他發現,妃色手中的資源更厲害,實力也比他想的要強。
而且,妃色甚至可能已經得到了天機宗的部分傳承。
他左右思量了一番,讓他將消息放出去,他肯定不願意,妃色不過是個女修,不如換一種方式。
“妃色,你我之間,我可以你爲尊,到時候,天機宗,也是你的囊中物,豈不比你給幾個普通人類做手下要好?”
這個世界的資源,他已經感受到了。
只要給他一定的時間,將其開發出來,那必然足矣正經整個修真界。
彭偉立的心徹底提了起來。
剛剛齊老頭勸阻的時候,妃色回答的是,這裡不是她的目標。
可現在,“齊天菲”口中所說的,可不僅僅是他們這裡了。
而且,聽對方的語氣,對方很有把握,也十分相信妃色能夠同意。
今天這個熱鬧看得他的心,七上八下,愣是半點都沒有消停。
他是個老年人,心臟不怎麼好,妃色再來兩下,他怕是要被嚇死了。
妃色盯着“齊天菲”,“你怎麼來的?”
“齊天菲”略微笑了笑,以爲妃色已經在妥協了,“這你就不用關心了,你只要知道,只要你同意合作,整個聯邦都在你的手中,修真界也將是你我的囊中物。”
“天機宗的傳承……”妃色半遮半掩的開口。
那“齊天菲”果然變了變神色,“你得到了!是不是!”
妃色盯着對方。
她現在有兩個方法,和對方合作,然後再想辦法控制整個聯邦,尋找天機宗留下來的線索。
另一個,就是幫助靳之柘等人,將“齊天菲”拿下,再來找當年的線索。
她閉了閉眼。
毫無疑問,第一個方式是最好用的。
他和她目的都不單純,而妃色有絕對的把握,對方在他手中討不到好。
甚至可以接近對方,直接控制對方。
可,她睜開眼,她是天機宗的人。
天機宗祖訓的第一條,不的傷天害理。
妃色看着對方,“不好意思,你我不同道。”
妃色擡手指了指大門的方向,“繼續查。”
“齊天菲”的臉色有些難看,“妃色,你不要以爲你有幾分線索就如此囂張……”
他明顯認爲妃色不接受他的意見,是想獨吞這一切。
妃色任由他想歪,“查。”
眼看末皆帶人又進了齊府,他臉色都變了,“齊家永遠只忠誠您,齊家給您找了無數的資源,並且是您在聯邦最好的手下,您可不能不管啊的。”
“齊天菲”掃了他一眼。
眼中帶着幾分的考量。
現在有了藥劑師工會,已經暴漏的齊家看起來的確沒有太大的作用了。
“藥劑師工會雖然好用,但是,沒有齊家幫助,藥劑師獨木難當,對於您來說,保住齊家只不過是舉手之勞,您說呢?”
要不怎麼說齊老頭不要臉,張口就是跪舔。
偏偏說的那“齊天菲”還聽了進去。
“妃色,你不要得寸進尺了。”
“各憑本事。”妃色目光直視過去,開口道。
“齊天菲”臉色有些難看,掃了一眼齊老頭,腳下一蹬,“齊天菲”直接躍入了齊家。
妃色隨之跟進,身形一下子就消失不見。
靳之柘也以最快的速度跟了進去。
彭偉立等人再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三道身影已經消失的乾乾淨淨。
田啓明瞪眼,看向彭偉立。
這會兒,他的腦子也已經不夠用了的。
“彭院長,現在,怎麼辦?”
“一半人進去繼續搜查,剩下的人控制勾結‘異族’的齊老爺子。”彭偉立當機立斷。
齊老頭立即道,“你敢。”
彭偉立笑了,“齊老爺子,您這話我就不明白了,你帶人攻擊執法隊顧問妃色,我,聯邦軍部少校田啓明,勾結‘異族’,意圖不軌,不管是那一條,我都沒有權限放你走呀。”
田啓明神色一動。
之前,靳之柘的懷疑齊家的時候,他是真的不相信。
齊家在聯邦這麼多年。
地位已經到了極致,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做出這樣的事兒。
可,現在他是真的親眼所見了。
立馬揮手,執法隊留下的那一部分人,半點遲疑都沒有的直接上前,利索的直接齊家的人控制了起來。
就剩下了齊老頭氣得發抖,“彭偉立你敢。”
彭偉立道,“我沒有這個權限,自然是執法隊來做。”
齊老頭怒極反笑,他突然開口道,“彭偉立,你有什麼證據?”
彭偉立張口就要道,齊家府內藏着的人,還有“齊天菲”的事情。
可,話哈沒有出口,他就頓住了。
妃色和“齊天菲”還沒有出來,到底誰勝誰敗,還未可知。
沒有妃色,“齊天菲”設下的東西,根本不是他們可以發現的。
輸人不輸陣,彭偉立直接道,“那咱們就拭目以待。”
越等,彭偉立的心裡就越是沒有底。
那院子裡也是半點動靜沒有傳出來,
他這邊焦躁不安,心慌慌,另一邊的齊老頭也是將心提到了嗓子眼的地方。
彭偉立他們輸了就輸了,影響並不大。
可他不是。
他輸了,就輸掉了整個齊家,和所有的計劃。
兩人瞪着眼,互相對視,面上一個比一個底氣足。
可,事實上,兩人卻是一個比一個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