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爲筱筱主持人是個十分老實的孩紙,現在才明白,其實我錯了。”
“噗,不不不,筱筱大大明明就是很老實,我們真的沒有看,我們也沒有打擾。”
“對對對對,真的沒有看的。”
“哈哈哈,妃色大大,你這麼蠢萌,你家經紀人知道嗎?”
“不不不,我們真的沒有看,樓上不要胡說,哈哈哈,妃色大大相信我們。”
……
景筱筱嘴角扯了扯,乾咳了兩聲,“我們都對遠古華夏的這些歷史很感興趣呢。”
妃色想了想,原本做這一套節目,都是因爲要科普遠古華夏文化。
聽到這裡,道,“在遠古華夏,女子幾乎人人都有着一手上乘的刺繡手工藝術,又俗稱“繡花”,沿傳迄今,歷久不衰,後因刺繡多爲婦女所作,故又名“女紅”,當然,到現代,據說是已經失傳了,但是在遠古華夏的女子不會女紅,是是嫁不出去的。”
妃色說話的時候,瞥了景筱筱一眼,那意思號先沒有直白開口說景筱筱是嫁不出去的。
景筱筱嘴角一抽,她的女兒都已經會打醬油了!
妃色還沒有對象!
妃色繼續開口道,“遠在五六千年之前,就有衣畫而裳繡”的說法,先後產了蘇繡、粵繡、湘繡、蜀繡,號稱“四大名繡,此外尚有顧繡,京繡、甌繡、魯繡、閩繡、汴繡、漢繡和苗繡等。”
“而繡品也是多種多樣,幾乎涵蓋了人們生活的每一部分,:生活服裝,歌舞或戲曲服飾,檯布、枕套、靠墊等生活日用品及屏風、壁掛等陳設品。”
“我今天的繡法,乃是湘繡,、‘湘’是遠古華夏的一個地名。”
“湘繡的特點是用絲絨線(無拈絨線)繡花”。湘繡也多以國畫爲題材,形態生動逼真,風格豪放,曾有“繡花花生香,繡鳥能聽聲,繡虎能奔跑,繡人能傳神”的美譽”
“湘繡人文畫的配色特點以深淺灰和黑白爲主,素雅如水墨畫;湘繡日用品的色彩豔麗,圖案紋飾的裝飾性較強……”
所有人耳邊聽着她的聲音,手中看着她的動作,明明什麼都聽不懂,也看不懂,卻是異常和諧。
每一個都彷彿沉浸在了妃色手中的動作和她的聲音當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枯燥,而重複的工作,不斷進行。
妃色所講的東西也與他們的生活非常遙遠。
可偏偏聽着,就是非常動聽。
景筱筱也是真的做了一塊佈景板,隨後久久沒有開口。
那邊的徐志宏一雙眼睛都瞪圓了。
他一直以爲,這個直播節目在進行一段時間之後,觀衆就會持續減少。
製作衣服,尤其是這樣沒有任何剪輯,枯燥乏味的事情,再怎麼看,也不可能真的看八個小時。
可現在,看着妃色手中不斷穿梭的動作,他相信,再來八十個小時都會有人願意去看。
妃色那一雙玉蔥一般的手,還有那彷彿有靈性一般的線,那極富韻味的動作,那悅耳的聲音,都讓所有人的心都沉澱了下來。
董文田他們也是一點點的勾起了嘴角。
彭偉立眼裡滿是自豪。
“遠古華夏文化在妃色這樣的帶領下,絕對會後繼有人!”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遠古華夏文化的繁榮模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觀看直播的人數卻半點沒有降下來,甚至還在一點點的增加。
一直到大半的時間過去,妃色手中的所有刺繡工作一點點的收尾,人們纔看出了一點眉目。
“我沒有看錯?”
“棕色的樹幹。”
“殷紅的花朵。”
“……撞題了……”
這時候,所有人都反應過來,妃色所謂的一種雪景,正是雪日裡最美得紅梅映雪。
妃色的刺繡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哪怕沒有被展示開,也隱隱可以看出其中的風采。
地裡的梅花,雪白映襯紅梅,異常嬌豔,別具一格。
大家都笑了。
“我以爲妃色大大脾氣好。”
“我總擔心咱們妃色大大太好欺負。”
“現在才明白!後招在這兒呢!”
“噗,妃色大大棒棒噠!”
……
就是景筱筱等人都沒有想到妃色會如此的針鋒相對,直接挑了這樣的風格!
妃色的素白色,可以選擇方案太多太多。
而郝茜茜之前選了紅色,唯一可以選的,能夠吐出的作品,就是紅梅。
這樣的衝突,太刺激。
景筱筱也是“嘶”的倒吸一口氣。
顧長志看清妃色手中東西之後,整個人都咧嘴笑開了,“我就說嘛,妃色怎麼可能是那麼好欺負的,怎麼可能就這麼接二連三的吃虧!”
彭偉立更是痛快。
被郝茜茜他們壓着接連幾次的改變賽制,他憋屈,更是替妃色憋屈。
只覺得妃色這一次的反擊痛快到無以復加。
林森有些擔憂,“這樣未免太爭鋒相對,到時候,不太好聽?”
董文田卻是道,“妃色是先選材料的,沒有人可以直接去指責,妃色也是可以解釋,紅梅映雪是冬日最好的表示,怎麼能說是妃色針對她?”
靳之柘立在他們旁邊,原本就是溫情滿滿的眼裡也閃過了一絲笑意。
他們是樂了,可另一邊郝茜茜卻是徹底慌了。
她擋住微型攝像頭,看了一眼手中通訊器上顯示的內容。
臉上的那一股扭曲,根本沒有掩飾住。
閉了閉眼,好不容易纔掩飾了眼底的情緒。
可是握緊的雙手,嵌入脣間的牙齒,無一不顯示着她此時的情緒。
她臉色煞白的走出屋子,聯繫了工作人言,“我,我不太舒服……”
工作人員是i遠古華夏大學的,一直在默默關注比賽,這會子也是不大想搭理她,“需要帶您去休息嗎?”
郝茜茜握緊手,“休息室在那邊呢?”
郝茜茜剛剛入了休息室,評委區的葛穎穎立馬接到了她聯繫過來的通訊器。
郝茜茜一臉委屈的樣子,“老師,妃色肯定是故意的!”
“老師,老師,您要幫我呀,妃色故意針對您和我。”
葛穎穎看着那和自己五官完全想似的相貌,深深吸了一口氣,“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