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單幹,就不能回來嗎?不管怎麼樣,都是景家的人,我正想爲景家開疆拓土,她願意去幹,那再好不過。”景啓承覺得他說的那麼直白,如果,景啓山還不理解,他也無能爲力。
景啓山跟景啓承不歡而散,根本沒有把景啓承的話聽進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宴會的目的永恆不變,是各家聯絡感情的機會,顯示家族威望的時候。
家族長輩帶來的小年輕,有的是爲了多認識同階層的人,有的是爲了增長見識,有的是爲了相看伴侶,還有的是被逼着來的。
宴會上,景啓承作爲家主,象徵性的講了幾句祝福語,就去貴賓室陪同等級的客人。
重要的貴賓景啓山去招呼,重要的女客人有大伯孃,還有云娜娜。年輕一代的有景軒、景曦、景淳、還有云可卿。
今天最高興的人,莫過於雲娜娜,這麼多年來,每次招呼那些貴婦人,沒有哪一次,比這次更有底氣。
“娜娜姐!您真是好福氣,既然生了景家嫡系子。”一個貴婦人表面羨慕,心裡確恨的要死,一個帶着託油瓶的破鞋,既然懷了二胎,老天怎麼那麼不開眼,她也結婚幾十年了,肚子就是沒有動靜。
“薇薇姐,你還年輕,不用着急。”一個不下蛋的雞,以前憑着出身,沒少給她難堪,詛咒她一輩子生不出來。
聽到雲娜娜安慰的話,貴婦人更加不高興,再過一段時間,你女兒都可以跟人家搶老公了,什麼還小。
貴婦人有氣不敢發,沒辦法,誰讓人家能生。她大學一畢業就選擇嫁人生子,沒有想到一眨眼20多年,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同齡選擇參加工作的女性,雖然現在還沒有結婚,可是,人家已經爬到不錯的位置,結不結婚,對她們來說無所謂。
壽命是跟異能掛勾的,她這種天天呆在家裡不鍛鍊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增長。同齡參加工作的女性確不會原地踏步,尤其是天賦好的,40多歲對她們來說還太小。
20多年的時間雖然不長,確足夠讓她丟掉大學學的東西,抹掉她敢闖的勇氣。
習慣了貴婦人的生活,哪裡會願意放下身段,去跟20多歲的小女孩搶職位。
她們這樣的人能生下孩子還好說,幾十年後,生不了孩子的,丈夫耐心用盡,有良心的不動她們的地位,在外面找情人生,沒有良心的,就是你該挪位置的時候。
景曦跟一些相熟的人打完招呼,就躲在一邊看熱鬧,身邊的秦天明,看見景曦無悲無喜,有些怒其不爭。
“你就不擔心,他搶了你的位置?”
“一個兩個月大的小娃娃,能跟我搶什麼?”
“父親的家產和寵愛。”以前景啓山只有景曦一個孩子,不管喜不喜歡,景啓山死了,他的東西就是景曦的,現在確不一樣。
“他的家產?兩三百年後,我根本不放在眼裡,至於寵愛,從未擁有過,有什麼好擔心的。”
景曦還是一點都沒變,秦天明不知道怎麼回她的話,岔開話題,“你看看那個女人,不過一個孩子嘛!大部分女人都能生,有什麼好得意的。這個宴會,比我大哥生嫡子還隆重。”
“人家努力了十幾年,開心一下怎麼了,你不服氣?”她都不生氣,景曦不知道秦天明哪來那麼大的火氣。
秦天明呵呵一笑,“我也是受人感染,我們不是親戚嗎?小姑結婚50年,還沒有孩子,這會被派來參加別人的添丁宴,她罵了一路。”
景曦噗嗤一笑,問:“你小姑是哪位?”
“坐在你們主母右手邊的那位貴婦人就是。”景曦向貴婦人聚集的地方望去,大伯母身邊坐着一位跟她很像的女人,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應該是姐妹。
“確實是夠鬧心的,自己沒有孩子,確要參加一場又一場的添丁宴,難怪她不願意跟雲娜娜她們坐在一起。”
“那個女人哪有資格坐在姑姑們的身邊,大姑是景家的主母,小姑嫁的也不錯,就算沒有夫家,她也是我們秦家的嫡女,那個女人是誰,敢跟小姑比。”秦天明濃濃的不屑,小姑來參加宴會是衝着景家來的,不是景啓山,更不是雲娜娜。而他厚着臉皮跟來,是爲了跟景曦見面,高中畢業後,一直跟景曦視頻聯繫,趁着機會見面聊聊。
這一次回到景家,除了傳達到自己要單幹的意願,就是見到秦天明,他們兩人好幾年沒有見面,一直在星網上聊,景曦覺得沒有一點生疏感。
好不容易見面,自然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雲娜娜身上。兩人在宴會呆了一會,景曦請秦天明去她的湖中別墅,把給他帶的禮物拿給他。
“哇噻!你一直住這裡?真是漂亮!”轉了一會後,秦天明回到客廳,說:“就是少了一點人氣,難怪你性子冷漠,原來是從小養成的。”
“你吐槽夠了?”
“我這不是爲你抱不平嘛!總是不識好人心,以後不關心你了。”秦天明假裝很委屈。
景曦不理秦天明的表演,拿出自己帶的禮物,“這是給你的。”
拿天明接起盒子,打開一看,只有一節黑色的木頭安安靜靜的趟在哪裡。景曦怎麼可能只送他一節木頭,拿起來,挺沉的,不解的問:“是鐵木?”
“不僅是鐵木,還是刻着防禦陣法的木頭。”景曦解釋說。
“真是個好東西,我一定會好好的帶在身上。”說完秦天明就把鐵木項鍊帶在脖子上。
宴會結束後,因爲兩人在一個星球上,景曦跟秦天明約好,第二天一起出去玩,結果,當天早上,景曦正準備出門,景啓山發信息給她,讓她跟他出門一趟,穿正試一點。
景曦不知道景啓山要幹什麼,不好拒絕對他,只好推遲秦天明的約會。
看見穿着便服的景曦,景啓山皺眉道:“不是吩咐你穿禮服嗎?怎麼穿成這樣?”
“我覺得沒有問題啊!黑色過膝裙,可以平常穿,也能做晚禮服。”
面對景啓山就沒好事,要不是還要在家裡呆兩天,景曦纔沒有精力應付他。
景啓山看着裙子的長度沒有問題,只是上衣怎麼是襯衣的款式,還是黑色的,相親穿黑色的,詛罵人家死嗎?
景啓山氣得想甩景曦兩巴掌,最終忍不脾氣,帶着景曦坐上懸浮車。
他們來到一個酒店的商務會所,景啓山帶着景曦走了一圈,把景曦介紹給大家認識後,就把她安排在一個包間裡,讓她等着。
幾分鐘後,包間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這個就是景啓山之前介紹的某集團總裁,對方坐到景曦面前:“景小姐,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