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沿壁依然那麼的清冷,讓人有種飽經滄桑的感覺。
靜雅不知該以什麼表情來形容,如果說是憔悴那就太說不過去了,古人的結論或許是很正確的,一個人身體受損或許時間可以彌補損傷;但是心靈受損了,那是一輩子也無法彌補的,就像鏡子一樣,破了再怎麼修也是難以重圓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億達來到靜雅的身後,以前的億達冷冷清清的,但是今天的他好像更加冷淡,而且冷淡的面容上有着和靜兒一樣的憔悴。如果說靜雅的憔悴是因爲靜兒,那麼億達又是因爲什麼而憔悴?
“億哥哥……”靜雅一時有些口澀,雖然以前和億達總是言語中談笑風生,但是今天似乎有些反常了。
“雅兒,靜兒的事情……”億達面對着靜雅,卻說不出話來。
“億哥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靜兒的事情不用擔心,相信桑會幫靜兒說好話的,而且靜兒的口才那麼好。”
“桑……”億達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因爲星際聯盟總長之位的關係,億達想起了當日崖輝的話。“別說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億哥哥,那我先走了。”靜雅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轉身望了億達一眼,便儘自運起懸空術返回了居民區。
億達回頭一聲悶哼,漫天紛飛的花瓣猶如找到了自己的歸宿般向億達的方向紛紛聚集過來,勁風所及之處草木皆飛,一陣狂猛的發泄之後,周圍一片狼籍。億達終因氣力不支而停了下來,輕哼了幾聲,閉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星際聯邦法庭是一所聚集了到目前爲止,整個星際聯盟所有犯罪前科以及犯罪資料的法庭。所以對於罪行的審判也是格外嚴格,對於靜兒私自帶走烈星辰一案,到目前爲止也沒有確切的結論。雖然喬志。桑是迷克說指定的下任星際聯盟預備總長,但是星際聯盟明文規定,總長並不是萬能的,當然是指被限制了許多的權利,包括不能插手星際法庭的事務。
這樣的形式對於靜兒來說或許也是相對來說比較好的,桑的插手或許會使事情弄的更遭,但是到目前爲止,星際聯盟一切的事務都還是由迷克執掌,所以說到目前爲止,迷克的話在聯盟中還是最有信服力的。
星際聯邦法庭建立與150萬年的聯邦內戰之後,由於早期的星際聯盟分爲4個分支,由當時最出色的依可利斯將軍以一己之力統一了整個星際,可以說,依可利斯是繼創世天尊後星際聯盟上下最爲佩服的,簡直可以比擬天人的人。因爲到目前爲止,星際聯盟中還沒有誰有本事能夠超越當年的依可利斯將軍,對於星際聯盟的評價以及依可利斯將軍的傳奇那是另一個故事了。
當時依可利斯將軍統一四分五裂的星際聯盟後,魔宇聯盟開始成立。也不知道是出與什麼原因,星際聯盟的創始者創始天尊和魔宇聯盟魔宇天尊本是一對好兄弟,但是後來卻因爲某些事故發生決裂,才導致今日延續了數百萬年的星際大戰,可以說今日的星際大戰竟然使因爲家事。
由於當日星際聯盟發生內戰就是因爲星際聯盟勢力過於龐大,但是卻只是被上任的總長一個人所獨裁管轄,所以當這個總長去世後,整個聯盟上下暴亂了起來,一些星球爲了脫離聯盟紛紛擁兵自立。依可利斯將軍明白到這點後,於是創建了議會和星際聯邦法庭,這兩個地方是獨立於星際聯盟的,甚至擁有某些總長都不能決定的權利,因爲依可利斯知道一點,一個人的力量再怎麼強大,他也是孤立的,所以必須藉助集體的力量,才能讓星際這個屹立了數百萬年的聯盟不倒。至於星際聯盟和魔宇聯盟到底是什麼時候建立,星際間也沒有個確切的說法。
星際聯邦法庭建在星際聯盟附屬行星亞里。面積與現在的地球差不多大小,氣候等等屬性也與地球相差不大,是一個屬於星際間最爲類似地球的行星。星際聯盟一直以來不斷的拉攏在發展中的行星來壯大自己的勢力,像地球這樣的行星當然是不會放過。億達讓靜兒去地球的目的第一是尋找“依波拉”感染體,第二就是考察地球人的生活習慣以及某些地球人特有的能力,顯然靜兒沒完成任務。
但是一直以來與星際聯盟對立的魔宇聯盟對於地球這樣的行星卻是有些不屑一顧。因爲魔宇聯盟之所以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敢上星際聯盟的實力就是因爲他拉攏的行星都是一些科技極爲發達的行星,星際聯盟這方面工作做的不夠,如果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魔宇聯盟可能在綜合實力上就會超過星際聯盟。
但是魔宇聯盟對於“依波拉”感染體卻是格外關注的。畢竟“依波拉”感染體是近千年來星際聯盟最爲出色的產物,而且到底具有什麼屬性連星際聯盟自己也沒搞清楚,但是有一點他們卻是堅信不疑,那就是在星際大戰中魔宇一定是勝利者。
但他們卻沒有想到,這個感染體的出現卻給星際帶來無數腥風血雨,亦是因爲他,無數的無辜的生靈在烈火中痛苦的殘存着。
或許心結解開後,星辰整個人的心情開朗了不少,所以從側面看上去也,人也精神了不少,再也沒有半分往日頹唐的樣子。雖說星辰並不知道這是由於“依撥拉”感染體的功效,以爲只是混糊的認爲只是自己多年來的思母情節得到緩解,可以安下心來罷了。
“星辰,快起牀了。吃了早飯該上學去了,要不就要遲到了。”一大早,烈峰就來到星辰的房間扣了扣門輕聲叫道。
其實星辰早已經醒來了,不知道爲什麼最近別的沒有什麼好轉,就是精神好了很多,不管一天下來多麼疲勞,晚上多晚睡,早上都是自動的5點多就醒來了,而且最近的生物鐘顯的特別異常,一切都宛如神經反應似的,還伴隨這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感應,雖然星辰並不知道這是與外界星際空間的能量產生共鳴。
而且在這曼妙的過程中,星辰的身體也緩緩開始被改造過來。
其實在當時,星辰體內在清晨的時候就會自動的吸收宇宙射線以及來自外太空的一種名爲“比加侖”的射線,這種射線最突出的一個特點就時能夠促進生命體的能量進化以及基因變異,當然變異是往更優良的方向變異的。
“我知道了,馬上就來。”星辰依然輕閉眼簾,隨後輕聲從喉嚨裡吐出幾個字來。但感覺上,星辰好象根本沒有開口說話似的,烈峰卻已經清楚的明瞭了自己的意思,這純屬於一種感應,一種意念,但是星辰亦並沒有多去理會,因爲這些現象已經出現了一斷時間了,他只當這是處於某種巧合,或者說是父子存在的默契更爲合理。
但是當時,星辰亦沒想到,體內的“依撥拉”感染體已經自動將他體內的基因變異向宇宙中最完美的基因進化,而且因爲星辰的特殊的體質(他是地球人與一個不知名的外星人所生的混血兒),所以根本就無法預料我到底會進化到什麼境界,但是有一點顯然可以確定的,自從從美國的特洛格森林回來後,星辰變了許多,好像也懂事了不少,這是當時烈峰對他的評價。
吃過早飯後,星辰便騎着單車早早的來到學校。
雖然只時闊別了短短的1一個多月,但從感覺上彷彿已經離開了一年似的,甚至有些懷念學校的生活,最少以前的星辰是絕對不可能去懷念學校的,因爲一個月前的星辰就因爲煩惱而天天逃課,如果當時這樣想的話,除非他腦子有問題。
“蘇羽,等等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星辰猛的察覺到眼前的一個人影晃過,於是呼甚至沒有看就神經反射的叫了出來,那是他的好友蘇羽,因爲星辰身世的關係,烈峰禁止他到別的同學家裡玩,所以久而久之他的朋友就少了很多,但星辰和蘇羽卻是從小到大都認識的,本來這次上特洛格森林,星辰還想叫上他的,但是由於某種原因星辰並沒有這樣做,雖然當時他並不知道這些全是命運的捉弄。
“星辰?”蘇羽一聽是自己的好朋友便即可停了下來,回過身來詫異的望向嬉笑着的星辰問道“怎麼?失蹤了一個多月捨得回來了?”
“我去美國了。”星辰笑着說道。
“吃太飽了你,沒事好好跑美國去幹嘛?”
“誰吃太飽了,看是你吧,剛纔還聽到你打嗝聲呢。”星辰想亦沒想便隨口笑罵道。
“你小子是不是去美國學什麼特異功能了?我剛纔那麼遠的地方打了個嗝你都能聽的到?”
“哪裡,看你,又要打嗝了。”星辰也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知道蘇羽馬上就要打嗝,但是話已經到嘴邊,再說他們從小就是朋友也不存在什麼顧忌,便說了出來。
“嗝……”蘇羽當真當着衆人的面打了個嗝,蘇羽以望着妖怪似的神情仔細的打量了星辰一遍,發現自己從小到大的玩伴並沒有什麼改變,但又好象變了許多,那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變化。
“好了,到學校再說吧,要遲到了。”星辰怕再說下去,自己會發現更多莫名其妙的東西,便裝着望了望手錶說道。
“你這小子……”蘇羽莫名其妙的盯着星辰一陣猛瞧,便猛的登上腳踏車死命往前狂奔而去。
星辰沒有多在意自己這些奇特的轉變,畢竟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有些甚至讓人不敢相信,忙緊跟上了蘇羽鉚足了勁向學校衝去。
到了學校,星辰也沒有注意到學校發生了什麼變化,只是四下瞄了瞄周圍,將車子推進車棚便和蘇羽一起到班上去了,卻不知道今天將是星辰噩夢的開始,雖然這個噩夢很短暫。
“烈星辰!”星辰纔剛走進班裡,班主任楊陽便對着他大吼了一聲,但是不知爲什麼,星辰並沒有嚇一跳,依然是很自然的神情望向造事者。如果是以前的他的話,被這麼一吼,恐怕就算不嚇死,在氣勢上也會被人壓下去,可是今天,他覺得對方好像不存在似的。
自己彷彿身在事情之外看着所有人和物,所以看的特別清楚。
“你還有沒有打算在這裡繼續讀下去?不聲不響的就消失了一個多月,把這裡當賓館了是不是?”名字有陽的陽剛之氣果然不少,說話都是那麼的理直氣壯,但星辰沒有多加理會,因爲他知道,即使那傢伙再怎麼兇對自己也一點用都沒有。
這所私立學校中就有着他爸爸的捐助,只要他到校長那說一聲,星辰就是整學期沒來他也沒戲。
“怎麼?裝沉默”楊陽見星辰一聲不吭的,以爲他被嚇住了,同學們也都紛紛朝星辰這裡望來,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以前好像很熟悉的人今天彷彿變的好陌生,而且整個人變的好空靈,彷彿跟我們處在不同的空間似的。
“要我說什麼?”星辰苦笑着擡起頭來沒腦的問了一句,楊陽即刻便安靜了下來,雖然星辰已經感覺的到他神經潛伏着的躁動,下次面臨的又將是一陣怒吼,但是星辰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對於現在的星辰來說,這傢伙跟跳樑小醜沒什麼兩樣。
“你……”楊陽氣急敗壞的叫起來,星辰早就想到他要說什麼了,神經性的喃喃念道“別以爲佔着你爸爸是學校的贊助商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只要還在這所學校這個班級,就是我的學生,就要聽我的話!我說的對不對?”
星辰遠以爲對方會因爲自己的話語而氣的出去跳樓,再怎麼樣也應該把自己狠訓一頓,但卻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所有人彷彿死寂了一般,星辰詫異了一陣,輕放下課本朝他望去。
“報告!”忽然,星辰沒來由的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一聲挺熟悉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了過來,但又好像又很陌生,當他轉過頭去的時候,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報告!新生美靜報道!”星辰頭大如鬥,自從那天醒來之後那莫名其妙的女孩子說了一大堆不知所謂的東西后,星辰就對她的存在都有着疑問,但是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再見到她,而且還是以同學的身份。
“扼……進來吧。”楊陽呆了一下,木納的說道。
這傢伙什麼都具有極強的陽剛之氣,但惟獨對女性彷彿具有某種……先天性的畏懼,只要見到女孩子就會顯得娓娓縮縮的,特別還是像靜兒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顯然全班同學都被這位新生給鎮住了。雖然星辰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她了,但從感覺上依然很陌生似的。
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星辰能夠感覺到周圍所有人的氣息,或者說是一種叫做能量的東西。也可以說是某種奇妙的感覺,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是對於這個叫靜兒的女孩,她好像和一個幽靈似的,來的無聲無息,着實讓星辰大爲驚訝。不過這幾天令他驚訝的東西已經太多了,也不差這麼一個。
靜兒環顧了一下班級,隨後朝着大家微微一笑,全班有些轟動起來,雖然沒有那些在校學習的明星那麼有名氣,但是她的一頻一笑以及周身所展現出來的氣質卻是那些在舞臺上演出的女孩們所不如的,如果說競選校花的話靜兒絕對是有的拼的,單以樣貌來說整個金門中學並沒有哪個女孩(我見過的)能夠與她相提並論。
星辰忽然沒來由的一陣心慌,自己身旁剛好有一個空位。上個月上美國前,同桌陳伊雲剛剛轉學。
顯然,靜兒瞄到了星辰身邊的空位,但星辰感覺她好像早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瞭如指掌了似的,隨後漫步向他的方向走來,大家一陣輕噓,顯然都注意到整個班級只有星辰這裡一個空位了,雖然他只坐在第四排。
“又見面了。”靜兒好像有預謀似的,又彷彿很自然的來到星辰身邊對他神秘的笑道。
“美靜同學,你就……先在那裡坐下吧。好了,大家靜一靜,我們開始上課!”楊陽終於回過神來,然後走上講臺指手畫腳道。隨後不忘瞪了星辰一眼“烈星辰,放學後到我辦公室來!”
全班同學差點起鬨,因爲那傢伙很少叫學生去辦公室說話的,有什麼事情都是當場在課堂上了斷,不過傳說被他叫到辦公室的學生都沒幾個好下場,當然,星辰對這些根本是無所謂的,難不成那傢伙真敢對自己怎麼樣不成嗎?
“小子,豔福不淺哪。”坐在星辰後位的蘇羽拍了拍他的肩膀奸笑道,雖然星辰沒有親眼看到,不過那種笑容讓他很不舒服。
“你再說小心我揍你!”星辰回過頭瞪了蘇羽一眼輕聲罵道。
“害什麼羞啊,唉,美靜你知道嗎?星辰他可是我們這個班級的稀有動物哦。”蘇羽旁邊很少說話的蓮清對靜兒笑道。
“唉,真的嗎?”靜兒瞪大了眼睛望向我不可置信道。
“扼,這個……”星辰的臉沒來由的一紅,小聲說道“蓮清,你今天搞什麼,你從來不說我笑話的!”
“呵呵,看你好欺負啊。”蓮清眯着眼瞧了星辰一眼呵呵偷笑道“你今天好像忽然變可愛了許多呀。”,雖然她並不知道,當然,星辰自己也不知道,“依波拉”感染體已經將星辰潛藏着的那股外星的神秘力量緩緩發揮出來了。
“爲什麼這麼說呢?”靜兒笑着指向星辰對蓮清問道。
“因爲……星辰是這個班級唯一沒有女朋友的男孩子啊,而且家境又那麼好,難道還不能說是稀有生物?”蘇羽在一旁望着星辰笑道。
“你這個臭小子拿我開玩笑?”星辰不由火起,說着正要湊上去扭蘇羽的耳朵。
“烈星辰!幹什麼?”楊陽早不說晚不說,他一直注意着星辰,一等他有什麼動作,馬上就開始發威了,這傢伙果然“城府”很深呢,薑還是老的辣。
“沒什麼。”星辰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對靜兒笑了笑,隨後轉過身去偷偷遞過張紙條“下課找你算帳!”
“對拉,我記得你在美國的,怎麼會到這裡來呢?”星辰忽然想到靜兒在臨走時說的話,又問道“你那時候說的話我很不明白呢,對了,你的……腿傷好了嗎?”
“我還要謝謝你把我腿上的毒吸出來呢。”靜兒湊過頭小聲的對星辰說道。那樣子是很容易讓人誤會的,特別是那些不時往星辰這裡瞧過來的男生。
“烈星辰那傢伙有什麼好,整個個小白臉……”另外幾個男生在旁邊嘀咕道。
“是啊,我看我們下課跟新來的那女的好好展現下男性魅力,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嘿嘿!”另外一個傢伙奸笑道。
以靜兒的耳力又怎麼會聽不到他們的說話,當下暗暗一笑,斜眼瞧了他們一眼哼聲道“呆會有你們好看的。”
“哪裡,不過我真的覺得很神秘呢。還有……”星辰忽然想到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神秘離奇的經歷,以及這兩天來發生的變化,雖然感覺靜兒或許會知道什麼,但是星辰並沒有打算告訴她。
“怎麼了?”靜兒見星辰迷糊了一陣,探過頭關心的問道。
“沒……不要*我那麼近,要不那些男生要把我列我攻擊對象的。”星辰故做緊張的望了望旁邊的幾個“色色”的男生笑道,周圍的幾位老兄時不時的會看這我和靜兒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雖然只是模糊的感覺,但是似乎他們說的話題都是關於靜兒的,無非就是問從哪裡忽然冒出來這麼個漂亮的女孩,家在哪裡,身材怎麼保養的那麼好等等了。當然,以他現在剛剛開發的一小部分超能力來說,能察覺到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終於下課了,這節課似乎特別難熬,雖然說和這麼一位超級美女坐在一起絕對不是件丟人的事情,但是後果也是非常的嚴重的,要是以後靜兒被評成校花的話,那麼自己現在和她*的這麼近會有麻煩的,雖然這樣想現在覺的很窩囊。但星辰不是那種喜歡惹麻煩的人,而他對美女也沒多大興趣。
“對了,你到底是哪裡人呢?”星辰一直對靜兒神秘的身份都很感興趣,特別是爸爸說過母親也是流着藍色血液,現在想想爸爸說的也很對,雖然他的血也是紅色的,這樣也可以解釋爲什麼從小到大爸爸總是不讓我去醫院,而且我也幾乎沒有生病,偶爾只是感冒發燒什麼的,至少可以說明自己的抵抗力比一般人要強。
靜兒望着星辰失神了一陣,勉強一笑道“我來自一個對你們來說不切實際的地方,那是一個夢一樣的世界,不過……你以後可能也要經常接觸那裡了。”
說罷,靜兒無神的眸子閃過一絲奇異的神采,星辰的腦中不可思議的彷彿接收了某種奇妙的電波似的,頻繁的閃過一組奇妙的畫面。
星際聯邦法庭
“亞里克美。靜,現在我代表星際聯邦法庭對你坐出最後審判!經全體星際聯邦人員通過決議,將你發配到太陽系第三行星地球上監視‘依波拉’感染者,並且時刻保持聯絡,若是再出錯,絕不輕饒,審判完畢!”
靜兒當時有種百感焦急的感覺,該說時興奮,該說是感動,還是別的呢?但是有一點是可以很明確下來的了,以後將會和烈星辰有一段很長時間的接觸,這是絕對免不了的。
依稀還記得迷克爺爺在我臨走的時候對坐出再三的交代,一定要密切的,並且不惜一切手段保護感染者的安全,並且每過24個小時就要報告一次他體內NA排列情況,靜兒依然有種很沉重的感覺,雖然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但是似乎等待在前面的道路上事情還是很多的。
待這些不可思議的現象完結之後,星辰感到自己漸漸將現實和不切實際的夢結合起來了,因爲對他來說,靜兒就是那個彷彿夢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