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耀是真的不喜歡,一部分原因是因爲他是繼母的弟弟,另外一方面他小時候對他很好,可是在自己生母死後沒有到一年,李耀就把的姐姐介紹給了蕭老頭,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去看過他,因爲不是他,就沒有今天的蕭瑟。
“哎呀,別這麼有敵意的看着我,畢竟我不會做沒有任何無意義的事情”
果然……一切都是他的計劃,這姐弟兩做事情都是一個樣子,不達目的不罷休。無關乎任何人,只對事不對人。
他上前看了下蕭瑟的眼睛,還沒有完全融合,眼睛還是棕色。放下了碗在炕上,卻遭到無情的拒絕,背面對着他“小時候,你可聽話了,怎麼現在這麼不聽話,快喝了這藥去寒的”
“你們姐弟又想做什麼?爲什麼你會認識林薇薇”這纔是他最大的疑惑,因爲她一個學生,而李耀是一個星際科研的專家,擁有屬於國家派發的專利科研室。
“因爲喜歡,怎麼?吃醋,你認爲林薇薇會喜歡你嗎?”
一句話被問得愣住,他是一個學渣,而且在學校又是一個痞子團霸,出入夜店隨意,挑戰各校老大,得罪的人不少。因爲有錢,所以是條鹹魚,這樣的生活維持多年從未被打破。
直到遇見林薇薇,她幾乎接近完美,除了有點傲慢無禮,還有小高冷,而外剩下的都是他喜歡的樣子。可是,現在的他,一見到林薇薇,就忍不住想要殺了她的衝動。
趁着現在意識還算清醒,明白自己的心意,林薇薇絕對不會讓的!
“喜歡不喜歡又怎樣,以前我沒有夢想,因爲別人沒有的我都有,而她現在就是我的夢想。”
“李耀,我告訴你,我不輸給你”
蕭瑟起身一臉的堅定,看着這張漫畫臉,拿起牀邊的重要咕嚕咕嚕的全部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
李耀摘下他的眼鏡塞在了衣兜裡,起身對着他的眼睛,綠色……他的天賦是展翅飛翔,擁有一雙收放自如的翅膀,飛往各個地方,如果運用的好,還可以將翅膀隱形,運用不好就是傀儡。
悶哼一聲,站起來,食指夾着一根菸,“那叔叔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記憶應該在衰退”
是啊……發作的時候,居然忘記了與林薇薇告白的事情。可是,那又怎樣!我會努力想起來的。從今天以後,每天都會寫日記,只要忘記就翻看自己,再怎麼忘記,他的字跡他最清楚,是不會騙人的。
門外的林薇薇聽着兩個男人的交談在這後離開了。
我想曉的天賦不僅僅是讀心術那麼簡單,而是羣控。蕭瑟的體內應該是有他的眼淚,真的是個傻瓜!
她再次拿起手錶開始探測,下次蟲洞開啓的時間和位置,東郊區的信號很好,畢竟沒有任何的電磁的干擾,都是鄉村部落,空氣都好很多。
隊長,你在哪裡?
可不可以告訴我,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憑藉我一個人的能力,剿滅曉他們還要找到李博士,現在李博士暫定是李耀,可是還是有太多的不確定。
她爬在屋檐上,看着天上的繁星,真好從地球遙望水星,原來自己的星球是那麼的美,這幾天飛船的構思設計已經全部弄好,以郵件的形式發送到了蕭傲天的郵件箱裡,裡面還有核心武器,只要秘密造成,回星球的日子也快了。
“薇薇?”馬飛此時,穿着拖鞋,手裡提着燈籠,上了屋檐。
他從兜裡拿出了U盤,代碼已經全部完善了,可是她接過的時候,他又收回了手。
“你會回水星嗎?蕭瑟怎麼辦”
……
時間彷彿靜止一樣,還真是羨慕地球人的情感,他們可以互相關心,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都可以這麼鐵,她捂着自己的胸口,裡面的心跳說明,她何嘗不是與他一樣的感受,可是……。
“這U盤裡面不僅有代碼系統,還有就是大家對你想說的話,他們都知道你的身份了”他放下U盤後就走了,心情很複雜,林薇薇是大家的夥伴,是預科七班的一份子,這些美好的回憶讓她自己定奪。
林薇薇將U盤插入在手機上的時候,探出了好多留言信息,裡面是全班同學發給她的。
老大,不要忘記我們,我們要做好夥伴好朋友。
薇薇,我發現你不愛化妝,女孩子要愛美一點才行,而且要大口吃肉。
大姐大,蕭瑟是個不錯的人,我和快嘴期待你們在一起。
……
原來這次的郊外活動,還有一個理由也是因爲她,大家都在創造美好的回憶給她。
林薇薇一條條看完了所有的留言,最後一條盡然是蕭瑟的,只有一個照片,那是初次見面她寫的挑戰書,下面多了一排小字。
誰輸誰管誰叫爹!
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是的。她笑了……這次是因爲他而笑的。真是個幼稚鬼!鼻頭有些酸酸的,回憶讓她想起一段往事。
“你們是瑞爾國的未來與希望,身上流着的血是我水星華夏兒女血脈,我們水星面臨最大的危機,不是人口緊缺。而是物質,現在物質緊缺,需要大量的科研人才,李博士使我們水星唯一的希望。”瑞爾國的總統站在臺上,臺下都是精心培養的一百名新老特工隊。
每個人都在生死狀上籤了字,要麼戰死殺場客死他鄉,要麼時刻準備待命聽候發落。
她是001,第一個被總統佩戴瑞爾國徽的人,那時的她自信滿滿,拿着手中的演講稿,器宇軒昂的宣讀着誓詞。
但是,現在的她希望在自己的死的時候,有個這羣夥伴爲她獻花。
“阿麼,薇薇對花粉過敏,快把我面前的這盆仙人掌,拿走!”
“啊?可是它沒開花啊,小瑟瑟”
屋檐下林薇薇被這聲怒吼拉回了思緒,這個大嗓門的聲音,只有蕭瑟那白癡。
仙人掌都是帶刺的,這二月的天,哪來的開花。
凌亂在風中的蕭瑟,穿着大褲衩,站在院子裡嫌棄的看着這盆仙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