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頃刻之間,原本出現在眼前的蟲羣,瞬間就因爲這巨大的爆炸,而被泯滅了生機。
沒有人知道,自己所看見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也沒有人知道,自己所看見的究竟是何物。
“你看見剛纔那個閃耀的火光是什麼了嗎?”
出於自己內心當中的好奇,一個新兵這樣問道。
而爲了掩蓋自己的無知老兵搖了搖頭。
“管他是什麼東西,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然後他就毫不猶豫的在這個時候扣動扳機,開始開向向着蟲子射擊。
並且希望能夠通過這巨大的槍炮聲來打斷對方,這種好奇的質問。
然而新兵的心頭,疑惑卻絕對不會,因爲這個老兵本能的直覺而輕易打消的。
他仔細地回想着自己剛纔所看到的能讓自己感覺到異常震驚的一幕。
那只是在一瞬間,就消失了,然後這些毒爆蟲,就連同着他們周圍的跳蟲一起嘶鳴起來。
爆炸產生了可怕的濺射性的傷害。
那被引爆的毒爆蟲,可以說是在傾刻之間,就令無數的毒漿揮灑出去。
這些完全沒有任何意識的液體,可不會關心,周圍的究竟是自己的同伴還是自己的敵人。
他們只會肆無忌憚的宣泄着最可怕最強大的腐蝕性。
哪怕是這些異蟲們,擁有着無比堅硬和厚重的甲殼,那也沒有辦法抵擋住無孔不入的這種流淌性的酸液。
浸泡在這其中蟲子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尖叫聲。
沒有人能夠想象到,如果這樣的液體,飛濺到自己的身體上那麼尖叫的人會不會是自己。
看看那些擁有着頑強的生命力和再生的能力,卻因此仍然翻書痛苦尖叫的跳蟲。
冷汗在這些哪怕戰鬥經驗豐富的老兵身上,也浮現了出來。
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對方的這樣的攻擊之下活下來,因此,越想就越發的在內心當中感覺到無比的膽寒。
如果不想表現出害怕的情緒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去想象這一幕爲好!
因而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亞倫又緊接着命令的說道。
“所有的人一起注射興奮劑,去攻擊這些毒爆蟲!不要讓它們靠近我們。”
亞倫如此的命令的說道,但是周圍的機槍兵,在看到眼前的這種慘境的時候,即便是不需要亞倫的命令,他們也知道自己所應該優先攻擊的是什麼。
就算是衝到眼前的這些跳蟲,他們想要撕裂開合金的盔甲,那也不是非常容易就能夠辦到的事情。
因此,就是在這樣的境地之下,很快,戰場就變得無比的混亂起來。
亞倫也通過自己的顯示條,清楚地看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做出瞭如此的攻擊之後。
這些地雷,需要經過漫長的冷卻和緩衝才能夠進行第二次的攻擊。
雖然一發入魂的效果及其驚人,但是這中間要間隔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久了,如果沒有足夠多的時間的話,那麼這不是輕易的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因此,現在只能夠通過機槍兵們所編制的金屬的火力網來阻攔這些剩下的毒爆蟲了。
在沒有了金屬風暴的阻攔,跳蟲非常輕鬆的就能夠衝了上來,然後他們運動着自己發達的肌肉塊。
根本不會給絲毫的反應的時間,就直接撲在他身上的鎧甲當中巨大的力量甚至直接將對方撞倒在地。
這也讓機槍編織的火力網開始逐步的出現了漏洞。
雖然被撲倒的機槍兵,憑藉着外骨骼的裝甲不會在第一時刻就被對方給殺死。
跳蟲鋒利的毒刺不停的在那光滑的外殼上面打滑。
彼此之間互相摩擦發出了刺耳的金屬的聲音,然後決掉那個撲在人身上的蟲子。
可是這也就導致那些剩下還沒有被殺死的毒爆蟲越來越接近。
就在也沒有辦法抵抗的時候,艱難的穿越了大氣層的運輸船,終於在這個時候抵達了混戰地點的上空。
他立刻轉動自己的強大的渦輪推進系統。
極高的溫度,在這個時候成爲了殺死蟲子的利器。
穿透空氣,然後筆直地指向了地面,登陸飛船所懸停的位置,就是蟲子衝過來的路徑。
所能夠造成的傷害有限,但是直至他們的衝鋒卻已經足夠了。
那些正源源不斷衝上來的蟲子,在經過的一瞬間,身上的所有的每一塊兒肌肉就被烤熟。
可是能夠推動如此巨大的飛船在太空當中進行遨遊。
並且可以在十倍於這顆星球重力的另外星球當中自由飛行的強大的推動力。
因此,它所揮發出來的熱量,自然是毋庸小視的。
任何的,能夠造成毀滅性破壞的東西,只要利用得到,那麼就會是一件強大的武器。
這些蟲子,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就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空氣中開始散發出一種烤肉的香味。
等待了如此之久,這些飛船終於到了。
“準備登機撤退,分梯隊撤離!”
在這樣的情況下,登陸船當然沒有辦法降落在地上,所以機槍兵們也只能夠啓動隱藏在裝甲下的噴氣系統。
但是,在噴氣系統裡面所裝載的燃料及其有限制是爲了減輕動力裝甲的負重負擔。
所以每個人實際上只有一次成功活下來的機會。
如果沒有辦法準確的落入到登錄的船艙當中的話,一旦掉下來,將會被無窮無盡的蟲羣給包圍。
就算是別人,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發生,卻沒有辦法繼續營救對方了。
所以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每個人在開始噴氣系統之後,都非常小心謹慎的筆直的向着懸停在半空當中的運輸船飛過去。
好在這次衝過來的怪物當中,並沒有,能夠攻擊到飛翔在天空當中的單位。
因此,除了火力網越來越薄弱之外,實際上也就再也沒有了什麼其他的威脅。
而爲了保證不會被別人發現,亞倫留在了最後一個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