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葉叔見危險解除,退開了擋在蔚昭面前的身軀,恭敬的欠了欠身。“讓表小姐受驚了,只是如果表小姐有這樣的喜好,也請在身體恢復前先忍耐。埃米的猛烈,以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怕無法承受。”
啊?哦。蔚昭確實是有些嚇着了,呆呆的點了點。她沒想到自己這一摸差些又摸出事來,這種毛絨癖,這手欠的爪子,雜就不能接受教訓呢…
不對!!
蔚昭後知後覺,猛得側目掃向那話語中帶有某種深意的葉叔,發現他果然用一種年輕人要以身體爲重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個葉叔,你…誤會了,我不知道摸他尾巴,會有這樣的後果啊!!”
葉叔又恭敬的一欠身:“是屬下誤會了。”完全是一副您說啥是啥,您是老大的模樣。
蔚昭終於是止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又唰的一撇頭,果然除了還半趴在地上喘息的埃爾外,其餘三人都是用着很古怪說不上來的目偷偷打量自己。蔚昭瞬間淚目,她真的是不知道會有這樣子的後果啊。
「主人,你還是閉上嘴吧,再解釋只會越描越黑。整個星盟除了不懂事的奶娃娃,估計就數你沒常識了,不要再去挑戰別人的智商了…」
聽着泥垢的話,蔚昭是徹底無語了,沒有常識不是她的錯,她又不是土生土長的兩千年後人類!!
於是。被打落牙也只能往肚裡吞的蔚昭,因自己的特殊癖好被僕人打上了特殊喜好標籤中,屏開了馬家的生活。
與同時。在首憲星上,一幕沒有硝煙的暗戰也開始拉開了帷幕。
“老爺,最新消息。”頭髮半白的僕人正緊張的搓着手,眼中帶着焦慮望向那面前不露情緒的主人。
“說。”
透着威嚴的簡潔一字,讓那僕人全身似過電了一般,猛得一抖,隨即神色越發恭敬。
“剛剛從總局傳來的消息。贏家的那小子,滿身是血的被他家老子直接扛到了局裡。扔到了元首辦公室,就走人了。”那僕人說着,又迅速用着畏畏縮縮的目光擡眼掃過自家主人,嚥了咽口水繼續。“隨即元首命人給贏家小子治傷。讓人把他送去了軍機監獄,然後…然後……”
“說。”
同樣簡潔的一句話,卻比剛纔威嚴多了摻雜了寒意,讓那僕人頓感脊背處竄起陣陣冷意。
“那個贏家小子,被…被和阮家那小子關在一起了!”
嘭!!!
“你再說一次。”椅子中的閔光赫嘭的將手中的平板電腦摔到了桌面,只見那平板電腦屏幕一閃噼啪露出幾顆火星,畫面就暗滅了下去。
僕人被那突然動作嚇得整個人一縮,連腳都不自覺的抖動起來。“贏戎和阮德輝都被關在了同一個監艙中。”
“你們是怎麼監察艦艇出入星球情況的,那麼一個大活人。居然無聲無息的回到首憲星都不知道!!”閔光赫勃然大怒,蹭的一下就從坐椅上站了起來,滿臉森然。“而且。元首是怎麼想的,爲什麼會把兩人關一起,就不怕他們串供嗎?!!”
“也許,元首就是存了想放那小子一馬的心思也說不定,畢竟這些年,贏家小子立的功績都快要壓過賀……”
“閉嘴!”閔光赫聽着從自己僕人口中吐出讓他最害怕發生的事情。眼睛瞪得銅鈴一般大,爆喝了一聲。讓那本身就已經失職怕被責難的忐忑不安的僕人。霎時白了臉,死死的咬住了脣。
閔光赫離開了椅子,開始在房間來回踱步。事情的突然變故讓他焦慮起來,明明就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居然還是被那小子安全的回到了贏家?!他們是太過低估他的本事了!而這樣一步疏漏可就直接打亂了他們所有計劃,也許更會因這疏漏而錯失這幾十年來最大的一次時機,那個人那邊…
想到手段毒辣陰狠的那人,閔光赫的腳步瞬間定住,從心底泛起懼意止不住的打了顫。
“你跟我去一趟,這次這麼重大的疏漏……全看你造化了!”
被閔光赫透着劍刃一般銳利的眼神掃過,已近花甲之年的僕人慘白臉色忽然變成死灰。他的嘴脣微微顫動,眼睛閃爍着恐懼的光芒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旋即又如落敗的公雞一樣垂下了頭來。
“我…我知道了。只是希望老爺看在我這些年,兢兢業業爲閔家做了那麼多事情的份上,保住我的家人。”
“我會盡量。走吧,越晚,怕是對你和你的家人也越不好。”閔光赫還算滿意的看了眼那被死寂之氣籠罩的僕從,擡腿率先走了出去,後者被那有深意的話刺得一凜,心頭更像是被千年寒冰凍上了一般,冷得他似乎連血液都凝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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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戎,你怎麼樣,怎麼會傷那麼重。”看着被人擡着直接扔了進來的好友,阮德輝慌張從自己的牀鋪上爬了起來,上前攙扶。卻發現好友不但臉色慘白,連呼吸都比平時微弱好幾分。
贏戎雖然被注射了細胞快速生長藥劑,可是離傷口修復完畢還是有着時間,只能皺眉強忍着疼痛和因失血過多的眩暈感,掛在阮德輝身上一步步吃力的挪到空牀鋪處。
“沒事,死不了。”
“蔚…餵你喝點水?!”阮德輝一心急,本想問蔚昭的事情,但一張嘴在好友冷冷的目光中發現自己差些犯錯誤。縮了縮脖子僵硬的改了口。
阮德輝的反應速度還算快,不滿的贏戎又投去了個警告的眼神,才淡淡的開了口。“不用,我怕嗆死。”
抽了抽嘴角,阮德輝只得忍着滿頭的黑線開始給贏戎檢查傷口。在撕掉那已經不能看的襯衣後,阮德輝掃過已經止血了的傷口,表情瞬間有了絲絲的恍悟。原本緊張的心情,頓時平復了下去,拉好被子給贏戎蓋上也直接回到了他自己的鋪位上。
“估計再一會,就要被押上軍事法庭了,想不到我贏戎還有這樣子的一天。”贏戎望着頭頂的天花板開了口,反射着幽幽光線的雙眸就像一座古潭,深不見底。
阮德輝只是的聽着,完全沒有動靜,若不是還在眨巴的眼,就像睡着似了的平靜。
“老子拼死追來的東西,居然是一竄數字,真是天要亡我。”贏戎念叼着一句,在抽氣的聲響中翻了個身,匿了聲息。
阮德輝雙眼閃過一抹亮光:“還有兄弟我呢,軍事法庭有什麼好怕的。”說着也閉上了眼,大腦快速的動轉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