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間現在是片混亂,也不知道消息是如何傳出乞。“乎所有的天上人間的工作人員都知道不可一世的狗哥被人給痛揍了一頓,還弄折了胳膊腿。
對這個混蛋的遭遇大家都抱着十分開心的態度來對待,在天上人間沒有被狗哥非禮過的女性服務生實在是太少了,但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誰知道狗哥在京城很有勢力,沒有人敢惹,只能忍氣吞聲。
但今天卻有人站了出來,甭管是什麼原因,反正人家把狗哥給幹趴下了,做了很多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就連衝進屋子中的保安眼神中都透着欽佩的神色,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不好過分表露罷了。
隨着保安進來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一身黑色的休閒西裝,帥氣的外表,給人感覺不像是老闆,倒像是明星。
狗哥躺在地上看到走進來的青年眼睛頓時一亮,“言少,你要幫我啊言少,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敢在天上人間動手。”
言少臉色一冷,“刀疤狗,你幹了什麼以爲我不知道嗎,到我這裡來玩你還敢帶槍,我看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真以爲你是京城老大了是不是?”
狗哥頓時語塞,刀疤狗這個外號已經好多年沒有人這麼叫過他了,當年曾經叫過他刀疤狗的人不是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就走進了監獄,現在還好好地生活的沒有幾個了,而且也都不在外面混了。
眼前的言少叫他刀疤狗雖然讓他心裡很不爽,但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對眼前的這位青年動歪心思,否則的話那可就真是無路可去了。
狗哥可憐兮兮道:“言少。帶槍是我不對,我認罰,但這小子不懂規矩,不僅亂闖還動人,不能放過他啊,如果言少怕髒了手我可以給薛少打電話”。
叫言少的青年聽了這話眉頭就是一皺,他知道那個薛少是刀疤狗這傢伙的主子,但在自己的地盤卻找別人來撐場子,這話怎麼聽都是一種變相的威脅。
社會上混的都是極其要臉面的,言少也不例外,可要和刀疤狗去說道的話也確實太掉身價,於是言少走到楊天面前笑道:“我叫孫言,是這裡的老闆。你們二位的遭遇我已經知道了,別的我不多說,是我們的問題,讓二位受驚了,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二位一句,現在就離開吧,我是一片好意。希望二位別多想。”
孫言的話很懇切,楊天也聽的出來孫言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而且一旦他們安全離開那麼地上的刀疤狗孫言自然也有辦法解決。
楊天也不想鬧事,現在胡麗靜已經沒事了,頂多就是瘦了點驚嚇,而且第二天胡麗靜就要返回海天市,刀疤狗就算有點本豐恐怕也出不了京城吧,所以報復什麼的就更別說了。
楊天點了點頭。“那行,孫老闆,我們也不想惹事,先走了
“慢着,言少。你就這麼放這傢伙走了?薛少那裡不好交待吧?”狗哥一看對方就這麼走了自然不幹了,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孫言的腦門上已經多了一條黑線,孫言長這麼大最痛恨的就是別人威脅他,那個薛少孫言也認識,兩個人都是在軍區大院裡長大的,可以說穿着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彼此,論實力誰也不比誰強多少,這個刀疤狗明明是人家的一條狗也敢這麼威脅自己,孫言的內心一股邪火開始熊熊燃燒了。
楊天也覺得這刀疤狗有些礙眼了,人家主人都讓走了你在這叫喚什麼?看這樣你就是個打手的角色,難道現在京城的打手都這麼囂張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從狗哥的褲兜裡掉出來一個小瓶,裡面有不知名的藍色液體在晃動。橡天眼尖,一眼便發現了這個小東西。
而且他也認出了這玩真,九成九就是徐偉成所說的那個新型毒品藍色妖姬,按照徐偉成的說法這東西現在絕對是新鮮貨,別看賣的貴,一般人還弄不到呢。
楊天上前一步撿起了裝有藍色妖姬的小瓶,狗哥雖然也發現了,但由於他一隻胳膊被楊天弄斷疼痛難忍,自然沒有楊天的速度快。
“小子,把東西還給我,那不是你能拿的東西。”躺在地上的狗哥有些急了,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小子不認識這東西。
孫言也是直皺眉,他並不知道這小瓶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在他的天上人間裡,頂多也就是吃個藥到頭了,絕對不會讓冰毒這類的毒品出現在自己的場子裡,現在看到躺在地上的刀疤狗如此緊張,他也來了興趣。
楊天拿着小瓶。喘噓道:“行啊,狗哥,不愧是在京城混的,最新型的毒品藍色妖姬都能弄到,還真是大手筆呢,你身後的主子是不是也玩這東西?”
刀疤狗的臉上立刻沒了血色,楊天這句話主要是說給孫言聽的,刀疤狗又何嘗不知?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人家不僅認識這東西,看樣子還挺熟悉。
而且像孫。爾世耕的高幹午弟彼此點間雖然有可能不太對付。但都有亦舊瑞圳,就是絕對不做毒品,在這一條上這些高幹子弟的家教還是比較嚴的,可以說是一個禁忌。
現在孫言知道了這件事,要是告訴那位薛少的話不僅可以奚落一番對方管教下屬不嚴,還能教一頓躺在地上的刀疤狗,而邁出底線的刀疤狗在薛少那裡的下場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狗哥哆哆嗦嗦的說道:“小子,你別誣陷人,那東西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楊天嘴角微微上揚,一臉的不屑,“不是你的會從你身上掉下來?你丫的還真嘴硬。”
“言少,不做生意了嗎?”
突然間一個聲音傳了進來,同時一個和孫巖年紀差不多的人走了進來,那種看楊天等人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似乎他看到的並不是人,而是一羣螻蟻一般,態度不可謂不枉。
孫言扯了一下嘴角,“薛少今天好興致啊,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裡來玩啊,不是特地來給刀疤狗撐腰的吧?”
薛少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薛唯管教不嚴,你言少就多包涵吧行不,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個大院裡出來的,沒理由讓外人看笑話,這裡的損失我雙倍賠償,給我個面子這件事就算了,改天我請你喝酒。”
“不行!”
楊天一聲吼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本來楊天是想息事寧人的,頂多也就是嚇唬一下刀疤狗,然後看看孫言的意思再做決定,畢竟人家是這裡的老闆,俗話說事不能做的太絕了,大家也都好相處。
但看到薛唯那讓人很不舒服的眼神後楊天改主意了,丫的老子也是人,你當是豬狗呢,真以爲自己是天老爺不成,老子今天還就是要把事鬧大了。
不得不說楊天發起火來還真是挺沒徵兆的,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薛唯,他也沒想到楊天會突然發作,“兄弟你想怎麼解決?你和你女朋友的損失我會賠償,如果還不滿意你可以說。”
楊天聽的這個彆扭,心說你小子不就是有幾個錢嗎,老子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還擺出一副囂張的架勢,嚇唬誰呢。
楊天把頭一揚,“我要求也不高,毒販嗎,就應該去他該去的地方,我報警。”
薛唯微微一笑,這可是他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在京城還有警察敢抓他?薛唯是一百個不相信,同時也覺得楊夭很幼稚,難道就看不出在場的人都是有特權的那一類?
孫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估計想法和薛唯差不多,但楊天依然我行我素,看對方也沒有阻攔的意思,便拿出手機撥起了號碼。
楊天心中暗罵,讓你***狂,這次我到要看看是你牛還是國家牛。
楊天一個電話撥到了徐偉成的手機上,並告訴對方自己發現了有人販賣藍色妖姬,同時通知了對方地址。
在楊天看來,如果徐偉成沒有騙自己,國家真的想重點打擊國內藍色妖姬的銷售的話那麼就一定不會管對方是誰。
徐偉成並不知道楊天這邊弄了個套給他鑽,一臉興奮組織人趕到了天上人間,等他走進包房後薛唯的笑臉就有些不自然了,因爲對方臉生的很。
楊天將手中的藍色妖姬交給了徐偉成,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刀疤狗道:“這東西就是這小子的,我想這傢伙肯定是賣家,哦,對了,站在那的那個叫薛唯,好像是這小子的老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
隨後楊天便一副甩手掌櫃似的拉着胡麗靜站到了一邊,看着徐偉成的表演。
徐偉成看了看手中的小瓶,確認了裡面是藍色妖姬後對身後的警員道:“把這小子帶走。”然後又走到薛唯的面前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叫薛唯是吧,我是公安部禁毒處處長徐偉成,你也和我們走一趟。”
薛唯一愣,心道我說怎麼沒見過這幾個呢,鬧了半天是公安部的,看來還真鬧大了,同時他也對站在一邊臉帶微笑的楊天做出了新的評估。
場面雖然有些亂,但薛唯是絕對不能被公安部的人帶走的。於是薛唯小聲在徐偉成耳邊說了什麼徐偉成臉色一變,心裡也犯了嘀咕,楊天你小子是害我啊,這麼大人物在這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的念頭,楊天有多大的本事他可是很清楚的,那可是和高層一起開會的主,即使不通過自己人家也一樣能夠擺平,更何況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如果收手的話楊天回去對上面一歪嘴那自己還不是完蛋?現在手裡有明確的證據,就算對方找人問起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考慮清楚的徐偉成深吸了一口氣,駁斥道:“我不管你是誰,現在國家嚴打新型毒品交易,既然和你有關你就必須配合我們工作,我想高幹子弟更應該有這樣的覺悟不是嗎?”
一點面子都不給啊,薛唯看了一眼周圍,同時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孫言,那得意的笑容讓他的心裡一陣抽插,憤怒二,一表露丹疑,不過現在他也沒辦法。只能跟着徐偉成麼。
不過他的心裡已經做了一個決定,刀疤狗是絕對不能夠再留了,留下只能給自己找麻煩,華夏對於毒品的打擊可以說是最嚴重的,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想和這東西扯上關係,薛唯也是一樣。
別的事情出格一點也許沒什麼,但毒品這個東西要是碰了,別說國家,就是他的家裡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見該走的人都離開了,楊天轉過頭小聲道:“你沒事吧?我送你回去吧。”
胡麗靜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看來這次對她的驚嚇還是不輕的。
孫言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楊兄弟,這次是我們天上人間的服務沒有做好,作爲賠罪,不知能否賞臉一起喝一杯?”
態度變化也有點太快了吧?雖說剛纔孫言的舉止並沒有招致楊天的反感,但骨子裡那種高人一等的感覺還是比較明顯的,現在突然熱情了起來,楊天還真是有些搞不明白。
不過伸笑臉人,楊天也不想太得罪對方,完全沒有必要,“孫總,我看不必了吧,下次吧,下次我請孫總。”
“沒關係,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樓上,等一會我派專人送二位回去怎麼樣?”
說到這個份上楊天也就不打算在推辭了,反正多認識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而朋友的來源總是不固定的。
幾個人上了樓進了包房,一桌的美食早已擺好,三個人落座後孫言舉起酒杯說道:“楊兄弟,不,楊上校小弟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先喝一杯賠罪。”
說着孫言一杯見底,楊天眯着眼睛看着對方,心說這小子的情報來源真快啊,軍區大院出來的對軍隊的消息反應還真不是一般都的快。
不過有一點沒想明白,孫言是什麼時候和外界取得聯繫的呢?沒看他有什麼舉動啊。
“孫總你客氣了,我那個上校也就是個虛銜,沒什麼大用的。”
裝,接着裝,真當老子那麼好糊弄啊,相信你就是白癡。
孫言可是把楊天的身份打聽的一清二楚了。
“楊哥,我這麼叫你不反對吧,你看咱們哥倆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喝兩杯。”
自來熟,楊天心說你還真不客氣,上來就楊哥還不反對,你也沒給我反對的機會啊,不過一個稱呼楊天也無所謂。
楊天喝了一口啤酒道:“酒我就不多喝了,酒量實在是有限,孫總和剛纔那個“薛唯薛少很熟嗎?”
孫言點了支菸抽了兩口說道:“何止熟啊,上幼兒園的時候就認識他了,我和他是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不過這小子辦事太沒道義了,所以我很少和他接觸,不過今天他也算是栽了一個不小的跟頭。”
大家大業就是不一樣啊,別人要是碰到這樣的事被帶走了估計就絕望了,可放在人家身上只是栽跟頭,除了感嘆世界不公平外楊天還真說不出來什麼,至少這能說明人家投胎投的好,要是普通人家他就是想囂張也沒有本錢。
在酒桌上兩個人天南地北的胡侃着,胡麗靜倒是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在一旁作陪,不過東西她可是一點都沒少吃,當然,孫言和楊天也沒去看她,胡麗靜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不是主角,所以也無所謂。
聊到最後孫言突然說道:“楊哥,我記得沒錯你應該是星空重工的老闆吧,能不能幫兄弟一個忙?”
戲肉來了,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啊,楊天吐出口中的煙霧說道:“孫,總客氣了,有什麼事直接說,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孫言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是這樣,我父親是華南軍區司令,但是由於裝備差部隊的戰鬥力很成問題,你是星空重工的老闆,海軍和空軍都對你們公司的眼鏡蛇戰機讚不絕口,所以你看能不能幫幫忙?”
原來是換裝備啊,楊天一聽就明白了,現在華夏軍隊只有幾個重點試點的部隊裝備一流,其他的部隊換裝還是比較慢的,戰鬥力自然也就不必說了,在世界飛速發展的今天,華夏陸軍的裝備確實有一些落後了。
楊天道:“部隊的難處我能理解,但是我雖然是做軍工的但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夠賣的,華夏軍隊應該是統一採購分配的吧?就算我想答應軍隊也採購了,但也未必能夠分到你父親那裡吧?”
“這不用擔心,如果楊哥你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話,採購方面由我們解決,軍隊是肯定能夠吃掉的。”孫言自信滿滿的說道,似乎這件事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
楊天想了想這個忙也不是不能幫的,畢竟這對自己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如果做成了還能夠交個軍區司令的朋友,這買賣還是不虧的。
楊天掐滅了手中的菸頭,笑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