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能翱翔天空,卻只能用黑色的翅膀,你可願意頂着被天下人蔑視的眼神獨自飛翔,多年前,父親的話語在耳邊響起,看着窗外遼闊的天空亞高的眼神冰冷的像萬載難溶的玄冰。
“封私企業企業和聯盟終於打起來,十五天,僅僅十五天的時間,戰爭便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索菲家族的插手和亞家的偷襲,聯盟面臨了三面臨敵的窘態。”空域平緩的聲音在亞高的腦海裡響起,失去了空域星那龐大的身體,現在空域寄居在亞高的體內,算是又一個主體和附體的關係。
“幸好當初沒殺死那個傢伙,否則宇宙也不可能這麼快就亂起來啊。”沒等亞高回話,空域的聲音繼續道。
“但是這對我們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仍沒有等到亞高的回答,空域自顧自的往下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終於收回看向天空的眼神,亞高的聲音冰冷而平穩,心中那點曾經的記憶和思念立刻被抹平,彷彿一切都不曾存在過。
“時間”短短的兩個字,空域知道亞高懂得自己的意思,躲藏在這個亞家邊緣的礦產星球,在效忠亞高的星球負責人的配合下,沒日沒夜的開產着礦產只是爲了存夠能量好打一場持久戰,幾乎只要稍微有點政治觸覺的人都可以看出一旦戰爭打響,拼的便是礦產能源的消耗。
“傳令下去,加快收集礦產的速度,即使搶奪也沒關係。”亞高冰冷的聲音響起,一抹寒意由她的嚴重閃過,若有若無的血腥味由她周身擴散,凌飛挑起的戰爭無窮的危害終於顯現,一旦軍隊開始瘋狂的斂礦,普通民衆的生活必將再無法保證,同一時刻,宇宙中其他的勢力高層也紛紛下達了和亞高一樣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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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多年前的夢,凌飛只想就這麼睡去,熟悉的感覺,好像回到了久違的故鄉,老頭子冰冷的眼神還在打量着自己,重重的擊打着自己,想讓自己變的更強,孤單的原始森林,那種溼熱的天氣,其實真的不想做刺客,一直都只想做回自己,心情好時看到不順眼的事情便打抱不平下,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自己上陣去欺負下別人。
其實開始愛上那個女人的時候真正的是一個意外,而或者在這個意外的時候自己便已經不再是一個刺客了吧,否則這麼會傻到想去救什麼季無月呢,明知道打不過別人。
建立自己的勢力真的只是爲了活下去嗎,如果一切都是這樣,那麼爲什麼還要在乎別人的生死,或許自己真的不是那種能夠漠視天下的霸主料吧,即使這和自己的生命掛鉤也一樣。
“你就這樣放棄了嗎。”陌生的聲音響起,腦海裡浮起似曾相識的感覺,卻不想去問一下對方是什麼人。
“爲什麼要找什麼理由,爭霸天下,保住性命,難道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需要那麼多的理由嗎,強大的力量,你不再追求了嗎,回去不回去,救不救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救她或許只是爲了挑戰那個強大的小女孩,難道不是嗎,連我都站起來和你一起戰鬥,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放棄,即使回到開始你剛來這個世界,一無所有,你也沒有沮喪過,存在,只是爲了存在,活着便是爲了活着,何必找那麼多的理由。”冰冷的聲音低緩的響起,講述的那些凌飛深埋在內心深處的秘密,每一句說出凌飛的心便顫抖下,這些秘密絕對沒有和任何人講過,這個聲音是怎麼知道的,那種被人看穿內心世界的感覺讓凌飛渾身顫抖了起來。
“你是誰”緊閉的眼睛猛的張開,身體橫移着站起,雙手虛空的擺在胸前,右手虛握,像是擒着兵器一般,虛弱的身軀便是雙腿都顫抖着,但是眼中冰冷的神態卻不管誰都可看出戰鬥的決心。
“我,我叫卡瑪”女子顫抖的聲音響起,像是被嚇到了一般,露出哽咽的聲音,一塊冰冷的毛巾由凌飛的額頭掉落,“啪嗒”一聲落在地上,門外響起一陣喧鬧的聲音,一個黝黑的漢子衝了進來擋在了女子的前面。
“你想幹什麼,要不是卡瑪救了你,你早救死啦。”淳樸的漢子,顯然不知道怎麼責怪別人,雖然緊張着身後的女子,也爲女子的委屈感到氣憤,但是卻不知道辱罵別人,又該怎麼爲自己心中的人泄憤。
腦海中,昏迷前的景象出現,心下里隱隱覺得什麼被忽視了,眼光無疑的瞄在了虛握的右手上,臉色霎時間大變。
“你們誰拿走了星式。”憤怒的咆哮,身體像幻影般前移,一把掐住漢子的脖子,憤怒,讓所剩無幾的體力突然間爆發了起來,單手把漢子舉在半空,眼神變的一片赤紅,失去星式無疑是讓她丟失了半條命。
“你住手,放下嚓卡。”女子的尖聲的驚叫響起,兩條手臂迅速的抓在凌飛的手上,極大的力量差點讓凌飛屈服,微微驚訝的看了眼女子,凌飛的手鬆了下來,嚓卡被丟在了地下,泛白的眼中沒有任何的表情,口中一口口的吐着白沫,女子蹲下身去,小心的擦拭着他嘴邊的白沫,輕輕按他的胸膛,幫助他恢復着呼吸。
“對不起”站在兩人的身邊,凌飛輕聲的道,剛纔短暫的瞬間,千指爲他說明了一切,星式是自己離開的,激活的星式此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壓制,而凌飛的身體卻遠沒到成熟的住星式能量的階段,所以星式唯有暫時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