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很快就進入了尾聲,由於蔣琦要去參加一場演習房子裡只剩下了陳君昊一個人,每天除了和新地的兄弟們聯繫一下陳君昊都是去小區中的一個酒吧瀟灑一番,偶爾他也會找一個可愛的小姐來發泄一下自己的男性荷爾蒙。
這天他又坐到了自己喜歡的一個小包間裡,很快一個衣着暴露的小姐就推門走了進來,這麼多天在這裡瀟灑老闆早就知道這位公子哥多金,所以不等他叫就派來了最好的小姐。
“帥哥,看起來你很寂寞啊?”小姐貼了上來,陳君昊甚至可以聞到她嘴裡散發出陣陣香氣。
“呵呵,來陪我喝杯酒吧?”陳君昊順手倒了一杯啤酒遞給小姐,他十分喜歡看她們喝醉的樣子。
“帥哥……”小姐剛剛將啤酒喝下就一下子撲了上來,一把抱住陳君昊將自己的舌頭塞入了他的口中,“還真是主動啊!”陳君昊心裡笑道。
他拿起酒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下去,美人在懷包廂的音響裡傳來陣陣悅耳動聽的聲音,漸漸地他的意識似乎就朦朧了……
一覺醒來,陳君昊感覺自己的手臂都痠麻着他想挪動一下但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危機感一下子竄上他的腦中將他的意識激發出來,“該死!”看着自己被綁在一根柱子上,陳君昊知道自己被人綁架了。
“朋友!要多少錢我可以給你們,但是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如果你們傷害了我,你們會死得很難看!”陳君昊在一片黑暗中大聲說道。
撕拉一聲矇住眼睛的布帶被拉下,強烈的燈光刺得他根本無法睜開眼睛,幾十秒後他才漸漸適應了光線他清楚地看到一個頭戴圓頂禮帽的中年男子和一個身穿風衣坐在輪椅上的少年坐在他的對面,而他們的背後站着的正是剛剛和他溫柔的“小姐”只不過她現在換上了一身黑色緊身衣臉上沒有了笑容,顯得異常冰冷。
“呵呵,好豪氣啊!陳桑!”輪椅上坐着的人摘下了自己帽子,是佐藤!陳君昊知道那這個中年人應該就是他的父親新地的黑道教父佐藤方礤。
“王八蛋,竟然是你!用這麼卑鄙的手法你算什麼人?”陳君昊一看到他立刻破口大罵起來,佐藤倒也不氣他掙扎着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他面前盯着陳嘉的眼睛獰笑着說道:“你能體會我的感受嗎?你知道四肢被砍斷有多痛?重新裝上去接神經又有多痛,你知道嗎?”
“呸!我管你這王八蛋死活!”陳君昊啐道。
“你!!”
“夠了,我請陳先生來,不是給你這個無能的廢物來報仇的!”佐藤方礤慢慢站起來說道,“我對於陳先生的膽色和武功相當之佩服!18歲出頭就可以帶領一個幫會來截我的貨,這份能力不是一般的強,比我這混賬兒子要厲害多了!”
“父親!”
“滾下去,你這個無能的廢物!”方礤嚴厲地罵道,“陳先生我只希望你能把截給我的貨還給我三分之一或者同等價值的錢也可以,主要是用來給我那些死去的手下做安葬費。”
陳君昊有點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這個傳言中十惡不赦的黑幫教父,“佐藤先生?你的意思就是這樣以後你就不會對我和我的弟兄們追究了?”
“是的!”
“那好,我相信你的信用畢竟怎麼說你們的社團能在世上屹立二十年不倒這份實力還是不得了的!也相信你不會跟我這個小輩計較!”陳君昊說道。
“哈哈,你們中國人就是聰明給我扣上這麼一頂高帽子,放心吧!只要錢打來我一定會放了你!”方礤說道。
“很好,給我電話!”陳君昊說道,“還有你們就這麼待客的嗎?我的手腳可都麻了!”
“恩……美子去給他鬆開繩子,另外把通訊器給他!”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美女立刻走上前鬆開了陳君昊的繩子,“小美女那次沒和你共度良宵實在是一件遺憾的事情!”陳君昊用日語調侃道。
“哈哈……美子是我的義女,昨晚就是她在你的酒杯中下了HN2我們最新型的麻醉劑,才能將你請來!”方礤在一旁說道。
“義女是吧!那很好!”陳君昊趁着美子將通訊器遞給他的瞬間突然扣住她的手腕,跟着將她胳膊一扭整個人躲到了她的背後。
佐藤方礤背後的保鏢立刻抽出手槍,但是攝於美子小姐在陳君昊手中沒有立刻開槍,“陳先生這樣彷彿就不太好了!”方礤從容地說道
“呵呵是嗎?”陳君昊左手成爪掐在美子的喉結處,只要他稍微用點力氣這個美人就會立刻成爲一具屍體,他右手捏着通訊器將不斷按着號碼試圖與外面取得聯繫。
突然美子的右手手腕處突然伸出一柄匕首,刺啦一聲將要不是陳君昊躲得快撕開的就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他脖子,還沒等他從驚愕中緩過神來美子一腳踢向他的心窩,陳君昊側身躲過跟着一拳砸向對手的脖子處,他很有把握只要這拳能夠得手,他將扭轉場上的局面。
但是美子用胳膊擋住了他的重擊,她飛快地用裝在另一隻袖管裡的匕首將陳君昊的手腕割開,血頓時噴了出來。
“啊!”陳君昊負痛狂叫一聲,美子高高躍起跟着一腳踢在他頭上將他徹底擊倒,“把他手腕包紮起來,啊!陳先生我忘了告訴你了,美子從小就一直潛心學習忍術,就算在日本國內現在也沒幾個人能夠勝過她。”佐藤方礤在一旁笑着說道,“既然你還沒想好,那我就讓你慢慢地好好地想想!”他揮了揮手兩名彪悍的保鏢立刻將陳君昊給架了下去,將他扔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地下室中,臨走時他們又給陳君昊注射了一點麻醉劑,頓時陳君昊再次陷入到昏昏欲睡的感覺中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陳君昊感覺自己被人在地上拖着,然後扔進了一輛汽車的後備箱中,但是HN2型麻醉劑的功能過於強大沒等他仔細辨別這些東西他又被強大的睡意給籠罩了。
佐藤梟男看着如同死狗一般的陳君昊,輕蔑地搖了搖頭他揮了揮手,一個手下將一桶冰水澆到陳君昊身上。一個激靈陳君昊坐了起來,“你……你媽的……狗日的……”還沒等他罵完一個巨大的軍靴就和他的臉來了次親密接觸,當他倒下時他看到打他的是一名金髮的外國人,他戴着墨鏡穿着一身軍服顯得很強壯。
“里昂你把他打死了,我們可就沒好戲看了!”佐藤笑着說道,他揮了揮手兩名保鏢立刻將陳君昊拉了起來將他塞入到一個金屬籠子中,在臨走時他們在他身上注射了另一種藥物漸漸地陳君昊感覺自己恢復了意識,他的臉特別疼一定是剛纔那一腳踢斷了他的鼻樑。
“梟你請我來,不會就是爲了看這個死狗一般的男人吧?(法語)”叫里昂的男人說道。
“當然不是,我從地下格鬥場請來了他們的拳王‘毒蛇’你知道吧?”佐藤梟男樂呵呵地說道,
“當然!571勝的怪物,在他手上只有一個人活了下來而那個人現在已經成了終身殘廢。”里昂立刻來了興趣,他大聲說道。
“哈哈!是的!就是他,今晚我要讓這位陳君昊先生和他比試一下看看到底誰厲害!”
“他?我看不出來他有多厲害,你知道我的手下每天都在殺人如果不是特別精彩的話,我想我不會有多大的興趣,昨天‘電鋸’在執行任務時將一個傢伙的皮給全剝了下來。”里昂聳了聳肩說道。
佐藤梟男豎起食指搖了搖說道,“相信我,我保證你會不虛此行,另外我們來點刺激的!你選一個人下注!”
“真的?隨便我選?”
“是的!”梟男點燃了一根雪茄抽了起來,“隨便你!”
“那我壓毒蛇贏,1000萬人民幣!”里昂興奮地說道,“很好!那我壓我們的中國小子也是1000萬!”佐藤梟男咧着嘴說。
“呵呵,你輸定了!”
“看吧!陳君昊我告訴你,你現在可是我的希望,另外我還得提醒你這裡一切都參照地下格鬥場的規矩來,當你面前這場鐵絲門打開以後你就將面對你的敵人,在裡間的桌子上放着數十種武器,只要你能搶到隨便你用什麼!這裡只有一個規則:只有一個人能活着走出來!”佐藤梟男說道,“所以爲了我爲了你自己,打贏你的對手,不過你要是輸了我也會很高興,我會把你的頭骨做成菸灰缸天天用!哈哈!”
陳君昊活動了一下手腳他緩緩站了起來,他知道現在沒必要和這個瘋子做什麼口舌之爭他必須打贏自己的對手,這樣才能活下來否則他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伴隨一陣金屬摩擦聲鐵門緩緩拉開,陳君昊走入了比賽場,從另外一邊走出來一名足足比他高出一個頭渾身肌肉的傢伙。
父親說過,凡是殺過很多人的人平常人從他們身上都能感受到一種殺氣,一種可以瞬間摧毀人抵抗意識的殺氣,而原本不相信二十二世紀會有這種東西的陳君昊在看到這個對手時他明顯感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壓力。
毒蛇顯然沒有陳君昊那麼緊張他豎起食指朝他勾了勾適意他上來,“來啊小子,我讓你先打一拳!”
陳君昊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立刻衝上去,一拳轟在毒蛇的心窩上,長期的刻苦鍛鍊陳君昊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但是這一次他失策了他感覺自己打得不是人體而是一堵用鋼鐵做成的牆,而他自己右手的五根手指已經全部骨折了。
“力氣不錯,可惜了!”毒蛇笑着說道,跟着一記上鉤拳將陳君昊打飛出十米重重的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