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機甲設計製造學院主樓樓頂一架白鹿噴氣直升機降落下來,強勁的發動機吹起的風讓陳嘉不得不按住自己的軍帽以防止被吹走。(《界》xian jie.me《說》網)
飛機剛一停穩機艙門就被拉開,五名留學生先後從裡面跳了出來,最後一個在落地時差點兒就摔倒了,陳嘉急忙上前將“他”扶住。
那人擡起頭朝他露出一個微笑,陳嘉這才發現自己扶住的正是俄聯邦的莉莉婭.弗拉基米爾,他急忙鬆手站到幾個人前面。直升機機師朝他揮了揮手後就飛走了。
陳嘉慢慢從五個人面前走過,仔細打量着他們。莉莉婭是白種人,個子最高頭髮是金黃色有點娃娃臉但是身上的俄軍軍服讓她的這點毛病顯示得不是很明顯;印度的學員留着鬍子讓他看起來就像是某個快餐店的招牌人物而且他的名字也是相當拗口這讓陳嘉根本不願意去記;韓國留學生是個有點女性化的小帥哥叫樸俊志,這樣的奶油小生在軍營裡看了相當不舒服目前還不知道他有沒有本事;日本很例外地派出女性學員陳嘉估計這一定傷了不少日本男的極端自尊心,不過這也許是讓日本留學生自保的唯一手段,如果派個男生來估計出門不到5分鐘就會被中國學員惡整,中**人一直對沒有教訓到日本這個牆頭草而感到氣憤萬分;最後是朝鮮學員金順禹她個子很小戴着人民軍特有的大帽子頭下巴昂得高高的,與其它人不同她連看都不看陳嘉一眼。
“歡迎來到中國,不知道你們是否聽得懂漢語,如果不懂請舉手告訴我,在校期間我可以找人教他中文!”陳嘉分別用英語、俄語、日語和朝鮮語說了一遍但是沒人舉手,“這就好,現在我帶你們去你們的寢室,天比較晚瞭如果想逛校園明天再來找我!”
好容易把幾個人安排完了,餘頭的任務終於完成了,陳嘉鬆了口氣他看了下時間還沒到4點這樣他還能回到自己的臥室去睡個回籠覺。
早晨在外層空間戰術學課堂上陳嘉正在奮力記着筆記,腦袋中外星人工智能幫助他可以不用筆就把老師說的內容背下來但這需要集中注意力。就在他集中注意力時旁邊的李枝很不識相地捅了捅他,“幹什麼!沒看我在背東西嗎?”陳嘉有點惱火地問,“後門有個外國小妞衝你招手呢!”李枝撇了撇嘴說道。
陳嘉趕緊回頭,他看見莉莉婭微笑着衝他揮手,帶着滿肚子狐疑的陳嘉藉口上廁所走出教室,“什麼事情?”他拉住莉莉婭問道,“沒什麼事情,只是路過看到你而已!”這句話讓陳嘉差點暈了過去,“我發現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哎!能雙修兩個毫不相關的專業,在我們伏龍芝只有最厲害的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那個我還要上課,有什麼事情晚上再說吧!”陳嘉本能地想甩開莉莉婭,但是下課鈴響了起來。“太好了下課,我正好對中餐沒什麼研究,你可以帶我去吃你們的中餐嗎?”男人面對一臉期待的美女很難說出個不字,陳嘉無奈地點了點頭。
餐廳裡莉莉婭點了4個菜,還纏着陳嘉教她怎麼拿筷子這餐飯吃得相當不輕鬆,陳嘉對自己說得每句話都格外注意生怕不經意間說出去什麼軍事秘密,幸好莉莉婭只是問他一些比較私人的問題沒有讓他太爲難。好容易吃完飯送走了這尊大神,淺川奈月又找到了陳嘉先是要陳嘉帶她去圖書館接着又說是老師上課太快無法理解,請求陳嘉能否給予一點幫助,本着國際人道主義精神陳嘉用午休時間在圖書館裡耐心地幫助她理解課程。折騰了一小時後他才走出圖書館。滿以爲可以在下午上課前獲得一絲休息時間,韓國留學生樸俊志又找到他,奶油帥哥一臉期待地看着陳嘉希望他能說說在剛果(金)戰鬥經歷,“你從哪知道,我打過仗?”陳嘉強忍住自己心頭怒火沒有把這個傢伙的臉打成肉餅,“從你們學校的校報上,我太崇拜你了!身爲一名技術類軍人竟然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你就說一說吧!”帥哥哀求道。當陳嘉甩掉這個已經對他狂熱的粉絲時他的嗓子都要冒煙了,他在心裡發誓一定要把那個報道這件事情的校報記者給殺了。一連一週時間幾個人都圍着陳嘉團團轉,這讓他感覺無比苦惱,原本就不充裕的休息時間被強佔的一乾二淨。
好不容易到了週末陳嘉準備利用這個閒暇去好好溫習一下一週的功課畢竟兩個專業的課程實在是太多了,但印度學員的出現擊碎了他夢想,“請你……恩……跟我過招!”他的漢語相當遜,說了幾遍陳嘉才明白他是要跟他打架,“這樣不好吧,大家都是同學。”陳嘉轉身想甩掉這個大鬍子阿三,但是他不依不饒地拉住陳嘉並說自己是什麼卡拉里帕亞特高手,多天來積累的怒火在陳嘉心中瞬間爆發出來,他拽着阿三來到一個寂靜人少的地方。
“白癡,這可是你自找的!”陳嘉緩緩把書放在地上,摘下軍帽放在書上以避免沾上灰塵。阿三露出一臉喜色並擺出一個很讓人看不懂的起手式,有點像中國的蛇拳。
“中國武術不是用來打架的,它的最大用途是健身,所以我今天用的不是中國武術而是軍方格鬥術!”陳嘉用英語流利地說道,沒有任何起手式軍方格鬥要求的就是快速兇狠致命這和武術完全不同。還沒等阿三反應過來,陳嘉的拳頭已經落在了他的鼻樑上接着他的膝蓋撞在對手的肚子上,他立刻負痛彎下腰來陳嘉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一擊肘擊打在他的脊柱上,阿三立刻栽倒在地像一個裝滿土的口袋,但是陳嘉感覺還不過癮按住對方的腦袋就準備一拳揍下去。
“住手!”旁邊響起一聲大喊,所謂覆水難收陳嘉這一拳已經全力發出根本不可能收回來,就在他的拳頭離阿三的太陽穴只有幾釐米時一隻手穩穩地接下了他這一拳的所有力量陳嘉擡頭一看是楊曉峰。
“你這麼打會殺了他的!”楊曉峰責備地看了眼陳嘉順手把阿三從地上拉了起來,迷迷糊糊的阿三彷彿才從昏迷中醒來。他搖了搖腦袋清醒後立刻合十向陳嘉鞠了一躬後立刻迅速跑開。
“你心情不好?”楊曉峰看着陳嘉說道,“有點兒,這羣外籍學員太煩人了!我真是快給逼崩潰了。”陳嘉撿起自己的軍帽打掉上面的灰塵說道。
“呵呵,其實沒什麼,他們到中國第一個認識的就是你當然把你當朋友了所以你還是耐心點對他們比較好!如果你以後想當一個優秀的指揮官我建議你有點耐心。”楊曉峰說道,“走吧,我們去喝一杯別把自己逼太狠了,我聽他們說你天天都在努力鍛鍊和學習。”
“唉,走吧!都沒什麼心情看書了。”陳嘉苦笑了一下跟着楊曉峰走向軍人酒吧,很巧王啓安和吳懈也在裡面。四個人立刻坐在了一起,自從暑假一別後他們幾個還沒好好聚聚。
“聽說你被分配當保姆了?”王啓安調侃道,“少跟我提這個,我都給煩透了。”陳嘉要了一個聖代,他需要這涼涼的東西來降降自己心中的躁動不安。
楊曉峰若有所思地說:“往年沒有有這麼多留學生,即使有也只可能是上合組織成員國的,這批人裡面有一個俄聯邦的吧?”
“莉莉婭.弗拉基米爾,伏龍芝的據說是俄軍很著名機甲設計師的女兒。”陳嘉一口吃掉聖代上的草莓擦了擦嘴說道。“是有點兒可疑,總之你多注意一點吧,我們的技術現在對俄聯邦可是很有吸引力。”楊曉峰不無擔心地說道。
吳懈笑着說:“喲!不愧是我們優秀的政工幹部,這時候就知道懷疑別人了。”陳嘉開始沉思起來,這五個人來得時間確實很蹊蹺,是在新機型開發有重大突破之後來的,但是如果說想從一個保衛嚴密的軍方大學裡弄到這些資料這根本不可能。
“是我們多慮了?還是他們另有計劃?”陳嘉沉思着想道。
“喂!發什麼呆,問你呢?”楊曉峰推了一下陳嘉把他從沉思中弄了出來,“你準備參加哪項比賽?”
“什麼比賽??”陳嘉立刻反應過來自己這個問題有多傻,幾個人都像看恐龍一樣看着他。
“還有3個月,學校的專業技能比賽就要開始了!你丫不知道?”王啓安吃驚地說。陳嘉這時纔想起今年他們可以參加這個歷史悠久的比賽項目了,“三項技能大賽分爲野外求生、飛行器駕駛、模擬戰術演練,贏任何一項咱們這學年的學分都不用愁了!”吳懈有點興奮地說道,“不過,野外求生咱就甭想了,楊哥你可是高手,全軍第一啊!”
“是啊!像我們學院估計這次真要墊底了!我還是考慮個人銀牌吧!”王啓安跟着說道。
“哪有啊!競爭對手很多的,特種作戰學院可都不是泛泛之輩,據說他們認爲咱在剛果的獨立行動是在搶他們風頭所以一直想找機會找回臉面,而且其它學院的對手實力也是很厲害的。”不知是有意無意楊曉峰朝陳嘉那邊瞟了一眼,吳懈將自己眼前的酒一飲而盡說道:“陳嘉,上次在剛果我看你陸戰機甲的駕駛技術很是高超,這次大賽希望能有機會在空戰場上和你比上一比,而且最好是在最後的決賽。”
“你一空軍王牌,我哪是你的對手!”陳嘉趕緊謙虛道。“別介啊!我告訴你個小道消息,韓怡喜歡能文能武的男人你要是能擊敗我拿個冠軍,那你極有可能獲得美人的芳心哦!”吳懈挑逗似地說道,想到韓怡陳嘉不禁有點熱血衝頭,經過一個暑假在研究院的相處陳嘉感覺自己有點喜歡上這個又聰明又美麗的女生。
“好吧!我會報名參加飛行器駕駛,但這可不是爲了韓怡啊!你可別到處說啊!”陳嘉喝了一口酒後說道,“得了吧!掩耳盜鈴不是我輩風範,喜歡就是喜歡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人家對你也有點意思哦!”聽到這句話四個人都笑了起來
週一陳嘉很不情願地再次出現在餘曉白的辦公室,他實在不想再接受什麼任務了幾個留學生已經搞得他夠嗆了。自從那個阿三被他打了,竟然還天天纏着他要他教中**方格鬥術,這讓陳嘉萬分後悔當時真不該一時興起動手。
“怎麼樣?最近有沒有感覺很累?”餘曉白開口說道,“畢竟給你這麼多任務!我看你臉色應該還是能撐得住的。”
“沒事!只是有點勞累而已。”陳嘉有意將勞累兩個字說成重音。
“恩,這就好,還有3個月就要開始專業技能大賽了,你是我們學院唯一有戰鬥經驗的所以我希望你能代表學院參加野外求生大賽。”聽到這句話陳嘉差點沒暈過去,這意味着他要參加兩項大賽,在學校歷史上做到這一點的人用一隻手就能數出來。
“院長……風頭都被我一個人搶了這不太好吧!”陳嘉想推掉這個苦差事。
“就這麼定了,你這幾天多注意訓練,但不要以此爲藉口去逃課!明白了嗎?”餘曉白彷彿根本沒聽到陳嘉的話。“是!堅決完成任務!”陳嘉只好咬緊牙關說道。
帶着沉重的心情陳嘉出學院大門走向戰略戰術學院的教室。
這節課是由戰略戰術學院的院長何立羣來教授,他一臉喜氣地走上講臺說道:“同學們,我剛纔聯繫了學校領導他們認爲你們這一屆的學員很有實力,所以特批你們全部能參加模擬戰術演練,機會難得啊!我像你們這大的時候就一直盼望着能夠自己指揮部隊參加演習或者戰鬥,現在機會來了!”
“哦耶!”全班人都歡呼起來,陳嘉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
“該死的!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老天了?要這樣玩我??”陳嘉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