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雖說將胸前的石頭掏了出來,從裡面拿出了一些元石,這些元石大多都是從黃軒的乾坤器中搶來的,那柳明身上本就沒有幾塊,林霄在這些元石裡面果然發現了一塊不一樣的元石,這塊元石此刻還發出一些微弱的光芒,這塊元石好像在向一個地方傳遞某些東西。
林霄拿出這塊類似與元石的東西,向鳴哥問道:“鳴哥,你看這是什麼?”
“這應該類似於一個傳遞信息的東西,你在那裡找到的。”
林霄說道:“之前從別人哪裡搶來的。”
鳴哥開口道:“趕緊扔了,想必你身後的那個老頭,就是用此物來追你的,怪不得你怎麼跑都會被他追上。”
林霄一想也對,這種東西留在身上並沒有太大的用處,扔的越遠越好,他正要將它扔掉,此刻鳴哥卻開了口。
“等一下,先別扔!”
林霄不解的問道:“爲什麼?”
鳴哥又說道:“我剛纔在這座山裡面感受到有不少人的氣息,我們大可以設計一下,藉助別人之手除掉那個老頭,以報他剛纔傷你之仇。”
林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也是可以,但是具體該怎麼做,他能聽從我們的安排?”
“放心,只要有你手中的這個東西,他就一定會來追你,只要他敢來就讓他有去無回!”
林霄這塊東西放入懷中,說道:“好,就聽你一次。”
鳴哥說道:“事不宜遲趕緊進山。”
林霄也不停留,向山的深處走去。
林霄正要進入這座山峰時,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回來,林霄此時才發現又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是?”
林霄不解的問道,這突然出新的屏障難道也是一種陣法,但又爲何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元力。
鳴哥開口道:“這是結界,防禦型的功法,比陣法要低上一級,不過威力不強應該能破解的了。”
林霄一楞便說道:“怎麼破?我不會破解結界啊?”
鳴哥說道:“沒有關係,交給我就行,先借你的身體一用。”
鳴哥說完,林霄的身體便進入了一道氣息,此時的林霄是由鳴哥來控制,他將雙指在控制劃了一圈,接着向前揮去,口中難道“破雲手!”
林霄手掌發出一道光芒,光芒將他面前的這道無形的屏障,也就是所謂的結界畫出一道口子,接着林霄便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林霄看着前方的結界被劃了一道口子,便對鳴哥說道:“鳴哥,以後我要再與人交手,你可以在此借用我的身體,那不就天下無敵了嗎,以你的修爲所發揮出來的實力肯定很強,到時候再也不怕被人追殺了。”
鳴哥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以我此刻所恢復的修爲,只能藉助你身體幾息的時間,這點時間夠幹什麼的?與強者交手就是找死的。”
林霄便將頭垂了下去。
“你還進不進去了,這個缺口馬上就要消失了!”
“去,馬上就去!”
林霄急忙點了點頭,走進了這結界深處,剛一走進便感覺這山裡的氣息明顯與外出不同,這四周的元力竟然要比外面的氣息強大的多,林霄並不停留,便開始向前繼續走去,說不定前方真的會有強大的寶貝等着他。
片刻之後,一道黑影緊跟起來,王遠的身影便也來到了這座山峰之下。
王遠瞅着面前的山峰,根據那道氣息的傳遞,那林霄便進入了這座山峰裡面,不管如何那小子他是一定要殺的,不管他跑到任何地方。
王遠看到前方出現一道結界,他正在想辦法該如何進去,此時卻看到一處的結界有一道口子,口子正在慢慢消失,他立刻進入結界裡面,朝着前方追趕林霄而去。
其實王遠並不知道,當他進入這座山峰之處的時候,就已經邁向了林霄的陷阱,直到死的那一刻也沒有見到林霄本人。
此時山裡面兩大撥人開始慢慢相聚,帶領兩撥人的便是兩名老者。
王遠知道林霄進入這山峰裡面並未停留,便在結界處那道裂縫即將消失的時候走了進去,他的身體剛一進去這道裂縫便消失,這處結界恢復平常的樣子,好像那道裂縫從未出現過一樣。
王遠並沒有想這麼多,他現在只想着追殺林霄殺了他,以解剛纔的心頭只恨,不管如何在王遠心中林霄是必殺之人。
王遠進入這山峰也感覺到這裡與外處不太一樣,但並未想這麼多跟着林霄的氣息追蹤而去,他並未仔細想,爲何他進入這裡時,那處結界爲何會有一道裂縫,顯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這道裂縫就鳴哥故意留下的,目的就是讓王遠追上來,只要他敢繼續追上來,他就會有一百種方法讓他生不如死。
這座山峰在元力茂盛,空氣清晰,使人呼吸時情深氣爽,這山內花海,池塘,樹林,細小山峰應有盡有,此處不僅是元力茂盛就連風景也是不差。
在其中一座山峰中,有兩撥人開始向此處慢慢集合,兩撥人帶領着便是兩名花甲老人,老人衣袍華麗貌似仙風道骨的模樣,其他人便是年輕之人,相貌清秀英俊,有男有女,服裝統一,很顯然是兩家不同的門派的弟子。
此山峰的半腰處有一平臺,像是被人用刀劃過一樣,這處平臺上放着幾張石椅,中間處是一張石桌,兩撥年輕才俊在兩位老者的帶領下走到這座平臺之上。
兩名花甲老人貌似仙風道骨,在此處集合,一名老者看向另外一名老者說道:“上官兄,幾年不見你仍然是風采依舊,氣勢不減當年啊!”
名姓上官的老者微笑道:“白兄客氣了,你也不錯,想當年年輕時也算是方圓幾百裡的美男子,如今更是不減當你。”
白姓男子擺了擺手說道:“都幾百歲的人了,提年輕時候做什麼。”
“哈哈哈哈…”
兩位老者相視一笑,接着便坐在了石椅上。
上官均看了一眼白姓老者身後的那一羣青年才俊,便說道:“這些弟子就是你們‘溪越派’的外門弟子吧,看着模樣倒是清秀英俊,就是不知道修爲如何。
名叫白元的老者點頭笑了笑:“你也知道我們‘溪越派’招收弟子可是對相貌很是要求的,修爲當然是中上等,雖然不及內門弟子,但是在外門弟子中也算是佼佼者,倒是看着你們‘橫劍派’的弟子,怎麼看着讓人這麼不舒服,倒是有幾個女娃還看得過去。”
上官均冷哼一聲道:“生的好看又如何,沒有修爲照樣是廢物一個,你可別忘了在這個世界可是以實力爲尊,生的再好看修爲不高,幾百歲之後不照樣人老珠黃。”
白元聽到上官均這話是在嘲諷自己,意思不就是說他年輕的時候相貌英俊,但是修爲不高無法永駐容顏,所以過了幾百歲卻和他一樣變成了一個花甲老人,此時那還有當年英俊風采。
白元心裡很氣但此時又不能發火,如今有這麼多的小輩在此,如果他行爲有什麼不端,日後還怎麼教導他人,爲年輕一輩之人立什麼榜樣。
白元呵呵一笑道:“上官兄,幾年不見你的口舌仍然是這麼毒辣,我說不過你,咱們一切按照實力說話,咱們多說無益,這次來的目的是讓年輕一輩的弟子來此處歷練,只有誰帶來的弟子能夠在此場歷練中獲得勝利,誰也就贏了這場比賽,你看如何?”
上官均冷笑道:“難道我們‘恆劍派’的弟子還怕你們‘溪越派’的弟子不成,我們‘恆劍派’現在的實力已經日益增長,用不了多久,那‘七仙大派’中必定有我們‘恆劍派’的一席之地。”
上官均此話說完,白元立刻便大笑起來,剛纔上官均的一句話真是讓他笑掉大牙,吹牛皮也不怕把牛皮吹破,竟然敢說自己的門派能排上‘七仙大派’,真是可笑之極,那‘七仙大派’是他們這片區域最強的修仙大派,方圓萬里沒有哪家宗門和門派能敵得過這七家。
這‘三宗四大派’傳承以廣歷史悠久,修爲高者數不勝數,想要與這七家抗衡沒有幾百年的基業談何容易,他們這裡一年頂其他世界一百年,所以幾百年也就是幾萬年的光景,所以小宗小派數不勝數,但是稍微大一點的宗派就較少,畢竟大宗派歷史悠久,基業大所以很少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
白元大笑了一聲說道:“上官兄,幾年不見你的嘴皮子不光是厲害了,就連吹牛皮也不怕把牛皮吹破?”
上官均輕笑道:“怎麼,不信?”
白元道:“我當然不信,那‘三宗四大派’是何等的水品,你我兩家的門派又是何水平,要想與他們七家相比,再修煉幾百年吧。”
上官均略顯輕怒的說道:“你是不是不服我們‘恆劍派’的弟子?”
白元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服,爲何要服?”
上官均性格比較火爆,一點即着,他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來說道:“不服我們兩個來打鬥一場,看你這幾年修煉的成果如何?”
白元心中也是憋着一股怒火,隨之站起身來。說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