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章 一輩子

在帝國浩瀚星圖的zhōngyāng樞紐地帶,有一片空間維度東至兩個星區,西達下三延星系,輻shè周邊通衢的蟹狀星雲。

長河一樣的歲月裡,這片星雲曾經發生過許許多多的過往,讓無數人只是在各自的行星上擡頭仰望星河,便能述說出很多流傳甚廣的故事。能夠在那片星雲中生活,也一直是很多人畢生追求的夢想。

這裡就是大鷹帝國首都星區。歷代王權和內閣議會中樞所在地。

在此刻的首都星之中,天空之上雲層受大氣攪動,翻滾不絕,地上繁密錦繡的燈火明明滅滅,昭示着這裡發生的一舉一動,王權座,議會山,大貴族,頂級財團,政權絞殺,經濟鬥爭,都將對整片涵蓋達百萬光年的疆域版圖,蝕刻出無法磨滅的印記影響。

成百上千年來,無數人在這上面你方唱罷我登場。在這之上留名,然後自此影響到以後的時代。

如今能夠在這片星圈至今屹立不倒的家族,登上新歷史舞臺的人,都是這之中佼佼者的存在。

而此時此刻,星區那座在翻滾大氣雲層之下高大得如同頂天之柱,足以令下方飛船飛車都似巨人身邊翻滾柳絮塵埃一樣存在的大廈之中,那個無論家室還是名頭都足以在這片星區佔據重要地位的防衛部上校制服的年輕軍人,坐在一張大椅之上,面對周邊的那些穿着制服的軍官或者西裝筆挺的官員,語氣低

“她究竟去了哪裡?”

年輕男子只是一名佩戴上校軍銜的人,偏偏周圍圍攏着的這些無論所屬部門還是自身所居要職,都不需要對一個上校表現出任何屈躬的人們,卻偏偏對這個青年極爲尊敬,謙恭。

他的話像是單純的在詢問一個人的去向,一個女人的去向。但依他的年齡,卻足以士周圍這些見多識廣半輩子經風瀝雨的軍人或者官員,感覺到一絲涌動風雷的惱然,讓他們背脊都生出一絲寒意。

很簡單,因爲這個青年不簡單。而他所詢問口中的那名女子,同樣也是不簡單到一舉一動,都可能引發帝國很多風雲的人。這樣的一對男女,原本應該滿足帝國所有崇拜者,或者會既得利益者的願望,在很多場合幸福依偎着出現,爲rì後的帝國民衆,奉獻出一對讓人無限憧憬羨慕祝福的楷模形象。

然而,這一切都因爲那個作爲關鍵的女子突然一番引發首都星圈大譁然的毀約舉措而結束。

一名老者開口,“根據我們最近一次收到的消息,她極有可能已經前往了米蘭星區。畢竟她在這裡的所作所爲,大臣先生並不支持,如果她需要尋求到有力的支持,那麼此時在米蘭星的那名艦長,就將是最有可能的選擇。”

聽到老者口中的艦長,在場的衆人,都微微凜然,正是因爲知道此人是誰,明白這個人和夏家的淵源,所以才瞭解到這件事情的可能xìng。

“我承認這個人的影響力不可低估,但僅僅憑藉他,就想抵擋很多人的期許和期盼的願望……女人,最終是一種感xìng而且不理智的生物呢。”年輕男子淡淡道。

“那個人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向來都習慣踐踏規則,所以他極有可能會在這場事件裡出手幫助她,一旦他出手,這件事,着實有些麻煩,除非我們真的打算和他撕破臉皮…但那樣的代價,一個大貴族家族如果和星區那名艦長因此發生大矛盾和罅隙,利弊權衡之下,是否有必要?”

老者有些擔心,此時在米蘭星區的那個人雖然僅僅只是一名艦長的身份,但實際的影響力,要超過他本身的職銜許多。最重要的是,他的人生之中,和夏家是一同成長,等同於夏盈叔叔一樣的角sè。如果那個帝國偶像真的無法從她那名國防大臣身份的父親那裡尋得支持,那麼那個唯一疼她愛護她的那個叔叔,就極有可能成爲她最後的一道屏障,有底氣也有足夠的實力,將無數人的怒火阻擋在他寬闊的身形前面。

青年男子面對這個家族幕僚似,身份在帝國內閣很有分量的老者,微微揚了揚嘴角,“我承認他很有力量,也承認他的影響力不可低估,更明白如果家族要和他成爲敵人,這絕對是艱難的選擇……但我並不擔心的是……和她之間註定要發生的那些事情,可不僅僅是我們“紫槿花”大貴族單方面的一廂情願。你可知道,那位五星上將,向來如同石頭一樣固執的國防大臣,本對我們這些大貴族敬而遠之的他,爲什麼會選擇答應聯姻?因爲很簡單,這不是我陳星睿一己之力要促成的婚姻,而是來自背後更加強大的不可抗力。”

青年男子停頓了一下,起身,仰望大廈外的鋼鐵大都市,氣度伴隨着他的動作更是卓爾不羣,“這不可抗力並非是來自首都星圈那些政客,強大的財閥,甚至於大貴族們的意願。而是來自王權座上……那位老人的意思。”

房間裡的衆人,面sè羣體詫然驚愕,望着青年男子,還帶着一絲不敢相信。在場的人都是他們紫槿花的心腹,而直到此刻,仍然爲這個核心隱秘的信息,震得在原地難以挪動分毫。這裡面蘊含的複雜深邃信息,一時都讓他們回不過神來。

只有青年面容之上,一種自豪而篤定的淡然伴隨着脣角的微揚輕輕淺淺的浮現,“這是女王的意思。大貴族與有能力將影響力持續下去的國防大臣的聯姻,這是維護一個穩固的帝國所需要看到的。所以這背後的,是來自至高王權的意志。夏爾德正是知道這一切,所以他清楚無法違背,並且願意接受。而那個此時在米蘭星區,會爲她提供庇護的艦長,也最終會明白麪對現實,做出自己的選擇。”

年輕男子突然輕鬆起來,回過頭,面對房間裡的衆人,“我其實並不遷怒她……我清楚她需要自己的空間,而且女人有的時候,細膩而敏感。也許她只是要時間適應而已……所以我給她時間。”

“但最後……”他的聲音像是一柄審判的巨錘墜落,“她必須回到我的身邊。”

宇宙有很多可能xìng,人生也有很多可能xìng。

譬如對於清遠學院,夏盈一直以來的認知中,僅僅只是知道這是帝國最出sè的學院之一。這就像是她從一些偶然途徑知道青梅咖啡是學院那條美食街很知名的產物,米蘭星區有哪些聞名的美食,什麼地方的風景優美秀麗,米蘭星區有倫巴第河,而河畔沿岸的歷史中曾經有很多偉大的詩人藝術家一樣是個常識xìng的問題。

常識xìng的問題在每一個人的人生裡會通過很多經意不經意的渠道獲知,但在大多數人的眼睛裡,都僅僅是知道這些而已。塔布倫行星上有特產麻薯很好吃,但除去塔布倫行星的麻薯直銷商業區,很多人對麻薯的味道一輩子都也僅僅停留在書面媒體的記錄之中。就像是電視裡的女孩,看到她的面容很美麗,甚至無比熟悉於她的天籟之音,多年以來就像是個身邊的老朋友,但實際上卻從不曾和她面對面興奮到顫抖的說過話,聊過天,甚至觸摸過她的手。

這就是常識,我們知道那個事物是這個樣子,甚至想象過憧憬過,但往往一直到死,都從不曾真正接觸過。

夏盈知道清遠學院,知道這裡的青梅咖啡。但從來就沒想過,看上去似乎永遠不會來到這個地方的她,居然會因爲人生裡突兀撞見的某個人,而在這裡腳踏實地,並且喝到了這樣一杯咖啡,香醇的滋味如傳聞中那樣脣齒留香。

誰都不會想到,攪動那個上層圈子劇烈動盪,消失於首都星圈所有人視野,去向正在被無數人競相猜測打聽的她,此刻竟然只是在長椅這頭,對一個清朗男子展露出如花笑靨,以及這份笑容下睫毛輕顫時的那一絲慌亂和緊張,“歡迎嗎?”

自己能說不歡迎嗎,但是此時的任何語言,怎麼都顯得是那樣虛弱無力。特別夏盈一雙俏麗的眸眼正盯着他,彷彿yù看透看穿他的整個內心世界。

林海大跨幾步向前邁出,語氣是那樣的斬釘截鐵,“我帶路”

然後他就彷彿進入了某種偉大征程——領着身邊乖乖巧巧,僅有鴨舌帽掩護,隨時會被旁人認出來,並且引發整個學院軒然大波的夏盈,走向他自己的宿舍。像是懷揣着一枚核彈,隨時有引爆世界的危險,卻敝帚自珍。

和學院園區的園林復古相比,學生宿舍樓卻是相當的現代化,高大的全透明玻璃組成的宿舍大樓,就像是一棟玻璃房子般佇立面前。清遠學院男女生宿舍分區,但還沒有過於嚴格的管制,男生偶爾會出現在女生宿舍幫忙修理一些損壞物品,而女孩偶爾也會出現在男生宿舍樓,幫忙洗洗衣物什麼的。總不免引起管理員狐疑的眼神。

林海和身邊的女孩進入宿舍樓,行過那些寂靜的走道,避開轉角三五成簇的人聲,再進入電梯,電梯門關上朝上升起,透過玻璃罩看到學院園區被拋在腳下,電梯裡的男女纔不約而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但卻互相之間靜默無言,就像是商議好了似得,一同走向不能回頭的某條路。

褐sè有些斑駁的電子門打開以後,自明燈有些讓人心緊得緩緩亮了起來,明亮了林海單人宿舍裡的電子書桌和牀鋪,也同時明亮了在門口站立得一男一女兩張面容。

男子的面容明顯因爲某些內心苦苦壓抑的亢奮而使得眼睛裡如晦的光芒頻頻閃爍,女子卻取下鴨舌帽,然後就勢休息般在那張單人牀上隨意坐了下來。那張取了帽子明麗的面容上,一對俏目正在四下裡略有些好奇的打量這間單人宿舍。

所謂的單人宿舍,便是個人獨居的配套單間,有單獨的衛生間和牀鋪,只是清遠學院的單人宿舍是兩個人公用一個客廳,而恰巧不巧,林海那個舍友暴發戶貴族穆恩,今天似乎並不在自己的房間裡。

實際上林海這一個多月從學院消失以來,穆恩也時常不在學院。而讓林海感到不平的是,他可以不參與學院的基礎教育,這全是因爲他的轉子引擎設計者身份得到了認可,而且有鄭秋水的擔保,可以不用按部就班的進行傳統的學業。但穆恩卻可以時常不在學院缺課,也似乎並沒有影響到他的cāo行,這難道又是暴發戶家族帶來的特權?

但現在很明顯林海非常感謝穆恩的這種特權爲他贏得了眼前這種寶貴的獨處私密時間。否則穆恩如果在自己的房間,並且知道林海回來,那麼他鐵定會涌到林海的房間,恨不得夜夜同睡,然後詢問他這一個月以來的去向,以及告訴他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學院裡的jīng英社團骷髏會是如何磨刀霍霍尋找他蹤跡的

這些似乎都根本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在這個單獨的房間裡面,他只聽到了近在咫尺,那個女孩的呼吸

三個月前,林海初來乍到,就在這個單間裡,從穆恩的口中聽到了那個關於夏盈抗婚來自冬天的消息。

而在三個月後的今天,這個風暴中的女子,此時竟然就在他的蝸居之中,這獨一張的單人牀,那雙黑寶石一樣的眼眸,正好奇的觀望着林海的單人間。不遺漏一個細節,彷彿要通過這些細節,把他整個人徹底看得通透。

但好在林海似乎從來就很注意自己的個人生活方面,在垃圾星養成了他非常嚴謹的生活習慣,所以似乎他覺得自己也不會有什麼紕漏。

但是伴隨着夏盈的寶石眸子落在了桌面的幾份雜誌上,林海的眼睛也倏然瞪圓。

尼瑪

那是幾本封面大膽刺骨,有女郎裸露了上半身的雜誌。

而且就是那麼的隨意散落,給人來不及整理的錯覺。夏盈微紅着面龐起身,目光卻一瞬不眨盯着林海,“我聽說男人們有時候會在自己的宿舍裡私藏這些東西,以前是不太相信的,總覺得只有那些猥瑣的男人才會如此……但現在,似乎證實了這件事呢。”

然後不可逼視的夏盈長身來到桌子旁,翻着那份封面上是一個抱着胸火辣金髮女子照片的雜誌扉頁,淡淡道,“我見過她。在某次慶典上,和她打過交道,是一個愚蠢而傲慢的女人……只是我沒有想到,你的品味會這麼差,還是男人們喜歡的都是這樣胸大無腦的女人?”

“如果我說這是我隔壁某個不良青年帶來的……你會相信嗎?”

林海哭笑不得,突然覺得在她明媚的目光下,簡直百口莫辯啊他能解釋突然想起來這是隔壁穆恩美其名曰爲了緩解他rì夜苦讀的疲勞,所以特地共享的私貨,幾本《花花公子》雜誌的“名模特典”麼?

他很想說這他嗎是隔壁那個傢伙的品味,不是自己的啊

正所謂交友不慎遇人不淑。當你邀請女孩來到自己的房間,卻偏偏在房間裡看到污穢不堪的事物,污了女孩原本純潔不染的眼睛……那麼又會讓她如何看待自己?特別是此時的男女,還在相互觀察期,人家女孩分明就是想通過觀察獨居宿舍這樣的地方,從而增加更深層次的瞭解……

而現在,在面前這個無數人眼底高不可攀帝國偶像女孩的心底,自己又該是個什麼形象了?會不會印象從她心裡一擼到底。直接歸結於“猥瑣”那一類她最鄙夷唾棄的存在了?

夏盈似笑非笑捉促的掃了他一眼,“我還聽說過一件事,所有男人被當場抓到了現形,都會栽贓給隔壁的朋友。”

林海表情頓時jīng彩萬分。

“不過……”她隨即伸出手,將這些雜誌逐次收在手上,然後捲成團,擲入了垃圾桶,回過頭對他道,“這些我就丟了以後不準再看了。”

片刻,夏盈又紅着臉補充了一句,“對身體不好。”

林海怔在原地,正驚豔於她面容一閃而過的明媚動人。就看到夏盈褪去了毛衣外套,擱在了房間的衣架上。毛衣之下的修身打底棉衫,將她的體態曲線勾勒得足夠讓人一時刻血液流淌瞬緩,以至於大腦有些缺氧的眩暈。

只是誰都沒有看到,在她脫下衣服掛上牆壁掛鉤的那個瞬間,她瑩白纖細的五指間那輕微的顫抖,以及她突然下了很大決心般的轉身。最後纔是朝林海輕柔一笑,“我去洗澡。”

“林海你你現在在哪裡?如果送了她走,我們要你立即來韋恩公司分部會場一趟,我想我們都需要等待你對今天宴會上所發生事情的解釋。很多人在等你,不方便接電話的話,速回訊息。”

手機上亮起來自林薇的短信,原來自他們離開以後,還有人逗留在那個晚餐會場,等待着今天宴會的主角之一的林海,送走了那個不屬於這裡的女孩,回來給他們一個解釋。

從自己的單間盥洗室裡走出的林海,身體還散發着繚繞騰起的熱氣,看着手機的這條短信,無論今夜是不是有很多人難以入眠,亦或者不少人需要等待一個答案,或者興師問罪他這突然殺出讓他們措手不及的戲碼。林海都沒有想過再去過多的解釋,他關閉了手機。伴隨着手機的熒光消逝,他倏長的眼睛瞳孔裡,倒映出那張靠近落地玻璃邊,微弱夜光中的單人牀。

穿着貼身保暖衣的女孩正躺在那裡,將自己裹入被子裡,似乎想盡可能的遮住她妙曼的軀體,但那一頭散出流淌在枕間泛着香皂氣息的黑髮,卻是怎麼都遮掩不住。

這原本只是林海單獨的宿舍寢室。沒有任何格外的氣息。但現在的單間裡面,卻充滿了一絲屬於她的溫香。

林海覺得,這樣的香氣,他大概此後永遠也忘記不了了。

在牀邊躺下,隔着那牀裹住夏盈的被子,林海甚至都能感覺到單薄被子透出來女孩的體溫。

他看着只露在被子上面的那對一直睜着,而且匯聚了很多事物的明媚大眼,輕聲問道,“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女孩似乎爲這種氛圍下,不合時宜的這種詢問逗樂了,她眼眸成了黑夜裡最明亮的兩點,隔着近在咫尺的距離,盯着林海的下頜,略微有些嘲弄,“不明白爲什麼一個聰慧如我的女人,怎麼會要進入一個猥瑣下流的男人房間裡參觀?自願飛蛾撲火?”

林海看着身下的妖jīng,儘管呼吸已經被她的髮香和體息刺激得沉重,儘管身體已經出現了劇烈反應,此刻只覺得她這種帶着刺的挑問,有些難以招架。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而這就是本姑娘的選擇了。”

原本打心底畏縮懼怕裹在被子裡天人交戰的夏盈,此時卻彷彿被這塊榆木疙瘩弄得不知好笑還是好氣,從被子裡探出兩隻瑩白的手,交替攬住了林海的脖子,然後壓低拉近,美眸注視了他最後一眼,然後遞進,雙脣咬在了一起。

星光下,單人牀很狹窄,然而這張單人牀上,年輕的男女富含青chūn活力的軀體,正緊緊的貼合擁抱在了一起。

兩人都很生澀,但一點不影響他們對彼此身體每一寸深幽處的探尋。

林海虔誠的親吻着女孩的肌膚,手顫抖得覆在那兩抹雪峰之上,感受着遊走帶來的驚人嫩軟觸感,突然感覺彷彿找到了人生裡觸及靈魂的真正意義。

女孩的長腿正絞纏在他的身上,如鬆承厚雪般微微顫抖,隨即伴隨着一聲天籟輕吟,女孩的五指在林海的背脊,劃下了五道紅痕。

近在咫尺的喘息和呻吟之間,林海只感覺到自己的耳垂突然被她的貝齒咬住了。

而且很用力,就像是之前她咬住他的嘴脣一樣,似乎都帶着鮮血。

而後纔是她附在他耳邊,淚如雨下,“我爲什麼要這樣……因爲我要你一輩子都忘不掉我。”

去了成都幾天,給孩子上戶口,辦社保報賬等諸多籌備過年的事宜……耽擱了更新,給大家說聲對不起。

不過我記着呢,從4號開始,到昨天8號,一共欠了大家九更(爲我優秀的記憶力自豪)。

恢復更新,今天二合一,還欠八章。

最後,這個月過年,大家大概都很清楚,可能還會偶爾有些事耽擱,反正我爭取加速補回來,如果偶爾要請假,也會算進欠更中。

在最後,如果大家喜歡,還是別忘了投票,不能說我不更你不投啊,這樣可就冤枉大了,因爲這些欠更我都要補的呢記得投票啊,最後,今天這章我寫得很好,我儘量平息一下心情早睡,願大家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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