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鴻,野裡!”
冷正豪朝着比賽結束後,依舊站在場上,彷彿有些悵然若失的上官孤鴻,平山野裡招手大喊道。
黃隊的最後一個球,就是上官孤鴻打進的,他雖然打進了這一個球,但終究還是沒有改變黃隊輸球的結果。
聽到他的喊聲,上官孤鴻和平山野裡跑下了場來,他們這時才注意到冷正豪身邊的江平,先前他們並沒有在意,但是走到近前時,一時卻是愣住了。
“發什麼愣,不認識了,這是我們昔日的隊友,江平啊!”冷正豪喊道。
江平,他們昔日的隊友,如今的聯邦大總統!
兩人在心裡都驚呼一聲,總算回過神來,快步走上前來,驚訝的齊呼道:“江平,真的是你!”
江平朝着兩人笑了笑,道:“上官,平山,你們兩個今天球踢得不錯,沒有墮了羽『毛』球俱樂部的威風啊。”
上官孤鴻和平山野裡兩人訕訕一笑,上官孤鴻說道:“球輸了,實在是慚愧啊,不過能夠再次見到江平你,還是最大的收穫啊。”
平山野裡道:“是啊,江平君,你如今可是我最崇拜的人了!”
上官孤鴻道:“是了,我們是不是該改口,叫一聲江總統了!”
江平道:“你們若是不怕這裡圍成人山人海,倒是可以叫的,不過到時我可就要逃之夭夭了。”
幾人笑了起來,平山野裡道:“江平君,你什麼時候來的。要是你早來一會兒,這場比賽就不會輸了。只要你上場,我相信奇蹟依舊會上演。我們一定會反敗爲勝的,就像上次那樣。”
上官孤鴻道:“是啊,想起當初的那場比賽,就令人興奮激動,那是我踢得感覺最酣暢淋漓的一場比賽了。”
冷正豪也嘆道:“當初那一場比賽,是永久的經典,以後也不會再重演的了。”
江平道:“這場比賽你們踢得也不錯。輸贏也不必在意。就像上官孤鴻,你踢進了最後一個球,從某種程度上講。最後的勝利還是你們的。”
幾個人聽了,都苦笑不已,對方的話雖是安慰,但乍一聽或許還真有那麼幾分歪道理。
“就不說這比賽的事了,這些年不見,你們都怎麼樣,是不是都有上尉,少校了,沒有丟俱樂部的臉吧。”江平問道。
上官孤鴻道:“我和野裡都是上尉。正豪是少校了,野裡比我強,立了大功,據說也快升少校了。當然這都不值一提,跟你這個大總統自然是沒法比的了。”
平山野裡道:“什麼立了大功,不算什麼了。幾年前江平君還是我們中間的一位隊友,但是現在。卻已經是堂堂的大總統了。”
上官孤鴻道:“想起以前的事情,真是令人感慨啊。江平。實話說,當初你當上軍情處統領的時候,我上官孤鴻是十分輕視不屑,沒有少痛罵過你的,不僅是我,其他的人大部分也都是如此。”
“那時我們不理解你,誤會了你,只把你當作了獨角人的漢『奸』走狗,賣國賊,現在想起來,真是心中慚愧,對不起你了。”
冷正豪道:“是啊,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江平,說真的,我還曾動過找你算賬,爲民除害的心思,要不是俱樂部阻止,我就真的去了。”
上官孤鴻道:“還好你沒去,否則……”
冷正豪道:“否則什麼,莫非你還擔心歷史的結果會改變不成。是,還好我沒去,否則去了也是自取其辱的份,憑我這兩下子,可不是他這個紫甲人大英雄的對手!”
上官孤鴻正『色』道:“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衆人都笑了起來。
江平擺擺手道:“這些過去的事,就不必說了。是了,今天怎麼就你們三個人到了,其他的人都如何了,慕容雪呢,她今天怎麼沒有來,你們有她的消息麼?”
聽他問起,冷正豪搖頭道:“我們也沒有慕容雪她的消息,聽慕容府上講,她已經出外,消失很長一段時間了。”
江平聽了,一時也是無話可說,一年多前的那一次在官邸發生的劫持失蹤事件,不禁又浮現了上來,那時她和歐陽婷一起被那東方旭劫持了,後來順利獲救,但不久之後,歐陽婷就留信出走,以後也一直沒有消息傳來。
與她一起失蹤的,還有那慕容火鳳,以及慕容雪,他曾經猜測,三人的失蹤,或許會有關聯,或許又去追蹤那失蹤的東方旭了。
他不禁有些神情恍惚起來,歐陽婷,她現在在哪裡呢,爲什麼這麼久都不回來,不來見我呢。
“怎麼了。”冷正豪看着他神情有異,出聲問道。
江平回過神來,擺擺手道:“我是想起一些事了,說起來,慕容雪的失蹤這件事,跟我也有些關係,算了,不說這個了。”
他沉『吟』了一下,又想起一人,問道:“是了,那個葉楓,現在不知如何了,是不是混得還不錯呢。”
聽他提到葉楓,三人的臉『色』不禁都沉了下來。
“怎麼了,莫非你們也沒有他的消息?”江平心知有異,又追問道。
冷正豪這時開口了,帶着幾絲怒意道:“別提這個人了,他現在已經被俱樂部開除,已經不是俱樂部的成員了。”
江平聽得一怔,對於這個結果倒是覺得幾絲意外。當然,葉楓這個無恥混蛋被俱樂部開除,是他樂於看到的事。
“哦,被俱樂部開除了,這又是因爲什麼原因呢。”他倒是『露』出幾絲興趣的問道。
冷正豪解釋道:“當初人類與邪惡蟲族開戰,俱樂部安排他葉楓進入新型部隊,前往與邪惡蟲族戰爭的戰場,他葉楓卻是抗命不去,於是就被俱樂部開除了。”
“現在呢,不說也罷,得罪了俱樂部,還想有什麼好果子吃麼……”說到這裡,『露』出幾絲鄙夷不屑之『色』。
江平聽了,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那葉楓拒不從命,不去與邪惡蟲族的戰場,被俱樂部開除了。
這真是活該。他心中不禁暗自大罵了一聲。
至於對方現在是什麼情形,他也能猜測一些來,得罪了俱樂部,能有什麼好果子吃,他葉楓家族在月球,或許確實是有一些小權勢,但是跟俱樂部身後華夏特區這個龐然大物比起來,又算不得什麼了。
“俱樂部把這個混蛋開除就對了!早就該這樣做了!”
想起當年的事,他又不禁一陣子心頭火起,破口大罵起來。
“這個葉楓,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卑鄙無恥的混蛋,若說當初我江平退出俱樂部,不肯加入,跟俱樂部的成員有一點關係,那麼就是跟這個混蛋有關了,我是不願跟這樣的混蛋爲伍的。”
冷正豪想起當年的一些事,也是頗有感觸,說道:“說起這個葉楓,還真是善於演戲,當初我們都被他給矇騙了。當初江平你還在俱樂部的時候,這個葉楓,就沒少跟我們說過你的壞話,我們還當真了,對你也多有誤會了。”
“至於那些他說過你的壞話,我也就不用再提了,說了只是污了大家的耳朵,現在我才明白過來,那時他說的你的壞話,原來全是在說他自己呢,可惜那時大家都被他『迷』『惑』欺騙,還真相信他的那些鬼話了。”
“是了,當初那小子到底爲什麼要這麼一個勁的誣陷你呢。”冷正豪不禁問道。
見他問起,江平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把當初跟那個混蛋的“恩恩怨怨”敘說了一遍。
冷正豪三人聽了之後,頓時都氣得不輕。
“沒想到他竟然這這樣一個混蛋,江平,這些你怎麼不早跟我們說呢,要是早說了,我們也不會被這混賬欺騙這麼久了!”冷正豪怒道。
上官孤鴻也氣憤道:“我們已經知道這人的卑鄙無恥了,但是我們現在才知道,我們還是大大低估此人的卑鄙無恥程度了,俱樂部曾經有這樣一個成員,簡直是俱樂部的恥辱!”
平山野裡也是氣壞了,道:“依我說,絕不能輕饒了他,非得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不可。”
江平道:“你們不是說,他現在已經很慘了麼。”
冷正豪道:“是很慘,但聽了你所說的,我們覺得還不夠。他現在被髮配去了陸軍部,當了一個閒職的少尉,聽說他原本還有一個當中將的岳父,老婆好像叫金臺妍,但現在他老婆好像也跟他離婚了。”
“原本對他還有幾絲同情之心,但是聽你這麼說,這簡直是罪有應得,活該,我呸!我看讓他當一個陸軍部的少尉還是太便宜了他,就該把他驅逐出軍隊,這樣一個無恥敗類,根本不配待在軍隊中,是對軍隊的侮辱!”
“江平,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們身上,只要去跟俱樂部一說,修理他還不是小事一樁,也算給你出一出這口氣!”
三人一時氣憤填膺,摩拳擦掌說道。
江平擺擺手,道:“算了,這個人已經得到懲罰了,我也不想多去計較了。希望他能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我呸!這樣一個無恥敗類,指望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看跟指望太陽從西邊出來,也差不多了!”
三人都是怒形於『色』,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