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已經不接她電話了,她還想那麼多做什麼?
林以彤將黃毛狠狠的捆緊,確定他掙扎不了的時候,又捆了腳。
黃毛都很配合,甚至不停的催促,“妹紙你快點啊,哥已經受不了了。”
等會有你受不了的!
林以彤拿了一旁的破布袋子,捏着黃毛的嘴,毫不客氣的塞了進去。
黃毛之顧得上嗚嗚兩聲,就再也發不出其他的聲音。
車子外的幾個人,只當黃毛在享受,都眼紅得不行。
林以彤已經是滿頭大汗,看車子外的幾個人在樹蔭下躲着,怕他們起疑,便不時發出曖昧的聲音。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外面的人也開始不耐煩了,“大哥你到底好了沒有!我可要憋壞了!”
“嗚嗚嗚……”黃毛目呲欲裂的叫着,可卻讓人以爲他在興奮的大叫。
“靠!我真他媽受不了了!”外面的人罵罵咧咧的說道,“得走遠一點,不然真怕自己忍不住。”
林以彤配合的叫了兩聲。
這時不遠處駛來一輛車子,林以彤以爲是君蔚然來了,心裡一陣激動。
車子的確停在了前方,上面下來的卻不是君蔚然,而是一羣黑衣人。
幾人大步的走了過來,惹得黃毛的兄弟着急的上前去阻攔,卻被他們全數解決。
車門陡然拉開,帶着墨鏡的黑衣人看了看車子裡的情形,隨即伸手去拉林以彤。
林以彤往後一縮,“你們……你們是誰?”
黑衣人並沒回答她的問題,直接一擡手,就將她敲暈,“帶走。”
***
君蔚然趕到了林以彤說的地方,遠遠的便看見一輛黑色防彈別克開車離開。
等他到了麪包車處之後,卻發現一羣昏迷的人,早已沒了林以彤的身影。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那輛防彈別克,急忙開車追了上去。
但前方的車子好像知道有人在跟蹤,幾個拐彎,便消失不見。
君蔚然氣惱的捶打着車子,拿出手機給榮莫打電話,“榮莫,能幫我查個事情嗎?”
榮莫詢問了之後,馬上安排人去處理,沒多會兒給了君蔚然回答,“車子掛的是一德國人的戶頭,可現在身在國外。”
“事情可能有點棘手。”君蔚然在極力保持冷靜。
榮莫關切的問道,“爲什麼忽然查這個車子?”
“……林以彤被這輛車帶走的。”
榮莫怔了一會,才問,“傾易知道嗎?”
“他現在也不在國內,而且他現在也不方便。”君蔚然如是說道。
榮莫有些意外,他還不知道林傾易出國的事情,“他怎麼不方便?是出什麼事了?”
“他出車禍了。”
“……”
榮莫結束了跟君蔚然的電話,正拿外套打算出門,莫菲這時回來了,見到他要出去,不免譏誚幾分,“有約會?”
二人剛冷戰不就,榮莫表情冷漠的哼了一下,“你以爲我是你嗎?”
莫菲冷了他一眼,涼涼的說道,“我行情好不行?”
一說這個,榮莫就一肚子火,卻又不好發作,只能忍了,“我出去幫蔚然想辦法救林以彤。”
“林以彤怎麼了?”莫菲一下子就關心起來。
“被陌生人綁走了,目前還不知道確切情況。”榮莫沒時間跟莫菲廢話,丟下這句就打算離開,卻被莫菲給拉住,“你等等,我跟你一塊去。”
榮莫顯然抗拒。
但莫菲丟下這句話就上樓去換衣服了。
她現在的衣服跟鞋子,都不大合適出去跑路。
可等莫菲換好下樓,榮莫已經走了,氣得莫菲狠狠的跺跺腳,“榮莫你個混蛋!”
罵歸罵,她還是爲林以彤擔心的,只是思索了一會兒,就給林傾易打了電話過去。
她想知道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林傾易的電話起初沒人接聽,可莫菲有的是耐心打。
到第三次的時候,終於被接了起來,卻是一個女人接的,“你好,我是林傾易的未婚妻,請問你是誰?”
一聽這宣誓主權的聲音,莫菲就沒來由的一陣討厭,“上面不是顯示了我的名字嗎?不認識?”
秦悅知道是莫菲,所以前兩個纔不想接的。
莫菲這麼一反問,她心裡更加反感了,卻不好得罪。
畢竟榮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莫菲在榮家的庇佑下,在聖光市可有一定地位。
自己未來要做林傾易的夫人,勢必是要跟這些人搞好關係的。
現在的譏誚,她只能忍,“沒注意到,抱歉。”
莫菲在心裡罵了一句眼瞎,才說道,“我找傾易哥,電話給他。”
“他現在不合適接電話。”秦悅客氣的說道。
莫菲以爲是秦悅故意這樣做,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不合適?”
“不合適就是不合適。”秦悅也懶得跟她解釋。
莫菲怒了。
她打小被榮家慣着,還從沒被人這種語氣說過話,小姐脾氣也被挑起來了,“我說蘇小姐,別說傾易哥從沒對外公佈說你是她未婚妻,就算你是他的未婚妻,也沒資格這樣接他電話吧?”
秦悅被她戳中了傷口,臉色刷一下就沉了下來,“莫小姐多慮了,傾易現在的確有事情,不合適接電話,等他有空了我讓她再打給你吧。”
說罷,秦悅便掛了電話。
莫菲聽着電話裡的聲音,愣了好一會,才跳腳的罵了一句,“靠!居然敢掛我電話!”
找不着林傾易,她只能自己去御風山莊打聽情況了。
君蔚然跟榮莫動用了聖光市所有的人脈,都沒能查到林以彤到底被誰帶走。
而季西城知道之後,也趕過來幫忙,“你說會不會是帝宮的人?”
季西城的腦洞大開,給了君蔚然跟榮莫很大的提醒。
“西城這懷疑不是沒有依據的,上一次林以彤就被人帶到了帝宮,而我們都查不到消息的地方,也只有帝宮了,不如現在就去帝宮看看。”君蔚然急切的說道。
榮莫眉頭蹙了起來,“帝宮的勢力你也知道的,我們幾個人貿然去,肯定查不到什麼。”
“那怎麼辦?坐以待斃?”君蔚然煩躁的抓了自己頭髮一把。
季西城還從沒見過這樣的君蔚然。
在他的眼中,他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可爲了一個林以彤,居然煩躁成這個樣子,這讓他不禁擔心起來。
他們之間,畢竟還夾着一個林傾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