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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然愣了一眼,輕輕推開她一點縫隙,垂首望着她,看着她微嘟的嘴脣,緩緩翹起了嘴角:“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熊微微惱了,她怎麼可能再說這麼丟人的話,她都不知道剛纔自己怎麼就蹦出這麼一句話來,現在還讓她再來一遍,那還是打死她算了!
“什麼都沒說,我要去開工了!”她推開他,身子滑溜的像條泥鰍。
她飛一般地跑到了帳門前,卻猛地又停下來,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要開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權衡再三,才說:“在劇組人前,我們還是要保持一定距離的。”
畢竟這個劇組不同於fb全片投資拍攝的《畫骨》,整個劇組的人基本都是要吃fb的薪酬,自然也能遵守保密協議。《愛情寶藏》這個劇組卻是哪方的人脈都有,保不齊就有手快嘴快地往外點什麼消息,她可不想讓輿論把墨非然又和自己扯到一起,誰知道那些藏在暗處的魑魅魍魎會不會一直在盯着他們。
墨非然看着她,只是笑了笑,熊微微以爲他是默認了,也就沒再說話,掀開帳門出去了。
墨非然嘴角卻又越翹越高的趨勢,他注意到她說的可是“在劇組人前”保持距離,那麼他完全就可以認爲在人後,他可以爲所欲爲了?
真是個傻丫頭,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再強悍,在他面前,其實從來都沒有變。
可是,他從來喜歡的就是她本來的樣子。
拿出手機,他開啓網絡電話,接通之後,對方傳來十分喑啞低澀的嗓音:“阿然。”
“我們可以開始了。”墨非然漸漸收斂笑意,低聲說道。
“嗯。”那邊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頓了一下,問:“她還好嗎?”
墨非然的眼中漾起一汪柔波:“她很堅強,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那聲音似乎多了一抹笑意:“她一直都是個勇敢的孩子,只是有的時候會太過於執拗和衝動。但有你,我很放心。”
“我會保護好她的。”
這一天,熊微微和方圓圓的那場戲終究還是在隔了幾個小時之後完成了,本來杜文成已經決定過兩天再拍這場戲,但熊微微覺得就爲了自己這一點傷,還要讓全組的工作人員再重新在同一個地方補一次戲,實在是太浪費資源和時間了。
她的下巴傷口既然都止血了,正好再讓化妝師添上幾處新傷,杜文成還和她開了個玩笑,讓攝像給她的下巴傷處一個大特寫,說留個紀念。
等到晚上熊微微這邊下了通告,回到客棧吃飯,與墨非然正好匆匆走了個對面。他是晚上有兩場戲,正準備去拍攝場地,看到她也只是點了點頭,就過去了。
熊微微看他還真如自己要求的那樣注意了彼此的距離和分寸,安心的同時又有點不是滋味,唉,這就是女人心。
“微微你先進去,我去取晚飯。”桃子給熊微微交代一句,自己往廚房那邊跑。
熊微微答應了一聲,一邊揉着腰,一邊抻着肩膀往自己房間裡走。今天其實還是挺累的,一直都是綁在那裡,雖然不會很緊吧,但是全身一直蜷着肌還是會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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