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墨大影帝?”白晝聲音冷冷。
“微微在哪裡?”墨非然比他更冷。
兩個人那麼冷的強調加起來,在這樣寒冷的天氣環境中,簡直能把他們身邊的經紀人和助理都凍死。
白晝捲起一絲笑意,帶着微微的嘲弄:“好笑,你要找人應該去找警察,我又不負責解決失蹤人口。”
墨非然很想扼上他的咽喉,將他按翻在車門上,他雙眸寒光暴漲,還是Tik眼睛尖銳,急忙上前攔住,陪笑着說:“墨先生,冷靜點,這畢竟四處都是眼睛,要是讓狗仔們看到了,對大家都不好看。有什麼事,我們換個清淨的地方談怎麼樣?”
墨非然冷冷地看了白晝一記,一言不發轉身走回自己的車上。
他剛纔真的很想揍這小兔崽子一頓,竟然差一點就衝動得忘記了這是公衆場合。
他握緊方向盤,盯着白晝的專車慢慢啓動,他一腳油門,也跟了上去。
手臂上的傷處大概是因爲他之前就已經開了一路的車,傷口包在繃帶裡,但是活動間還是被衣服蹭來蹭去,現在又是火辣辣的疼。不過他覺得這樣很好,起碼那疼痛能分解掉他內心的一部分苦楚,還能提醒着他保持清醒的頭腦。
他儘量一隻手掌控着方向盤,有電話顯示,他接了電話,沈博良的聲音響起:“小五,怎麼樣了?”
“我在跟着白晝。”
“你的傷怎麼樣?好歹你也帶個司機啊,自己開車,你是不想要你的胳膊了?”
“沒事,又不是什麼大傷。”
沈博良嗤笑一聲:“什麼叫大傷,非要子彈給你打出一個洞來才叫大傷?”
墨非然知道沈博良的關心,但見白晝的車開進陸氏娛樂的地下車庫,他一轉方向盤也跟了過去:“好了,我等下再和你說,我先找那小子——談談人生。”
那一邊沈博良放下電話,又是嗤的笑了一聲,惹得利辰東問:“怎麼了?”
“看來,我們不需要太擔心小五,他還知道說冷笑話。”魅氣的鳳眼轉了一個弧度,沈博良也抓起外套穿上,“我去找個人。”
這一邊墨非然跟着白晝的凱迪拉克進了地下車庫,在他不遠處停了下來。
白晝和TiK下了車,墨非然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白晝高冷着一張臉,擺明了我不想理你的態度,倒是Tik做事一向八面玲瓏,對墨非然說:“墨先生,請跟我來,有事到上面辦公室坐下談。”
墨非然根本就不看白晝的臉色,對於他來說,那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以前不知道彼此身份的時候,偶然聽到他唱歌,倒是也有欣賞之意,覺得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嗓子。
但自從知道這孩子體內和自己留着一大半相同血液的時候,他其實也沒多想什麼。
直到白晝去招惹了微微。
他其實怎麼對自己都是無所謂的,可是自己的女人能隨便被人撩撥嗎?但墨非然不悅是不悅,但其實也從沒把白晝真的當做對手來放在心裡。因爲在他看來,他是沒有資本和自己成爲對手的……
一行人一路無語,到了上層白晝專用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