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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微微覺得自己應該說點話,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是說什麼呢?她恍惚地想。啊,想起來了,她居然還沒有問墨非然怎麼會受傷?
“他爲什麼會受傷?到底出了什麼事?”
沈博良看了她一眼,其實具體情況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他能說什麼呢?
“也不是什麼大事。”他斟酌着用句,“你還是等下讓小五給你說吧。”
五啊,不是兄弟不幫你,這分寸還是要你自己掌握。
墨非然剛被醫生換了傷藥,所以打着半邊的赤膊,黑色的襯衫半吊在身上。
沈博良將熊微微輕輕推進房間裡,墨非然一擡頭,神情微楞,眼中的墨色頓時瀰漫起來。
沈博良看到兩人癡癡相對的模樣,向收拾完醫藥箱的醫生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悄然無息地退了出去。
墨非然看熊微微愣愣地看着自己,不由站了起來,向她迎過去,邊走,邊想把襯衣穿上。
只是一隻手不太靈活,讓他的動作有些扭曲。
熊微微一步踏過去,阻止了他的舉動,目光在那潔白的紗布上流連片刻之後,視線又在他身上各個部位掃描,直到確認他傷得只有胳膊,才一下子卸了身上的力氣,差點就摔倒在他面前。
他及時伸臂抱住了她,好久沒有感受到的小身軀,沒了以往的嬌軟,只剩下嶙峋瘦骨,他心疼得無以復加。
“怎麼受的傷?”熊微微緩了緩,這纔開口問。
老天保佑,他幸好只傷了手臂,沈博良那個混賬,說什麼來不及,嚇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墨非然低頭望着她長長的眼睫,眸中有水光轉動,說話有些有氣無力,像是剛剛回魂。
她終究還是關心他的,這點讓他微微吊起的心稍稍放平了位置。
他以前也許真的用錯了方法,這個女人是足夠堅強的,他不該因爲不捨就將她推到自己的身後,他應該學會讓她站在自己身旁,比肩而站。
他沒有瞞她,將事情的原委以及自己的猜測全都告訴了她。
她聽了只是默默無語,然後輕輕撫過那厚厚的紗布,然後慢慢地圈住他的腰。
雖然隔着一層毛衣,可她的手掌在他的背上摩挲着,那筋骨皮傳來的熱度,依然燙熱了她冰冷的血y,讓她無比的想念。
墨非然肌微微繃緊,不禁有些苦笑,雖然現在真的很不是一個恰當的時候,但他們幾乎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在一起了,對於一個愛妻如命,又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她的撫觸就像最甜蜜又最痛苦的折磨。
“微微。”他攥住她的手指,“我有點冷。”
她擡頭看看他,看到他眼中那極力壓制,卻依然灼人的目光,她突然衝他笑了笑,鬆開圈着他的手,伸臂將自己的身上的毛衣從頭頂上甩了出去,然後重新抱住了他:“這樣呢?還冷嗎?”
墨非然簡直要呆了,他有點看不懂她在做什麼?這一點都不像她的作爲啊!
“微微,你不生我氣了?”還是因爲太生氣所以才如此反常?
她踮起腳尖,輕咬住他的下嘴脣:“別說話,吻我。”
墨非然頭轟地一下,感知裡只剩下了那一點乾澀的柔軟,這個食之入髓的味道,簡直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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