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墨清璇不想再在另一個二十年後,遺憾不止,可是墨非然的性子,她這個做媽的也沒脾氣,現在只能指望着熊微微,能在墨非然父子間搭一座橋。
熊微微對於婆婆的愛情故事唏噓不已,這個忙自然是要幫的,只是她要好好想一想怎麼搭這座橋才行。如果太過草率,反而也許讓事情更復雜呢。
她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滾,墨非然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的小媳婦兒,穿着絨絨的睡袍,卻露出一雙極其誘人的修長****,在牀上滾出妖嬈的姿勢,好像在做着邀請似的。
俊挺的眉挑起感興趣的弧度,墨非然一邊脫了外套,一邊悄無聲息地踩着純白色的長毛地毯靠近牀邊,那丫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擺着那麼撩人的姿態,卻神魂不在。
他蹲到牀尾,覆上她倒掛在牀沿的腦袋,在她脣上偷了個吻。
那丫頭才啊了一聲,反應過來。不過她倒是也坦然,雙臂往上一圍,勾住了他的脖子,粉脣軟潤,與他脣齒親密。
兩個人都微微的喘息,她笑得像只饜足的小貓:“怎麼纔回來啊?”
墨非然手掌撐住牀沿,翻身坐上去,順勢把她的腦袋瓜兒放到自己腿上,摸了摸她順滑的髮絲:“想我了?”
“嗯。”她回答極其肯定,讓他十分滿意,又獎勵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她嘻嘻笑,反問:“那你有沒有想我?”
“怎能不想,想得恨不能天天把你揣在口袋裡,隨時都可以拿出來看一看。”
她一聽,高興壞了,一咕嚕爬起來,自發自覺地往他懷裡鑽:“那我現在就鑽吧。”
他失笑,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再撩撥我,現在就辦了你哦。今天節目錄制的怎麼樣?”
她切了一聲,乖乖坐在他腿上,皺皺鼻子:“唉,別提了。”
“怎麼?”
“阿然,我跟你說你不許生氣啊?”
“先說。”
“就是這期要有男嘉賓做搭檔啊,也不知道我手氣怎麼這麼背,我抽到了白晝!”她說完,都不敢看他的臉色,直接趴到他肩頭。
他淡淡哦了一聲,緩緩問:“要跳什麼舞啊?”
“規定舞蹈是探戈,還有在拉丁舞中自選一種舞蹈,暫時還沒想好要跳什麼。”她的手指在他背上畫圈圈,聲音悶悶的。
“探戈啊?”他掐了她的腰把她放到地上,扶着她的腰,握住她的手,擺了個探戈的起始動作。
熊微微不知道他要幹嘛,但下意識地也把手放在了該去的地方。
他輕輕哼出一首探戈舞曲,帶着她滑出幾個舞步,如行雲流水。他帶動她轉了一個圈,有力的勾着她的腰,往前一探,她隨着力度向後彎腰,腰肢柔韌,現出一個漂亮的拱橋。
他嘴角掛着一抹淡笑,與她上下凝視幾秒,才拖着她的腰把她拉起來,她微帶驚訝地看着他,眼神中還透露着驚喜,畢竟她和他還從未共舞過,這是一種無法描述的美妙感受。
他說:“既然抽中他,也沒辦法,跳就跳吧。不過,你只和他跳我會看着不爽的,這樣吧,你每天和他跳什麼,回來都要原封不動地再和我跳一遍,我可能心裡就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