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脊椎骨緩緩往上,一把扣住她的腰身,緊緊貼着他的胸膛,聲音低沉的對着她的耳朵吹氣:“你說我發什麼瘋?”
安朵瞪了他一眼,伸手抵開兩人的位置:“鬆手。”
下一秒扣着她腰身的那隻帶着薄繭卻火熱有力的手心離開,她還來不及爲此鬆了口氣,那隻手卻往前摸到了她的小腹,忽然問道:“吃飽了嗎?”
安朵莫名其妙的掀開眼皮睨他,正要拍開他的手,忽聽封景虞語調悠揚而曖!昧的道:“看着似乎吃飽了。”
“我吃飽沒關你什麼事?”安朵斜睨了他一眼,低頭繼續發短信。
但手中的手機忽然被人搶走,她挑起眉頭正要搶回來,卻被人一下子叼住了脣瓣研磨啃咬,在逐漸上升的溫度中笑得慵懶而嘶啞:“當然有關係,白天睡了那麼久、剛纔又吃了那麼多,不如我們來做一點有益於身心健康的事。”
安朵紅!脣!一派水光瀲灩,聞言被他的無恥氣得笑了:“你剛纔餵我吃那麼多,是不是早準備好了?”
“你猜?”伴隨着兩個字落下,她忽然被人抵在落地窗前,一面是冰涼的機制玻璃,一面是逐漸滾燙火熱的緊緻肌膚。冰火兩重天的意!亂!情!迷讓她止不住的吸了口氣,抵着他胸膛強力命令:“去牀上。”這裡是酒店,誰知道有沒有記者神通廣大的在酒店附近的高樓偷窺,她可不想來一次這種丟人的現場直播。
“放心,沒人。”封景虞說話的時候,膝蓋微微分!開!她!的!腿,將她越發緊緊的貼着玻璃,低頭從眼角吻到她的下巴再蜿蜒往下,在早就垂涎的鎖!骨上留下淤!紅的痕跡,見安朵還一副掙扎的樣子,低笑兩聲吻了她脖子一下:“放心,這間房的玻璃是定製的,你從裡面看出去沒問題,但外面想看進來卻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我怎麼捨得讓人看到你現在這樣子。”
封景虞低頭眸色漆黑而深沉,吸入他目光中的是安朵緋紅而嬌豔的面容,那雙本就妖!嬈!勾!人的雙眼水汽霧靄,一點點氾濫出來沾染在睫毛上,每眨一下似乎就會再次掀起他血液的波瀾涌動。
本就寬大的襯衫因爲這麼一折騰而露出半邊白皙圓潤的肩膀,漆黑的絲綢襯衫和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再往下是那條紅寶石項鍊以及隨之而下的柔軟起伏,因爲剛纔的折騰內!衣滑!落,在薄薄的!絲綢襯衫下是隱約的!凸!起。再往下卻是因爲他強勢!插!入的膝蓋分!開的兩條白皙!小腿,柔軟的依偎在他身上。
那根叫做理智的神經線在此時咔噠一下崩斷,他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窗外是燈火輝煌的夜色,在下方是車水馬龍的道路,甚至於從安朵眼角余光中還能看到黑夜中市中心那棟高樓大廈上的電子屏幕上的廣告。與一牆之隔的屋內則是一派春風盪漾,聲音婉轉、恣意火熱。
兩人貼着冰冷的玻璃折騰的兩次,安朵一直緊繃着神經。雖然心裡明白外面誰也不會注意道房間內的情況,但在她能看到外面的時候,這種緊迫和緊張就無形的放大再放大,而換來的就是身體以及某個地方的緊繃。但她的苦不堪言反倒成了某人的樂不思蜀,時不時的撩撥她幾句讓她抱緊。
兩人貼着玻璃折騰後又跟着滾到了地毯上,最後在某人的不停撩撥中安朵徹底丟掉了羞澀和彆扭足足折騰到了凌晨幾點,才被他抱着去浴室洗漱後睡覺。
昨晚折騰太久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安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她動了一下感受到渾身說不出的痠軟後,呻吟一聲懊惱的睡在那裡再也不想動彈。
“怎麼了?”攬着他腰間的手將她往懷中扣緊,閉着眼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再陪我睡一會兒。”
安朵側過神去面對面的看着封景虞,從他飽滿的額頭到鋒利的薄脣,目光再落在他有些青黑的下眼瞼,伸手微微碰了碰。封景虞敏銳的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作亂後放在脣邊輕輕吻了一下,仍舊閉着眼睛:“再睡一會兒?”
安朵忽然想到自己來的時候還在飛機上睡了七八個小時,但當她在飛機上的時候,封景虞卻恰好看到網上的消息,爲了解決掉這些麻煩恐怕一整晚都沒睡好。第二天又強打着精神去機場接她,在記者面前演戲。昨天回來她休息的時候說不定他還在爲了這件事忙碌,再加上劇組高強度的拍攝和昨晚的折騰,能不累才真的是超人了。
“很累?”安朵抽出自己的手,伸手摸着他的臉,又是心疼又是惱怒:“明明累死了,昨晚幹嘛還和我折騰?”
封景虞閉着眼抱緊了她,聞言憑着直覺咬着她的脣瓣輕輕研磨:“誰叫你昨晚穿襯衫!制!服誘!惑我。”
這才真是倒打一耙,安朵氣得咬住他的嘴脣,冷笑:“是誰昨天忽悠我說沒買睡衣?”
封景虞悶笑出聲,忽然睜開眼來盯着她看了片刻後翻身壓在她身上,某處!明顯的!擡起!讓安朵一下子神經緊繃:“你不是要睡覺嗎,鬧什麼?”
封景虞摟着她光!裸!的肌膚,一邊曖!昧!的撫摸一邊輕笑着回答:“你不知道男!性!早上是最容易被撩!撥的時候?你這時候騷擾我,不是勾引我亂來嗎?”
安朵睜大了眼,滿肚子的抱怨和傻眼,擡腿就想踢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卻被他扣住小腿,房間內再次春光浪漫。
一大早又折騰一番後,安朵滿腹怨之餘身體越來越痠軟。被人抱着侍候着洗了個澡後,再被服侍着按摩一番,安朵才勉強有了好臉色。等封景虞給她按摩得渾身汗水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安朵趁機叫了早餐。
坐在沙發上拿着手機翻看昨晚被封景虞臨時打擾後中斷了的聊天短信,一一給與了回覆後卻聽到封景虞在浴室叫她幫忙拿衣服,安朵一面吐槽一面翻找出衣服準備拿過去,恰在此時房鈴聲忽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