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鳳妃的別墅內。複製網址訪問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原本清冷寂靜的一樓客廳遍佈着許多溫馨的雙人物品,廚房內傳來飯菜噴香撲鼻的味道,香味蔓延而出讓坐在沙發上正嚴謹的與廣告公司那邊打電話的鳳妃眼神都有些發飄,一個電話打完,廚房內傳來一陣腳步聲,流水穿着一件家居襯衣走出來,看到她放下手機,挑起脣道:“正好,過來吃飯。”
“稍等。”鳳妃站起身來,拿起遙控器將電視機打開,按到了櫻桃臺,剛按過去的時候恰好櫻桃臺正在播三個片花中安朵爲主角的那個片花,屏幕中那個穿着繁複紅裙拽地、從每一根頭髮絲都寫滿了精緻、華麗,妖嬈、嫵媚又天真的少女正屈膝虛虛坐在虛空之中,歪頭看着景奚。
她一頭長髮猶如水瀉般歪歪落在旁邊,那雙狹長上挑的眸子美得驚心動魄,天真與嫵媚、無情與嬌俏在這張臉着雙眼中矛盾而又不矛盾的展現出來。
鳳妃往餐桌那邊去的動作一下子停住,認真的看向屏幕。比起觀衆只爲這個片花驚歎而舔屏,她看的卻是片花中安朵出現在鏡頭中的另一個層次含義。
“這個片花剪輯的很不錯,無論是開始的驚心動魄還是引導她出場的華麗莫測,還是片花之中的詭異幽深,都渲染的很好。”流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邊,雙手抱胸看着片花評價道:“看片花播出順序,原本我以爲應該是作爲男主角的雲帆首先播出,沒想到片方居然另闢蹊徑選了安朵。”他的工作讓他對這些東西格外的敏感,所以一眼就能分辨出很多常人注意不到的角度。
比如說按照劇情設定,最開始出場的應該是雲帆,而也正是雲帆的出場、在山中的遭遇而後才引出了被封印在山中內部的九尾狐,所以沒意外的話,按照劇情來首日播出的片花應該是雲帆的。
第一天和第二天看似這兩天差別不大,都在網上引起了熱烈反響,但第一和第二以及打亂的順序本就代表這裡麪包含深意。說白了這部戲看似是男女雙主角,但實則最主要的主角還是雲帆,但這麼一打亂,不由得讓人深思起來,劇組這麼捧安朵,這其中是不是表明兩人的主次順序發生了變化?
鳳妃正看着屏幕,聞言眉頭一皺冷冽的看向流水,冷笑:“你有意見?”那副顯而易見的護短姿態讓流水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哀嘆一聲伸手去抱她:“咱們在家裡聊天而已,能不能別這麼得勁兒?”
鳳妃皺眉嫌惡的拍開他的手:“拿開些,一股油煙味。”而後眯眼冷聲道:“你在我家說我的藝人,難不成你還有理由了?”
流水忍不住的翻白眼,陰陽怪氣的道:“要不是安朵是女的,我都懷疑你們有不正當關係,不對,現在百合那麼普遍,說不定還真是有關係。”話落一個遙控器朝他砸了過來,流水眼疾手快的避開,笑嘻嘻諂媚的看向鳳妃,在鳳妃身後雙手扣着她的肩膀:“行了,先去吃飯去吃飯,你今晚不是要看《修妖錄》,還有二十幾分鍾就開播了,還不快吃。”
說起這件事,鳳妃原本已經坐下拿起筷子的動作須臾停住,站起身來:“我去把樓上電視打開。”
流水坐在餐桌邊看着鳳妃急匆匆上樓把樓上幾個電視都打開後纔下來,拿起筷子忍不住唉聲嘆氣:“我以前是巴不得你盡職盡責點,現在我是巴不得你把我放在你家寶貝藝人前頭一個位置。”作爲安朵的朋友和鳳妃的男朋友,流水的立場就是這麼不堅定。
鳳妃一手拿起筷子一手拿着手機,聞言呲笑一聲:“你?”斜了眼流水,紅脣微啓:“你做夢去吧!”
說完夾起菜吃了一口,又擡手撥通安朵的手機,卻聽到電話中傳來正在通話中的聲音,鳳妃一蹙眉,那邊廂流水嘖嘖的眯起眼,陰陽怪氣道:“這會兒她肯定在和封大神恩愛纏綿,我說鳳妃,你就不能學學她,在這休息時間和我恩愛纏綿點?”
鳳妃手一抖,拿着的筷子簡直握不住,被流水是噁心的夠嗆,深呼吸口氣冷颼颼的問道:“你要我怎麼恩愛?”
流水琢磨幻想一番剛想說話,想到鳳妃冷着臉邀吻、冷着臉說甜話、冷着臉和他深情對視,整個人都不好了,嚥了咽口水嘆了口氣:“這樣就很好。”
鳳妃懶得理會某個不定時發瘋的神經病,看了看時間給安朵發了條記得看電視劇的短信,又給管理安朵微博賬號的羅曼發了條記得轉發《修妖錄》官網的第一條微博以及記得發讓粉絲們看電視劇的微博,忙得差不多了這纔開始吃飯,但看了看距離播放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她拿起筷子加快了速度,隨意吃了幾口、喝了一碗湯就又坐到了位置上。
流水盯着自己碗裡才吃了幾口的飯以及桌子上還沒怎麼動的飯菜湯,看着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嚴肅以待的鳳妃,哀嘆一聲加快了速度吃完,收拾了桌子熟門熟路的從冰箱裡面拿出一碟子沙拉和水果、零食放到茶几上:“還沒開始,把沙拉吃了。”看着鳳妃拿起手機和導演那邊聯繫,敷衍的對他點點頭,向來猶如春風般灑脫不羈、只有別人哄他、從沒這麼對人的流水忍不住再次哀嘆。
尼瑪!要一個工作狂女朋友、還是來真的那種女朋友、還是你最先動心的那種女朋友,真的是要了他的命。話雖如此他還是坐到了鳳妃旁邊,拿起手機登陸微博,轉發了安朵微博主頁剛剛發的一條話題,並且發了期待幾個字,看了看時間還有五分鐘開播,這才靠在沙發上等待着開始。
港城一間單身公寓內,剛掛斷了父母打來的關心電話後,雲帆重新打開電視機,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去看手錶,看秒針滴答滴答的走過,每一根針就好像敲打在他的心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