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冬季,來這裡旅遊的人也不是少數。
一行人不顧疲倦,在鳳凰古城的那座橋上觀賞着沿江兩岸的風光,太漂亮了,這裡的建築主要是沿着江邊靠攏,用了非常漂亮的燈飾來裝飾兩岸的風景。
這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好不容易來到了這裡,不能現在就把體力給耗費掉了,那麼明天的拍攝工作還怎麼進行下去呢?
想到這裡,白芷寧號召工作人員趕快去江邊的酒店休息,因爲有了上次谷錦歌嫌棄旅社環境簡陋這件事情,這次工作人員不敢再預訂不好的住宿了。
所以當他們到達了酒店的時候,被酒店的環境驚呆了,裡面的設施倒是也一般,關鍵是從酒店的位置上望過去,正好可以將江邊的景點盡收眼底。
實在是非常的愜意,白芷寧躺在舒適的大牀上,從拉開窗簾的窗戶往外面看過去,非常的漂亮,之前因爲趕路帶來的疲倦一掃而空,太美妙了。
她在牀上不知不覺便睡着了,都忘了問其他的嘉賓什麼時候能夠到達這裡,又或者已經來了,原本是需要和節目組一起來的,可是爲了不耽誤大家的時間,所以就放鬆了限制,讓他們自己從所在地過來。
第二天天剛微微亮,白芷寧就醒過來了,大概是因爲昨天的舟車勞頓,昨晚睡得比較沉,一夜無夢,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神清氣爽。
窗外的天色陰沉沉的,好像下起了細雨,難怪昨天開車的司機說最近要下雨了。
雨點淅淅瀝瀝的落在江面上,在平靜的江面上形成一圈圈漣漪。
而外面的江上已經籠罩了一層霧氣,就好像是身處在人間仙境一樣,而江邊兩岸的居民也開始醒來了,他們開始燒火砍材做早餐,發出繚繞的煙霧,和江邊的霧氣混合在一起,往上升起。
白芷寧已經聞到了一種早餐的香味了,正覺得肚子已經餓了,但是一看時間,還早,不方便打擾還在休息的其他人員,於是自己帶着傘躡手躡腳的出門。
昨天晚上太黑,白芷寧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這鳳凰古城的美景,現在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去獨自觀賞一番。
從酒店走出來,白芷寧發現前面是一段青石板路,撐着漂亮的雨傘踩在上面的感覺特別的新鮮,白芷寧還是第一次踩在這種青石板路上,感覺非常的奇妙。
這讓白芷寧想起一首戴望舒的詩來:《雨巷》。
撐着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個丁香一樣地結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丁香一樣的顏色,丁香一樣的芬芳,丁香一樣的憂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撐着油紙傘,像我一樣,像我一樣地,默默行着,寒漠、悽清,又惆悵。
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飄過,像夢一般地,像夢一般地悽婉迷茫。像夢中飄過一枝丁香地,我
身旁飄過這女郎,她靜默地遠了、遠了,到了頹圮的籬牆,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裡,消了她的顏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悵。
撐着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飄過,一個丁香一樣地,結着愁怨的姑娘。
白芷寧把自己想象成那個撐着油紙傘,帶着愁怨的姑娘,幻想着會不會遇到那個欣賞她的人呢?
旅遊中還有一個大家喜聞樂見的事情,那就是豔遇了。
在這麼美麗的地方豔遇,就算沒有結果也會是人生中一道美麗的風景,白芷寧今天穿得也特別的應景,淡紫色的妮子大衣,南方的冬天雖然沒有北方那麼凜冽的寒冷,但是南方的冬天特別的乾冷。
並且不像北方室內有暖氣,所以白芷寧發現外面的冷風吹着,感覺身上都是冷風穿透身體的悲哀。
雖然看風景心切,但是白芷寧還是決定先把自己的五臟六腑給填飽了再說,
她來到了江邊的一家早餐店,熱情的村民招待白芷寧,他們穿着苗族特有的服飾,非常的漂亮,白芷寧點了一碗米粉。
小哥很快就將米粉端了過來,並對白芷寧笑盈盈的說:“姑娘,幸好你起得早,如果再晚一點的話,我們這裡就門庭若市了。”
白芷寧細細的品嚐着這碗看上去非常鮮美的米粉,據說是苗家米粉,吃了一口發現味道還真不錯,分量又足。
白芷寧一口氣就將一晚米粉都吃了個底朝天,買米粉的小哥最喜歡客人把他做的東西吃個精光了,又熱情了送了兩個土雞蛋給白芷寧吃。
白芷寧摸着那兩個還熱着的雞蛋,真是溫暖啊,更暖的是人心,在鋼筋水泥的大城市裡,哪裡有這麼熱心的人,還主動送吃的,不多收錢就不過了。
果然這裡的民風非常的淳樸,白芷寧準備起身的時候,發現店裡面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真如那位小哥說的一樣,來着旅遊的乘客很快就把這間小小的早餐店給擠滿了。
白芷寧吃得飽飽的,元氣滿滿,白芷寧這才注意到,原來他們昨晚住的酒店算是一般了,沒有什麼特色,因爲她在沱江兩岸看到了吊腳樓。
還從來沒有體驗過在吊腳樓上過夜是什麼情景,不知道睡在裡面會不會覺得在隨着江水而晃動呢?白芷寧心裡癢癢的,決定要找個機會去體驗一下。
白芷寧又來到一個街道上,踩在小石板路上,光溜溜的,好像經過了歲月的打磨之後,變得圓潤起來。
兩旁的木門緊閉着,上面掛着高高的紅燈籠,白芷寧猜想是這裡的主人還沒有起來,只可惜現在不是夏天,這樣就可以穿着漂亮的裙子,戴上美麗的花環,美美的站立在江邊,自成一道獨特的風景。
白芷寧還想再繼續轉轉,包裡的手機卻在不停了唱着歌來,白芷寧知道這個美麗的早晨就要這麼過
去了,接下來就要投入到工作之中了。
白芷寧回到了酒店,他們正準備在酒店附近的早餐店裡吃早餐了,白芷寧已經吃過了,但是她也和大家一起隨行。
至現在爲止,出了谷錦歌,其他的嘉賓也都陸陸續續到位了,特別是車菲亞,連着拍了一個晚上的戲,今早上又馬不停蹄的到了這裡。
從白芷寧的角度看過去,車菲亞一臉倦容,但是仍舊打起精神來,融入在這個大家庭裡。谷錦歌就沒有這麼拼命了,工作人員聯繫了谷錦歌的經濟人,據說已經在路上了,快到了。
白芷寧這才放心,果然谷錦歌還是來了,她非常好奇夏景橋和谷錦歌是什麼關係?
白芷寧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舊識,只是和夏景橋在一起這麼長時間裡都沒有聽他提起過,於是她湊到夏景橋的身邊,悄悄的問他:“你和谷錦歌到底什麼關係呢?”
夏景橋興致非常好,於是在白芷寧的耳邊悄悄的說:“怎麼?對我們的事情那麼感興趣?”
白芷寧還以爲夏景橋會說出什麼驚天的大秘密,所以還表現得如此神秘,要在湊那麼近說話,沒有想到原來自己被夏景橋戲謔了。
“感興趣啊,告訴我吧,下次我就能拿這個法寶治服谷錦歌了,不擔心她在節目組給我找麻煩了。”白芷寧說。
夏景橋卻故作神秘的說:“這個得看我心情,再說了,有我這個法寶上,你還懼怕谷錦歌不成?”夏景橋開玩笑的說。
白芷寧知道夏景橋不肯說,於是不再搭理他了,撅着嘴巴離開了。
這一幕卻被邢幕柳看到了,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翻江倒海的醋意。
“夏景橋和白芷寧兩個人在說什麼呢?這麼神神秘秘的樣子?”邢幕柳覺得自己好像要神經衰弱了一般,因爲她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兩人,好像夏景橋就是那塊唐曾肉,人人都想着從她的手裡搶走這塊長生不老的神肉。
包括現在這個谷錦歌,因爲這個節目,又重新有機會和夏景橋在一起了,這讓邢幕柳非常的鬱悶,但是又不能去阻止別人。
左一句夏哥哥右一句夏哥哥的,聽得邢幕柳都想吐了,谷錦歌的聲音本來就酥,聽得讓人頭皮發麻,很少有男人能夠招架得住。
大家吃完早餐後,道具已經準備好了,白芷寧決定先讓大家去鳳凰古城自助遊一下,但是兩個小時之後在酒店匯合,因爲那個時候谷錦歌也應該到了吧。
谷錦歌一道,臉上就佈滿了烏雲,這個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的,如今卻在車上顛簸了那麼長時間,還因爲暈車,把自己昨天吃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了。
整個人好像特別的沒精神,所以她便在那裡抱怨着:是哪個沒常識的人把地點訂在了這麼個鬼地方,害得我們坐這麼長時間不說,來到這裡了還這麼破破爛爛的,一點都不好玩。最好給我儘快拍完這期節目,我好安排直升機來接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