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我知道你不是壞人,你看我的朋友來找我了,我不接電話他肯定要着急的,一着急就報警,我這朋友是警察,打起人來可兇殘啦。”白芷寧心裡害怕,說話語無倫次,她編者荒誕的謊言,希望老王能夠放了他。
老王被白芷寧的話嚇得一愣一愣的,雖然他有一些錢,往日裡流連風月場所,泡吧開房是家常便飯,但是畢竟從來都沒有犯法,他今天晚上可是強姦啊,被抓到了的話要去坐牢,況且他又沒戴面具,這女孩可是把他看的一清二楚,總不能得手之後再殺人滅口吧,不行不行,這可是一條人命。
老王酒醒了一半,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可是就這麼放了白芷寧又心有不甘,他看着白芷寧那張娟秀的臉蛋,左右爲難。
“老王,你好了沒有?那邊好像有人來了。”給老王通風報信的人發現有人朝這邊走來,擔心被人發現。
“着急什麼,就好了。”老王開始心虛。
“一定是我朋友來找我了,不如你放了我,我肯定不打擊報復你。”白芷寧說。
這時候老王聽見有人呼叫的聲音,連忙把白芷寧的嘴巴捂上,白芷寧掙扎起來。
夏景橋見路邊有兩人,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從這裡經過,皮膚很白的。”
“沒有。”替老王把風的兩人說。
夏景橋失望的從其他的地方走過去,老王也聽到了夏景橋的說話聲。
經過夏景橋這麼一鬧,兩人的酒也醒了,他們跑到老王和白芷寧身邊說:“這下可怎麼辦,人家的朋友都找上門來了,要不放了這姑娘吧?”
“不行,我們放了她,萬一她報警怎麼辦?”老王說。
“你這不是沒把人家怎麼樣嗎?她報警也不能怎麼樣,最多強姦未遂,不會判刑的。”老王的朋友說。
白芷寧的嘴巴被捂上了,她搖着頭,表示自己不會報警,只要老王放了她。
“這……”老王猶豫了起來,他心裡顧慮白芷寧的朋友會打擊報復。
“老王,還猶豫什麼,再猶豫都要天亮了,一會你老婆又該埋怨你徹夜未歸了。”
老王放了白芷寧,白芷寧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她朝着凌達集團走去。
夏景橋沒有在辦公司,邢慕柳見白芷寧狼狽的樣子,臉上還帶着淚痕,問她怎麼了。
白芷寧只是哭着不說話,邢慕柳給夏景橋打電話告知白芷寧已經找到了,夏景橋連忙趕回公司來,他把白芷寧摟在懷裡,也不介意邢慕柳的目光,邢慕柳看着心裡酸酸的。
“都這麼晚了,我先回去了。”邢慕柳把辦公室留給夏景橋和白芷寧兩人。
“我送你,別又出什麼事情了?”夏景橋不希望邢慕柳在路上遇到什麼不測,她住的別墅偏遠。
“不了,我會小心的,你照顧好你女朋友,明
天見。”邢慕柳說完就瀟灑的走了。
空曠的大廈裡,邢慕柳高跟鞋發出的聲音迴盪在午夜,像是一首寂寞的歌曲。
邢慕柳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她要重新追回夏景橋是沒有希望了,當夏景橋接到宋憶晴的電話時,一向鎮定的他居然慌了神,可見白芷寧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
邢慕柳無端端的羨慕起白芷寧來,在她看來,白芷寧就是那種輕易就可以獲得幸福的人。
“嚇死我了,出什麼事情了?”夏景橋見白芷寧的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問她。
白芷寧把她在外面遇到三個喝酒的流氓的時候一五一十告訴夏景橋,她沒有說自己看到他和邢慕柳在辦公室的那一幕。
夏景橋氣憤的說:“告訴我那幾個人長什麼樣,我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對這一點白芷寧一點也不懷疑,還記得那時候劉億博把她帶到家中,夏景橋找到之後,劉億博在娛樂圈從此便消失匿跡了,夏景橋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那些欺負白芷寧的人。
白芷寧破涕爲笑,她深深的覺得被人疼愛的感覺很好。
她對夏景橋說不再追究那三個人,畢竟他們最後也沒有對自己造成傷害,而且他們可能是因爲喝酒了,所以才一時糊塗吧。
經過這場虛驚,白芷寧不懷疑夏景橋對她的愛,可能他對邢慕柳仍舊有着過去的留戀,但是白芷寧不能那麼小氣,得允許自己的男朋友有點自己的小秘密。
夏曜祺的比賽錄製第二期了,他勤學苦練了一個星期,這次的錄製比上次信心多了,沒有了初次登臺的懵懂。
“準備得怎麼樣?”張翼飛對夏曜祺說,一個星期不見,兩人好像又陌生起來。
“這次的比賽要淘汰一個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夏曜祺說。
張翼飛拍拍他的肩膀,讓他放輕鬆,然後去一旁練習他要演唱的歌曲。
這次夏曜祺抽中的順序是第一位,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通常第一位出場的人處於劣勢,因爲音響和設備第一次開唱還不穩定,第一個演唱的人留給觀衆的印象比較淡,不太能讓觀衆記住。
夏曜祺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登臺,這次他的表現比上次好多了,落落大方,一曲深情的歌曲唱下來,贏得了觀衆的一片叫好聲,評委老師肯定了對夏曜祺的肯定。
夏曜祺退回後臺,第一個上臺雖然影響到後面觀衆的投票,但是也有好處,別的歌手還在後臺非常緊張的等待着登臺演唱,夏曜祺已經能夠以一種輕鬆的姿態去看別人是演唱了。
特麼的有一種“早死早超生”的感覺。
後面上來的幾個歌手都表現得非常精彩,這讓夏曜祺又緊張起來,觀衆的反響也更強烈,輪到張翼飛上臺演唱了,他自信滿滿的登上舞臺,現場的燈光打落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從童話中走出來的精靈一樣。
這次他演唱了一曲和上
次曲風完全不同的歌曲,一首少數民族歌曲,帶着歡樂的節奏,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被他活躍起來,觀衆隨着他的舞姿和音聲站起來左右搖晃着身軀,彷彿此刻他們都是表演者一樣。
演唱非常成功,連夏曜祺都被感染了,整個內心都覺得輕鬆起來,評委老師們自然也是給了張翼飛非常高的評價,其他老資歷的歌手也心生感嘆:後生可畏。
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就要死在沙灘上了。
用這句話來形容這局面再合適不過,夏曜祺正沉浸在輕鬆的氛圍中,一箇中年男人從身邊走過,夏曜祺聞到了很強烈的一股藥味。
從夏曜祺身邊走過的這個歌手叫“文子良”,他四十歲出頭,在歌壇上有一定的地位,聲音高亢洪亮,夏曜祺猜想這藥味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夏曜祺有些疑惑,問道:“文大哥,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夏曜祺這才發現文子良的臉色非常的憔悴,儘管化了妝,還是掩飾不了臉上的憔悴。
“我沒事。”文子良露出一個笑容,讓夏曜祺放心。
夏曜祺平日裡和文子良接觸不多,並且文子良紅極一時的時候,夏曜祺也不追星,不喜歡他的歌曲,所以夏曜祺對他的喜歡實在無從談起,有的只是對前輩的尊重。
文子良上臺了,臺下一響起歡迎的掌聲,很明顯,這聲音沒有張翼飛那麼熱情,文子良這幾年都少在娛樂圈活躍了,所以現場的很多年輕的觀衆對他其實並不瞭解,他的粉絲羣主要集中在中老年人,很明顯,他來參加這個由投票來決定勝負的比賽對他是沒有優勢的。
文子良表情淡定的坐在舞臺上,臉上有一種成熟男人特有的滄桑,在舞臺燈光的效果下,顯得特別的神秘,給人一種想要一探究竟的衝動,讓人覺得他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文子良選的是一首輕柔的歌曲,他淡淡的坐在舞臺中央,手裡拿着話筒,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只沉寂在自己的音樂中。一改以往他高亢的歌曲,這也以爲着他沒有把自己的優勢展現給觀衆。
一首歌曲下來,如行雲流水般,輕輕的淡淡的,但是又讓人回味無窮,文子良唱完之後回到後臺,夏曜祺見他坐在凳子上大口的喘氣,好像隨時要窒息了一樣。
夏曜祺想這時不時哮喘發病的狀態呢?只見文子良從口袋裡拿出了藥丸吞下去,然後整個人閉上眼睛,隔了一會恢復了平靜,夏曜祺有些明白他爲什麼要選擇一首沒有什麼難度的輕快的歌曲了。
後續還未登場的藝人也一個個登場演唱完畢回到後臺了,接下來就是最關鍵的時候了,現場觀衆投票的時刻到了,這場投票關係着今晚將是誰會被淘汰。
夏曜祺也緊張起來,從之前的那場比賽來看,他覺得自己暫時是安全的,因爲上一次他的票數排名在第六,這一次雖然第一個出來演唱,應該不至於落到最後面,夏曜祺這麼安慰着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