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慢點吃,小心嚥着!”
雲濤看着狼吞虎嚥的兩少女說道,這兩位美女手上、嘴邊都是油水,仍然拼命地往嘴裡塞雞肉。
“姐夫,我還要!”曾月很快就把手上的雞腿給吃乾淨了,伸手向雲濤手上的整隻雞抓去。
“濤哥,我也要!”林秋菊也喊道,這叫化雞實在是太好吃了。
“給!”
雲濤直接把一整隻叫化雞給分成兩半給她們,自己拿起整隻叫化兔吃起來,畢竟昨天晚上體力運動的時間太久了,體力消耗厲害,就早飯那一點點東西,根本沒有填飽肚子。
很快兩隻叫化雞、一隻叫化兔都沒吃的乾乾淨淨的,可憐“旺仔”它們三個小傢伙,只能搶到一些骨頭吃,不過就這樣,三個小傢伙都興奮得搖頭擺尾。
“姐夫,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好的手藝,這個叫化雞做的實在太好吃了,絕對是我吃過最美味的菜餚了。”曾月吞下最後一塊肉後,抹抹嘴說道。
“是啊,濤哥,我聽景婷她們說你的廚藝厲害的很,我一直不怎麼相信,今天吃了這頓叫化雞,我才明白原來她們說的一點都不誇張,這叫化雞絕對是我到現在爲止,吃過最好吃的菜餚了。”林秋菊說道。
“姐夫,你會做菜?”
曾月吃驚地問道,自己姐夫那麼厲害的男人,竟然還會做菜,聽林秋菊話的意思,姐夫的手藝還相當了得。
“呵呵。還好了。等有機會。我就下廚給你們做頓美食好了。”
雲濤說道,自從自己把廚藝傳給王雪和唐氏兩姐妹後,雖然她們的廚藝仍然不如雲濤,但是平常飯菜都已經轉給她們三人做了,雲濤也就是有時去指導下而已。
“不行,晚上我就要嚐嚐姐夫的手藝!”曾月說道,曾月現在有些迫不及待地嚐嚐自己姐夫的手藝了。
“好,那晚上我姐給你們做地道的野味菜好了。絕對不會比這個叫化雞差!”被兩位大小美女期盼的眼神看着,雲濤只好答應了,誰讓她們都是美女呢。
休息了半個小時的時候,三人繼續往深山而去。
快到山頂的時候,山路開始繞彎,明明快要登頂了,卻開始往下盤旋,沿着羊腸小道,漸行漸下,腳下的石頭漸多。溪水流動的聲音,像鈴聲一般。清脆悅耳。
雲濤看了看天,說道:“天快黑了,我們穿過前面的小溪,就可以準備紮營吧。營地要選擇一個平坦的地方,最好離小溪稍遠,因爲有水的地方,肯定會有野獸出沒,在夜裡野獸的攻擊性很強。”
“濤哥,我快走不動了,如果能在溪水邊紮營該有多好呀,怎麼還有走那麼遠的地方呀。”
林秋菊畢竟是獨生子女,在家裡嬌生慣養,沒有幹過什麼累活,是隊伍中最先支撐不住的人,被雲濤攙扶着,才走到這裡,在這一點上,她遠遠不如曾月,最起碼的曾月到現在都能蹦能跳的。
這點真的有些出乎雲濤的意料,曾月居然走得很輕鬆,一路上也沒有喊累,不過汗水已把她的小衣浸溼,貼在着身體,把嬌嫩的身軀現得更加誘人。
在這小溪邊,“旺仔“這幾個小傢伙一看到水,就興奮得撒歡,連續打幾個滾,然後跳起來搖頭晃腦,把水珠濺得到處都是。
“樂樂“好像看到一條巴掌大的魚,撲通一聲,跳進一個稍深的池子裡胡亂撲騰,可惜什麼也沒抓到。
倒是“旺仔“經驗老道,路過一塊褐色的岩石時,突然興奮的大叫幾聲,一下子捕過去,從那石頭上咬起一團烏黑的怪魚,像一個超大號的壁虎,有四腳,有筷子般的長尾巴,黏糊糊,滑溜溜。
“咦?是娃娃魚嗎?這可不能亂咬,是保護動物。”林秋菊看到後,頓時驚呼起來。
“呵呵,秋菊你見過娃娃魚?”
雲濤問道,畢竟看這怪魚的個頭,明顯不像娃娃魚,有點太苗條,就算味道不錯,也沒有嚼頭。
“我在書本上看到的,這隻魚跟書本上的圖樣很向來的。”林秋菊說道,現在中林秋菊是沒有見過娃娃魚的。
“這就是娃娃魚呀,我們那裡有好多哦!”曾月也靠近看了看說道。
“呵呵,這不是娃娃魚,這是杉木魚,這在山裡比較常見,真正的娃娃魚,在咱們這已經有好多年沒遇到過了。”
雲濤說道,這個畢竟這個杉木魚長的更娃娃魚有些像,林秋菊認錯也屬正常,一般人沒有見過這類魚的人,都很容易認錯的。
杉木魚又叫羌活魚,屬於小鯢科,一般只有20釐米左右,有藥用價值,醉死曬乾後,泡酒可以治胃病,補氣血,主治脾弱萎瘦,肝胃氣痛。
而娃娃魚屬於大鯢科,是保護動物,其味道極爲鮮美,叫起來像嬰兒一樣,哇哇亂叫,在夜裡突然一叫,能嚇住不少膽小的人。
不過說什麼也晚了,因爲“樂樂”中午沒吃飽,三兩下就把那隻小杉木魚吃進了腹中。
再走大概二十分鐘的路程,雲濤他們終於找到一個適合搭帳篷的地方,這個地方三面是峭壁,地面很平坦,在這個位置搭帳篷,晚上只是讓旺仔三的小傢伙守在入口處,就沒有什麼危險了,任何野獸要闖進來,必須要通過這個唯一的入口處。
“這麼就在這裡宿營吧!”
林山把揹包往地上一放說道。雲濤圈了一處草地,從附近撿來一些幹樹枝和枯死的軟草,把那片區域點燃。
曾月和林秋菊也撿了一些柴,準備過會烤衣服,以及在夜裡點燃,方便驅趕野獸。
林秋菊見雲濤乾燒草地,有些疑惑問道:“你不是說帶有帳篷和防潮墊嗎?不需要這樣把地面變乾燥都可以吧?”
“防潮墊不是萬能的!而且這草裡也不僅僅只有潮氣,一些看不見的小蟲子會讓人防不勝防。”
雲濤說着,指着火堆邊匆匆鑽出的一些不知名的細長蟲子,還有有幾條筷子長的蜈蚣來不及逃出,被火燒得焦糊,蜷縮着身子,漸漸變成了灰燼。
“噢,我的天啊……幸好我以前的防潮墊和帳篷質量極好,原來我一直和這些蟲子睡在一起啊!”
林秋菊臉色變得很難看,往雲濤身邊貼了貼,這樣會增加一些安全感,林秋菊讀大學是可是經常和同學們去野營的,都是自己把帳篷鋪在草地上的。
“沒事了,你們站在火邊,順便烤一烤,我再去找些乾柴,留着夜裡用。順便看看可有什麼野味,打些來吃。”
雲濤說完,就帶着“旺仔”和“樂樂”就要往側邊的樹林裡走。
“等一下……,濤哥,能不能把旺仔也留下呀?”林秋菊有些猶豫和難爲情,然後解釋道,“我有點害怕!畢竟再過一會就天就要徹底黑了!”
“是啊,姐夫要是不在身邊,我們都好怕呀,在這個深山老林,萬一出來幾隻大野獸怎麼辦呀!”曾月也有些害怕地說道。
“好,我讓旺仔留下好了,放心了,我不會走太遠的,再說天上還有‘刀子’在,要是有什麼事情,‘刀子’會第一時間發出警報的,我就會立馬回來的。”雲濤指指天上說道。
“濤哥,‘刀子’也來了?”林秋菊問道,要是“刀子”這隻大鷹在自己的上空,林秋菊就不害怕了。
“對啊!所以你們放心好了,不過你們待在這裡不要亂走,要不然,我就很難找到你們來了。“雲濤說道。
“嗯!”
曾月和林秋菊立即點頭應道。
就這樣雲濤就命“旺仔”留下來陪林秋菊她們,自己帶着“小白”探路就行,又不靠獵犬保護自己。獵狗的鼻子靈,如果遇到野獸什麼的,可以提前預警,好讓自己做好防備。
看着雲濤孤身一人走進漆黑未知的樹林裡,林秋菊感覺樹林就像一隻龐大的怪獸,張開了大嘴巴,等着人類進去當食物呢!越想越害怕,一陣涼風吹過,打了個寒顫,更加覺得恐懼。
“秋菊姐,你怎麼了?”曾月有些疑惑地看着林秋菊問道。
“沒,沒什麼!”林秋菊趕緊說道,自己比曾月大好幾歲,人家小女孩都沒有害怕,自己可不能告訴她自己害怕了,那樣就太丟臉了。
雲濤並沒有覺得害怕,隻身走在山林間,感覺異常的刺激,空氣中有一絲枯葉腐爛的味道,很淡,溶入天地間,就是一種大自然的味道。
一隻小松鼠站在枝頭,唧唧叫了幾聲,把堅果皮扔到雲濤的腳下,向他齜牙咧嘴,似乎抗議他進入了自己的領地。
“汪汪!汪汪!”
“小白”不甘示弱,向小松鼠狂吠,告訴它,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雲濤喝止住“小白”,不讓它浪費力氣,對待這種無威脅的小動物,不要關注太多。前面有一片野竹林,由於被周圍的樹藤遮擋住陽光,竹子顯得很矮,有幾片都枯死了,也可以用來當柴燒。
小松鼠卻不依不饒,跟着雲濤,跳到一棵又一棵樹上,向他宣示,這些也是自己的東西,不要亂動。可能是因爲跳得太歡騰,權枝子斷了,啪的一聲,摔在雲濤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