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當老闆娘呀!”雲濤說道。
“當老闆娘?”曾荃有些吃驚地看着自己男人問道。
“對,我準備在縣城開個酒店,到時候,你就是董事長了!”
雲濤笑笑地說道,雲濤老早就想開個酒店了,畢竟每年自己姐姐都是帶着孩子都回孃家過年,自己姐夫當廚師回不了家,自己開個酒店,讓自己姐夫幫忙管理好了。
“我行嗎?”曾荃有些不自信地問道。
“我相信你肯定行的,對自己要有信心點?”雲濤鼓勵地說道。
“嗯。”
曾荃想了想應道,在曾荃看來,自己男人的女人會越來越多,年輕漂亮的也會越來越多,自己將來要想在自己男人的保住自己的地位,就必須成對自己男人有幫助的女人。
“姐夫,你明天帶我們進山遊玩好不好呀,我都沒有去過深山遊玩過呀!“曾月說道。
“我也要去!”林秋菊說道。
“好,我也好久沒有逛自己這裡的深山了,都二十來年了,現在山裡都沒有人走動了,已經發生大變化了,我也想去看看,現在山裡面深處變成什麼樣了?”雲濤想了想說道。
“太好了,姐夫,我們明天一早就上山!”
曾月說道,唯一不滿意的地方是,本來以爲可以單獨和姐夫一起進山遊玩的,現在多出一個林秋菊,曾月心裡還是有些不高興的。
“你們要不要去呀!”雲濤問道。
“明天我要去弄培訓的事情,我就不去了。”景婷說道。
“我不這麼喜歡爬山。我就不去了。”曾荃看了看自己的妹妹曾月和林秋菊一眼後。說道。
“我們明天要陪爺爺。我們也不去了。”唐家兩姐妹說道。
“我明天還要上課,我不去了。”
王雪想了想說道,畢竟王雪可是非常負責任的老師,可不會爲了遊玩,把自己的學生的學業給耽誤了。
“我也不去了,我也不喜歡爬山,太累了。”劉一伊說道,從小嬌生慣養的劉一伊可不想吃那個苦來的。
“曾雅。你去嗎?”雲濤看着曾雅問道,對於異常漂亮的曾雅,雲濤心裡是有些想法的。
“我不去!”
曾雅直接拒絕掉,曾雅可不想讓自己這個色郎姐夫,對自己有可趁之機呀,畢竟自己可以清清楚楚地看的出自己姐夫對自己的佔有慾。
“那好吧!”
雲濤有些遺憾地說道,看來自己這個小姨子對自己沒有什麼好感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
……
第二天一早。
雲濤揹着一個大號的迷彩帆布登山揹包在院子裡等曾月和林秋菊,昨天說好了七點鐘吃完早餐就出發。現在都已經七點半了,兩位大小美女都還沒有出屋。
要是自己的女人。雲濤還可以理解,畢竟她們現在都躺在牀上呢,昨天晚上自己可是“呂布戰六英”全勝,現在她們可都躺在牀上起不來呀。
“姐夫,我好了!”
曾月穿着裙子走到雲濤的身邊興奮地說道。
“你就穿這身衣服?”雲濤有些無語地看着自己這個小姨子問道。
“對呀,漂亮吧!”曾月說道,曾月沒有覺得自己哪裡有問題來的。
“漂亮,不過這身衣服不適合穿着上山,山上草木和蟲子很多,這身衣服穿上山,到時候,你身上絕對會有很多刮傷的。”雲濤說道。
“那我該穿什麼衣服呀?”
曾月問道,畢竟曾月家住在華夏的中部,基本上都是平原,沒有什麼山地,也沒有爬過什麼深山老林來的。
“你換牛仔褲和長袖衣服吧,對了,還有穿運動鞋,不要穿涼鞋!”雲濤打量了曾月一圈後,說道。
“好的!”說完,曾月就進屋子換衣服去了。
“濤哥,曾月呢?我剛纔還聽到她的聲音呢?”林秋菊走出屋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去換衣服了。”
雲濤看了一下林秋菊後說道,還好林秋菊這身衣服穿的還好,道沒有什麼問題。
“姐夫,我換好了。”曾月也很快地出來了。
“還好,那我們出發吧!”
雲濤背起登山包,帶着兩位大小美女,往水庫裡面的深山走去。
雲濤的登山包裡是前些天剛買的,夜裡裝東西的時候,才把標牌剪掉,裡面裝的東西不少,擱在以前,或許覺得挺重。但是,他現在的身體出奇的強壯,十多公斤重的包背在身上,跟沒重量似的。
這個季節的深山,毒蟲很多,所以雲濤選了一套商品性質的迷彩裝,質量很好,銷量很好的原因是穿上去顯得帥氣,有點仿媚國海軍陸戰隊的樣式,腳上穿的是專用登山靴,還在腳踝處纏了同色的迷彩布條,防止毒蟲從縫隙中鑽進去。
腰上斜插着一把砍柴刀,這把刀有些年月了,是雲濤的爺爺當年用過的,非常鋒利,呈七字型,像個大號的鐮刀,這把砍柴刀的刀刃弧度很圓滑,顯然經過特殊的打磨和加工。這麼多年了,還是雪亮,沒有生鏽的意思。
山野人家,砍柴刀是家裡必備的物件,像鐮刀一樣,家裡都有兩三把備用。而作爲進山的獵人,除了剝皮用的獵刀,柴刀更是不可缺少,在草叢稠密的地方可以開路,遇到突然躥出的野獸可以當武器防身,遇到擋路的小河可以砍竹子做筏子……總之,用途多多。
昨天會村子的時候,特意找了大伯雲昌德,向他請教進山的注意事項。小時候雖然經常進山,但事隔太久,好多細節都忘掉了,所以,該帶的東西他絕對不少,畢竟還帶着兩位美女呀!
爬山肯定少不了帶上狗,爲了訓練“旺仔”它們的野性,雲濤特意把“旺仔”、“小白”、“樂樂”三個小傢伙都帶上,也方便保護兩位小美女來的。
“在深山裡,咱們主要防備的野獸是野豬和狼,黑熊比較少,如果碰到算咱們倒黴。在我們這個深山附近,以前有豹子出沒,不過那東西更少,快絕跡了。除了野獸,最讓人不放心的就是毒蛇,灌木草叢間的毒蛇防不勝防,躥出來咬住人,大家要注意點,要是不小心被什麼東西咬到,第一時間告訴我。”
雲濤走在路上,像聊家常一樣,向兩位大小美女介紹大山裡的危險所在,以及她們要注意的地方。
“姐夫,你說的怎麼恐怖,我都不敢上山了。”曾月有些害怕地說道。
“呵呵,放心,有你姐夫在,你還有什麼好害怕的。”雲濤笑笑地說道。
“也是哦!”
曾月一想到自己姐夫那些本領,心裡就不害怕了。
大家漫步在山林裡,
山路不寬,有時能並排走下兩人,有時候只能通過一人,腳下時不時的躥出一兩隻四腳蛇,旁邊的草叢裡,偶有云雀、鷓鴣或不知名的野鳥沖天而起。
突然,在前面開路的旺仔和樂樂“汪汪”直叫,聲音裡有一絲緊張和警示。
雲濤納悶了,這才走到半山腰裡,能有什麼危險。
“姐夫,怎麼了?”曾月害怕地竄到雲濤的身邊問道。
“沒什麼,你們也不要太緊張了,我到前面看看。”雲濤拍拍曾月的肩膀,對緊張的兩位女孩子說道。
雲濤往前面一看,原來路窄,一個半透明的大網攔在正中間,上面粘有幾隻小飛蟲子的半截屍體,顯然剛被啃過不久,正中間,趴着一隻紅黑相間的大蜘蛛,腿上的很粗很尖銳,像吸過血一樣,看起來挺嚇人的。
“沒有什麼大事,就是路中間,有一隻毒蜘蛛結網擋住路了,找根棍子挑開就行了。”雲濤對後面兩位美女說道。
“啊~~,濤哥,你先等會兒捅,我先拍下照!”
林秋菊興奮地跑上前不停的給蜘蛛拍照,嘴裡說着一堆專業術語,雲濤一時也聽不太明白。不過這種蜘蛛是本地山裡面比較常見的一種紅毛蜘蛛,人身上被它爬過,就火辣辣的疼,還會起紅色的腫包。如果被它咬到,還有可能發燒抽搐,需要送醫院治療。
等林秋菊拍完照,雲濤就用腰間的柴刀挑開,那毒蜘蛛也警覺,一下子跳進草叢裡,三兩下就不見了。
又走了一段時間,路邊有一片野草莓,鮮紅的顏色,小果實像拇指尖那麼大,上面有很多像蟲子眼睛一樣的小顆粒,吃起來酸酸甜甜,口感極好。
林秋菊很高興,一邊吃一邊招呼大家。
“真好吃,姐夫,你多摘一些,咱們在路上吃。以前在其它地方見過這種野草莓,可是味道不如這裡的。”
林秋菊笑起來,牙齒光燦燦的潔白,就算嘴角沾了一些紅色的果漿,也是那麼的動人。
“這是刺莓,不是普通的野草莓。這一小片在路邊,平時都被路過的獵人吃光了,幸好我們今天來的早。”
雲濤三兩下就把剩下的野草莓摘光了,總共就幾十顆的樣子,被這些人吃了一部分,哪剩下幾個。
摘完,雲濤抓過林秋菊白嫩纖細的手掌,把剛摘的野草莓全部放到她手裡。手掌軟軟嫩嫩,摸上去非常光滑,都有些捨不得丟。
“咯咯咯,你是不是捨不得全給我呀?”林秋菊笑着打趣雲濤,倒沒看出男人心中其它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