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這怎麼行呀,這又不要多少錢來的,這次我可是買了很多包‘京市烤鴨’回來哦。”雲濤說道。
“那好吧,大伯就收下了,讓二狗你破費了。”雲昌德說道。
“大伯,看你說的,這次你幫我跑水庫承包的事情,才幸苦呢,我都不知道怎麼謝你呢。”雲濤說道。
“呵呵,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那個二狗,你應該很久沒有去咱們村水庫看看了吧。”雲昌德開心地笑道。
“是呀,自從咱們村從山上搬下來以後,我就再沒有到過我們的水庫了,算算也都有十五、六年了哦。”
雲濤想了想說道,以前住在山上的時候,雲濤這幫小孩子最喜歡去水庫那裡玩了,那裡環境漂亮,還能看到很多小動物來的。
有時候雲濤會自己用竹竿和縫衣針做成魚竿,到水庫去釣魚,一待就是一個下午,每次回去的時候都能釣到十幾條不小的魚,夠改善好幾天的伙食了。
不過雲濤的父母平時都不怎麼會同意雲濤去水庫玩,怕雲濤小孩子去水庫玩危險,雲濤要去都是偷偷地瞞着自己的父母,或三、五成羣的人地去。
“那我們還是先去看看,然後再說籤合同的事情。”
雲昌達說道,畢竟自己這個侄子有十幾個年頭沒有去水庫看看了,還是帶他去看看好點,這十幾年水庫怎麼說都有些變化了,別的不用說,光以前走路的小路。現在都長滿的雜草了。路都不好走了。
自己這個大侄子要承包的話。首先要做的是除草和修建道路,畢竟上任承包水庫的人,只是找人把路隨便地整了下,也沒有用水泥澆,現在被雨水沖塌了地方很多呀。
現在讓自己這個大侄子看看,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到底要不要承包這個水庫,要承包的話。這個資金投入就有點大了,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自家人,總不能坑騙自己人吧。
“好,我們現在就去嗎?”
雲濤問道,雲濤也非常想去看看,自己村的這個水庫,畢竟那裡曾經有些自己很多歡笑的。
“可以呀,我們現在去看看,如果合適的話。明天我們就去縣城籤合同,要是覺得不好。咱們就不籤這個合同好了。”雲昌德說道。
“好,那我們現在就開車去吧。”雲濤說道。
雲濤有“超級駕駛技術”在身,開起電瓶車的技術也非常地厲害,開着大伯家的電瓶車,帶着大伯,不到十分鐘車子就沿着村道開上了半山腰,水庫就在這半山腰的位置,從邊上的一條機耕道拐進去,就能到水庫的大壩上了。
到了這裡電瓶車就不好從機耕道進去了,畢竟這條道路已經十幾年沒有什麼大修了,很多地方都塌方了,還長滿很多比人還要高的雜草,人都不好通過,更不用說是車子了。
雲濤有些想不通以前幾位承包水庫的人,怎麼都沒有修路呀,不過雲濤也就這麼一想,就沒有再想這個問題了,畢竟這個對自己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自己要承包這個水庫,估計還的花上幾萬塊錢整這條路,以後想要是通過汽車的話,還必須投入十來萬修整這個路,雲濤有些鬱悶,這又要多投入十幾萬塊錢了,這個錢不好掙,確好花呀。
雲濤不知道的事,不是以前幾位承包水庫的人,不願意修這個路,實在是承包這個水庫都是虧本的,沒有掙到一分錢,連自己的老本都虧進去了,哪還有心情修這個破路呀。
兩人下車,找了根木棍,一路推開高高的雜草,花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兩人才算走到水庫的大壩上,如果路好的話,十分鐘差不多就可以到了。
雲濤村的這水庫叫桃嶺水庫,是根據雲濤這個村子的名稱取名的,畢竟這個是個農村小水庫,是村子裡人集體建的,就按着村子的名字給它取名了,既好記,大家也能一聽就知道是哪裡的水庫,附近的水庫,也都是這樣根據村子的名稱命名的。
桃嶺水庫就是在羣山之間利用山勢,圍起了一道長長地堤壩,蓄水而成,水庫是六十年代大躍進時期的產物。
那時候還是公社制度,爲了解決的山村的田地澆灌用水不足的問題,當時整個村的男女老少,奮戰了一年多的時間,在沒有依靠任何機械的情況下,僅僅靠着肩扛手提,硬生生地在這荒山野嶺之間,築起了這麼一道長近高二十來米多米,寬將近十米,長度達到六十米的堤壩。
雲濤站在這個雄偉的堤壩之上,不由地感慨,那個時代人民羣衆的力量真是偉大啊,靠大家的雙手,在沒有技術和設備的情況下建起了這麼大的水庫,要知道這個水庫,完全是靠一個村的力量建起來的,沒有花政府有什麼錢來的。
從桃嶺村往下,桃嶺水庫的灌溉面積一直延伸到十幾公里以外,是整個蕭桃鄉極爲重要的水利工程,只是水庫在人跡罕至的山間,除了本村子的人外,很多外地的人只是聽說過水庫的名字,卻從來沒有見過水庫的廬山真面目。
在大壩上柳樹林掩映中的幾間小房子,這小房子是上一任水庫的承包人修建的,因爲他合同到期以後沒有繼續承包水庫,留下的這些小房子,不過幾年沒有住人,房子已經破舊的很了。
雲濤決定等自己把水庫承包手續辦完,就叫人把這些房子整理一下,臨時給幫自己搞建設的工人們住,等自己水庫上的建設弄完後,雲濤再叫人把這些房子給拆了。
“呵呵,二狗,你看那裡。”
雲昌達突然小聲對雲濤說道,神情有些激動,手指指水庫壩上着不遠的一處草叢。
“野兔。”
雲濤一愣,只見兩隻全身灰色野兔蹲在草叢裡,沒想到一來就能看到兩隻野兔,這個運氣也太好了吧,雲濤記得自己還住在山上的時候,可是經常和小朋友們,抓野雞,捕兔子,摘野蘑菇,那段時光回味起來依舊使人神往。
“二狗,你走這邊,我走那邊,咱們慢慢地靠近抓住它們。”
雲昌德用手比劃着對雲濤小聲地說道,有幾十年沒有捕過野兔了,雲昌德一下子能看到兩隻大野兔,心裡非常地激動來的,忍不住手癢,要捕抓這兩隻野兔了。
“好的。”
雲濤小聲應道,輕手輕腳地向野兔的位置靠近,其實雲濤要抓住這兩隻野兔非常地簡單,只要施展“凌波微步”就好了。
不過雲濤不想這麼做,一是不想讓大伯知道自己會那麼厲害的武功,二是要是靠“凌波微步”一下子把兔子抓住了,也沒有什麼樂趣了,雲濤還是想像以前一樣地抓捕這個野兔,能抓住最好,沒有抓住也沒有什麼可惜的。
兩人慢慢地向野兔的位置靠近,就差三、五的距離就要抓住野兔了,雲濤和雲昌德都很興奮。
“噗噗。”
雲濤一愣,沒有想到兔子反應這麼快,眼看就要抓住這兩隻灰兔子了,還是被它們跑了。
“可惜了,就差一點就要抓住了,要是有獵槍就好了,可惜現在都不允許農家有獵槍了。”
雲昌德有些遺憾,想當年自己拿着獵槍指哪打哪,比說十米,三十米也是彈無虛發,可惜前些年國家一股腦收了上去兒,現在村子裡一把獵槍都沒有了。
不過沒有抓住野兔,讓兩人有些遺憾,不過,吹着和煦春風,漫步青山綠水,一會那點遺憾就消散無蹤了。
雲濤和雲昌德兩迎着水庫邊上走過去,準備趁這個下午把這個水庫整個考察一遍,山林總是熱鬧,兩人沒走幾步,突然草叢中竄出一黃鼠狼,黃橙橙的,一閃沒入灌木叢中。
過去人稱黃鼠狼爲黃大仙,不少人不敢說出名字,生怕找上自己,那些黃鼠狼附上身故事,雲濤小時候可沒少聽,每次被嚇得哇哇大叫,如今想起來頗有意思。
雲濤記着在一本書上看到,如果一個人救了黃鼠狼,那麼他這輩子會交好運的,但他的第二輩就會遭受苦難。
如果一個人害了黃鼠狼,那麼他會這輩子開始交黴運了,也就是說,碰見黃鼠狼就是晦氣。
“真是晦氣,怎麼在水庫碰到這個東西呀。”
雲昌德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畢竟老一輩人都比較迷信的,出門遇“黃大仙”,說明最近要交黴運的。
“呵呵,大伯也沒有什麼,可能咱們這個水庫附近很久沒有人來了,這些野物也開始繁衍開來了,遇到‘黃大仙’也很正常呀。”雲濤說道。
“要不,你還是不要承包這個水庫好了。”
雲昌德有些不放心地說道,畢竟來看水庫,,就遇到這個“黃大仙”,不是個好兆頭呀。
“呵呵,大伯沒有你想的那麼玄乎,其實這個黃鼠狼到也不是什麼壞東西,它們一年吃不少老鼠,而且身上全是寶,皮毛,連着人們扔掉的肉也是一種藥材兒。”
雲濤把書上看到的對自己大伯說道,雲濤纔不會因爲遇到一隻黃鼠狼,就放棄承包水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