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們大家坐在一起商量今後的事情應該怎麼辦,李玉嬌的事不是我們能決定的,所以我們就等着法院的判決就行了。
曲爸曲媽這維持原狀是不行的,曲爸曲媽受不了了。確實這麼喧鬧繁雜的環境,很不適合老年人居住。
最後,還是姜智說,要不我們就都回踏山村吧,到那裡去避暑。那裡是山區,沒有這裡這麼熱。現在那裡應該不缺水,所以也不一定停電。
我們從這次的事件中就得出了城市不是一個可以在末世中久居的地方。我們還是要提前去改造一下房子,使他更適合在末世中居住。
曲爸最後拍板說就去踏山村。在兩天後出發,這兩天時間是給大家準備物資的時間。
我們提醒大家,買物資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隱蔽。能多買點就多買點,以後的物價只會越來越貴,
我特意強調了一下,有一些東西是不用買的,比如說水,我們可以買多點的桶,到山上去灌山泉,比礦泉水還好喝。
曲家一衆小摳聽了我的建議都點了點頭,受教了,並從中吸取了經驗繼續發揚光大,很多東西他們都沒有去花錢買,省下的錢,買了更多更有用的物資了。
在我們討論的時候,家門又被敲響了,開門一看,是二姐夫來了。
進門後二姐夫黑暗的臉色與二姐明豔動人的笑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怎麼來了?”曲二姐看到二姐夫不給好臉色的問。
“我來接你回家,都這麼晚我不放心。”二姐夫緩和下臉上的神色。
這時我看出了二姐夫的不同,二姐夫屬於上班當了領導後就腐敗了的人,天天的吃吃喝喝,肚子跟蟈蟈似的,以前說他彎身看不到自己的腳是有一點點的誇張,但絕對相差不遠。你在看現在的二姐夫,肚子小了很多,臉色也比以前好看,紅潤了,我想應該是曲二姐已經把丹藥給二姐夫吃了。
我鄙視的看向曲二姐,還說什麼過不下去就離婚,這好東西在她自己那還沒捂熱乎,就給送到二姐夫肚子裡了,這哪兒像要離婚的樣啊。
“你二姑的事情處理完了嗎?咋決定的?我可告訴你,這件事情我們是堅決不能管的,也不是我們能管的事了。你真以爲那些小偷就是去偷東西了,他們在小妹家和姜智都打起來了,還動了刀子,差點傷了含含。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這是暴力反抗加上拿了兇器傷人未遂啊。你表妹也真是缺德,這得多大的深仇大恨啊,她小小年紀就這麼的狠毒,可別以後因爲這件事再對我們懷恨在心,我可就一個寶貝姑娘。”曲二姐也不太知道法律名詞,胡亂的給李玉嬌安了些罪名,後來又說到王茜,言下之意就是,怕李玉嬌來害王茜。
二姐夫對這說話像機關槍的曲文,無奈的抹了下臉,“你就不能讓我說一句嗎?”
“行,批准你說了。”
“我和爸媽都說好了,以後都不管二姑家的事了。這次當然也不能管了。至於二姑,就讓她鬧去吧,只要不在我們面前鬧就行。”二姐夫不負責任的說。
“這就對了,早應該這麼幹了。”曲二姐聽了二姐夫的話,再次笑顏如花。也終於想起來要關心二姐夫了。“都這麼晚了,你吃飯了嗎?”
“沒有,剛從我爸家出來,二姑還鬧着呢。”
“那我給你熱點飯。”
“不用了,回家在弄吧,這麼晚了,別打擾爸媽了。”
我們沒管二姐一家討論的結果,我們先離開的曲家,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姜智說,“咱們的計劃總是在變。
當初想開個蔬菜店掙點錢好多買些物資,結果就開了兩個多月。想在城市裡度過末世的,結果在去踏山村收山貨的時候意外買了個房子,看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末世要在那裡居住了。當初想空間的秘密就我們一家三口知道,結果我們還是把儲物戒指分給了家人。總之,計劃沒有變化快啊。”
去踏山村的人員,在第二天就正式確定下來了,出行的人員有我們一家三口,姜爸姜媽,曲爸曲媽,還有大姐家的兒子樑晨,二姐家的姑娘王茜。
這幾個孩子都在放暑假,天天在曲媽家玩,如果我們都走了,他們也沒人帶了。所以索性就都去,如果開學前D市都恢復正常了,我們就趕回來。如果還是現在這個樣子,那學校也得推遲開學,到時候就什麼時候通知開學,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樑晨和王茜可高興了。本來大姐二姐也要去的,但是條件不允許,只能下次了。而且她們也想待在城市裡,多購買一些物資。
在去前又做了一下準備工作。我去買了棉花和布料(戒指裡的物資不捨得現在用),給曲媽被褥、窗簾的尺寸,讓她去我家抓緊趕製了幾套被褥。又買了一些出門必需品。
曲爸就留在了家裡接待每天都來的鄰居們,和他們說明,我們一家要出門的事,以後就不用再去我們家了,就是來了也沒人。
那些老鄰居們的反映不一,有很多人都還是比較知情識趣的,聽曲爸這麼說,不管他們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但臉上都沒表現出來,對我們出行也表示了理解,但是有極個別人就有些不樂意了,私底下說老曲家太不仁義了,爲了不讓鄰居去他們家乘涼,都躲到山裡去了。
還有的人直接就和曲爸說,要借太陽能,說反正你們都要走了,太陽能放着也是放着,還不如拿出來給大家用用。
曲爸氣壞了,這些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他們到我家怎麼樣,他們自己不檢討,就只會對別人提出要求。
曲爸想這麼長時間都忍了,就是不想讓人說曲家不顧鄰里鄰居的死活,結果到最後還是沒跑了。曲爸也不管那些了,就說“我走了,我姑娘還在,這太陽能你們就不用惦記了。”就把那些對太陽能有企圖的人打發走了。
在這兩天王鳳琴也來我們家和曲家鬧過,我們沒讓她進門,她就坐在門外哭,後來直接坐到我們家樓前哭鬧,引得一大幫人圍觀,她就顛倒是非說我們欺負了她們孤兒寡母的,冤枉她姑娘還讓警察把她姑娘抓走了,她這是沒法活了,纔來的。
她說的異常的可憐,加上曲爸把避暑的鄰居都變相的攆走了,所以就有些不還好意的人和她一起敗壞我們家的名聲。
我在樓上很氣憤,就想出去找這些是非不分的人理論。姜智拉住了我,說你下去也沒用,你能跟這種人說出理嗎?
我也知道下去也是找氣受,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但是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姜智沒說什麼,只是拿起電話打了110,報警說我們這有人擾亂社會秩序。
我崇拜的看着姜智,他只是拍了拍我的頭說:“小同志,做事情要多用用腦子,我們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有事情就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