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些事想跟大家商量商量,也想聽聽大家的意見。”姜智在大家討論完圍牆和蓄水溝的修建之後,又再次開口。
我知道姜智要說到昨天晚上我們夫妻倆商量的重點了,我們請大家來最主要的目的也就是想聽聽大家對這件事的意見和看法。
大家都看着姜家,等着他接着說下去。
“大家都知道前兩天陳翠花母子倆來我們家的事吧。”姜智從大家都知道的八卦開始引入正題。
“知道,聽說是來給你送禮的,你收了沒?”陳浩故意裝作好奇的問道,其實大家從傳言中都知道了,陳翠花母子倆個來給我們送禮,拿的是低檔的白酒,以我們家的生活條件,那這麼可能看得上,陳翠花就到處說我們是嫌棄禮輕了。陳浩現在這麼問,不過是想逗逗姜智。
“我是踏山村的村長,怎麼的也是個官,我怎麼可能收受老百姓的賄賂。”姜智一本正經的回答,把在坐的各位都逗笑了。
“你可得了,人家陳翠花都說了,你是嫌她送的禮太輕,才把他們連人帶東西都扔出去的。”劉玉軍邊笑邊說。
“大叔,大哥們啊,她拎的兩瓶綠*車我是真沒忍心下手啊。”姜智一臉悽苦的說道。
“哈哈哈……”姜智的這般表現把歲數大的老張頭他們幾個也給逗笑了,那幾個年輕一點的更是笑的前仰後合。
張大叔微笑着問道:“他們來是爲了老呂家省的那17畝水田嗎?”
“對,就是爲了這事來的。”姜智恢復的正經神色。
“那你怎麼說?”
“這塊地在怎麼的。也輪不到她來要,所以我就沒答應。但是我後來又考慮的一下,這塊地就在那放着。不可能不種水稻,那太浪費了,但是種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不管我這地給誰了,都會有人不樂意,都會在心裡想,憑啥給他不給我啊。所以我就想。這些水田誰也不給,算村裡的共同財產怎麼樣?”姜智把我們商量好的辦法說了出來。
“算村裡的,那誰來種?”小姨夫對姜智說的有些疑惑。
“咱們可以到明年開春的時候。僱村裡人種,找幾個老把式,也就幾天就種完了,咱們可以按天給工錢。就像咱個人僱工一樣。一天給30斤稻穀,平時也一樣,可以給家裡地少的人家照顧,然後咱們村裡出糧。”姜智說道。
“這些地要是伺候好了,可能產好幾千斤糧食呢,按你這麼計算,平時種的時候一千斤就足夠花用了,那剩下的……”還是老張頭髮問的。他問完後可能也覺得這麼問好像不相信姜智。擔心他貪污了似的,所以又解釋道:“人都是這樣。這地要是放那沒人種,大家也許還不會有什麼想法,頂多就覺得浪費,但是如果這地產了糧食,在那堆着,讓他們眼饞,那可就得有人有想法了。”
“哈哈,張叔,這些我都想到了,肯定不能讓這些糧食就這麼放着。前幾天看孫軍家殺豬的時候,咱村的孩子高興的都趕上過年了。這一年多來,咱村大部分人家裡基本上救沒見過油性,這樣的飲食可不利於孩子的成長、不利於老人的健康,所以我就想明年咱在村裡開出一塊地來,開個養豬場,多養點豬,算村裡的,等冬天下雪了,就把豬都殺了,那時候豬肉能存住,給村裡一家分點,都過個好年。”
“這個想法很好,咱這孩子是真饞肉啊,我家的孩子那吃肉的虎視勁,我現在還記得呢,看了是真心酸啊。要是養豬場真能辦起來就好了。”劉玉軍又想起來那天買了點肉回家,那頓飯孩子吃的高興勁,要是以後都能吃上肉就好了。
“沒那麼容易啊,餵豬的飼料怎麼辦,你不會想拿剩下的糧食餵豬吧?”秦叔瞪着眼睛問姜智。
“哪能啊,霍霍人也沒有那麼霍霍的。我就是想用糧食和大家換草和糠,具體怎麼換咱們可以慢慢商量,但是這兩樣對大家來說都是沒什麼用處的東西,要是我們拿糧食來換,我想他們一定會很樂意的。”姜智說道。
我在旁邊插嘴道:“夏天的時候,田間地頭有的是草,就是老人孩子隨手也能拔個幾斤,到村裡來就能換糧食,我想他們應該會很積極的。還有咱村基本上都種地瓜,最後那地瓜秧子也沒用,都可以拿來餵豬嗎。家裡舂米剩下的糠現在也沒有人吃,扔也是白扔,也可以拿到養豬場換糧食,這多好啊。”
我說完就看向姜智,大家都沒說話,在思考我說這些的可行性。
“其實,我們說的都是設想,誰也不知道具體到現實中,能不能按照計劃完成,所以我打算明年春天開始試一年,很多想法都得在實踐中不斷的完善。如果可以那以後咱們就把這個養豬場辦起來,以後咱村就都有肉吃了,如果不行,那咱們也損失不了什麼,就是一些糠和草,糧食讓村民們掙去了,也不算浪費,是不?”姜智說道。
“行,我支持你,明年咱就試試,行的話更好,不行咱在找失敗的經驗。”老張頭先開口表示支持了。
之後大家也都紛紛表態,表示支持。
那剩下的就是討論,這個養豬場在哪建,建多大了,僱誰來每天給豬餵食,打掃豬圈,還有那草和糠多少斤兌換一斤稻穀。
在他們討論的過程中,把我在爐子上烤的地瓜給吃完了,到了中午12點多了,他們還在那滔滔不絕的說呢。
我一看這個情況,這是一定要供飯的了,所以就進去招呼我婆婆和媽一起去廚房準備飯菜招待客人,不是我想麻煩老人,是我的廚藝真的上不了檯面,姜智這個大廚還在客廳裡和他們白話呢,所以我只能動用媽媽們了。
媽媽們的手腳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做了一桌子的菜,然後他們這些老爺們就把討論的陣地轉移到了飯桌上。
期間我叫他們上桌吃飯的時候,陳浩還很假的客氣道:“哎呀,你看我們來了這麼長時間了啊,你這又是茶又是水果的就夠不好意思的了,怎麼還整這麼一桌了好吃的,這~這~這多不好意思。”
我在暗處非常不淑女的翻了個白眼,心想姜智怎麼會覺得這個陳浩很有能力呢,從這幾句話就能聽出,他和他弟弟陳明是一路貨色,好吃還沒夠,不愧是親兄弟啊。
席間他們和着小酒,吃着小菜,討論的是格外的起勁。
老張頭還幽默了一把,說:“姜智,怪不得你看不上陳翠花送的禮呢,你家這酒不不錯啊。”他說完,滋溜就幹了一小杯,他也是個老酒包。
“哈哈,實話告訴你們,這一般的酒我還真看不上,這是我媳婦用自己產的糧食親手釀製的,那味道……哎呀,說不出來,都在酒裡,來,幹了。”姜智得瑟的說完就乾了杯中酒,桌上的各位也幹了,然後砸吧砸吧嘴,細細的品了品,然後都誇還真不錯。
那是當然了,我釀酒用的米是空間產的米,釀酒用的水,是空間的溪水,然後我還把酒缸放在空間裡發酵的,所以的料都是極品,那釀出來的味道能不好嗎。
我在空間裡還釀了很多的葡萄酒和果酒,都是酸酸甜甜的,讓姜智這麼一吹噓,在他們走的時候,我給用酒瓶子給他們一人裝了一瓶子果酒,說是讓家裡的嬸子也嚐嚐。
這頓飯一直吃到天黑才吃完,他們也都喝高了,喝的裡倒歪斜,還是李誠和李山慶給挨個的送了回去。當然我答應給的東西也一樣沒落下。
看着餐廳了杯盤狼藉,我就開始埋怨姜智,“看看,看看,都說不讓你當村長了吧,這給村裡想辦法,解決問題,還得咱自己家供吃供喝,咱還沒收過禮呢,就先送出那老些東西,這是太虧了。”我心裡有些不平,我們不是村長的時候,爲了辦事給村長送禮,怎麼我們現在是村長了,我們還是給人家送禮啊。
姜智喝的也有些高,聽了我的埋怨,呵呵笑着說:“那陳極品不是來送禮了嗎,是你不要的。”
我一聽生氣了,砰地一聲,把手裡剛撿的碗筷又摔到了飯桌上,喊道:“你都說她是極品了,她送的東西就更極品了,我能要啊?”
廚房裡的曲媽聽到我摔碗的聲音和喊叫聲,在廚房就衝姜智喊道:“又怎麼了,這是,這才消停一會兒就又想作妖了是不是,姜智你別慣着她,好好收拾她一頓,她就消停了。”
這~這還是我親媽嗎?我心裡這個憋屈啊。
姜智可不管那些,聽到丈母孃都發話了,站起身一把把我攔腰抱起,大踏步就朝我們房間走去,邊走還邊說:“丈母孃說的對,這媳婦就是得收拾,不收拾不老實啊。”
當晚,在空間裡姜智藉着酒勁,狠狠的收拾了我一把,我是慘叫連連,含含早就在我們剛進空間的時候,就自己溜到了他的樹屋裡去了(姜智爲了彌補孩子不能進木屋的睡覺,就給孩子在空間最邊上的一棵百年大樹上蓋了一個木屋,從此以後,那就是含含的專屬房間。),不理我們這對沒正事的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