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他做什麼都不知道?唐穎,你沒騙我?”陸勵挑起眉毛。
“沒騙你。我問了好幾次,他沒告訴我。”說實話,我挺期待答案。
陸勵笑了,饒有深意地說:“也是。如果他爲你悔婚,你怎麼可能還會回頭。”
最終他和嚴靳秦風他們一樣沒給我答案。
我想在陸勵心裡我到底還是個無趣的女人,別說是像江辭雲這樣有長相有身材的男人,就算是條件稍微好點的離異男性也不一定會要我。
很快又發生了一件事徹底激化了我和陸勵小黎之間的矛盾。
一個屋裡藏着兩個陸勵的女人終究是要出事的,陳萍應該也是擔心這點才突然搬了進來。
嫁給陸勵的時候我和陳萍就沒太多往來,我沒討好過她當然也沒和她紅過臉。
小黎上次和陳萍打架之後,陳萍就一直看她不太順眼。那天中午,陳萍把我拉進廚房關上門說:“唐穎,我們家阿勵是虧待過你。但有幾句話我必須要和你說說。婚姻是兩個人的事,出了問題也是兩個人的責任,爲什麼別人家的丈夫可以把老婆當成寶貝,你就沒這個本事拴住丈夫?小黎和陸勵在一塊這段時間陸勵沒少在她身上花錢,要不是因爲她實在是太小孩子氣,什麼家務都不會做,現在又查出不能生,陸勵不一定會回頭找你。就比如這會,傻子也能看出小黎在做戲,阿勵卻還把她留下。”
不可否認陳萍這番話有道理,但我更相信的是一個自私成性的男人,需要的不過是一個能給他體面又能全身心付出的人。小黎給了他體面,我給了他安逸,我們兩個都無法完全滿足陸勵需要的。這種關係怎麼經營都不會公平。
“所以?”我沒和陳萍爭辯什麼,直接套話比較好。
陳萍小心地往門那看一眼,然後扭頭說:“讓阿勵對那個狐媚子完全死心不是沒辦法,你應該知道阿勵最不能忍受什麼。”
我忽然恍然大悟,瞪大眼睛問:“意思是……”
陳萍點頭。
我身體裡的熱血流過脈絡一跳一跳的。
就在和陳萍籌謀着怎麼把小黎趕出門時,我卻先中招了。
原本只是個平淡無奇的夜,陳茵來電話讓我出去陪她,陸勵送我到酒吧門口看見沈茵就說如果要他來接就給他打電話。
我看着他的車消失在街尾,和沈茵一起走進酒吧。
出人意外的是江辭雲也在卡座裡,除此之外還有嚴靳和秦風。
我看向沈茵,她不好意思吐吐舌頭:“你男人自己不肯打電話,非要我把你約出來。今天是他生日,我不好意思拒絕。”
酒吧的光線很暗,一閃一閃的霓虹略影下,江辭雲逆着微小的光線晃動着酒杯,眼角的鋒銳最終被又長又濃的睫毛遮住。
他喝下一口酒,悶悶地說:“短信,回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