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的形勢在趙信的推波助瀾之下變得紛亂不堪的時候,趙信卻陶醉於溫柔鄉中.和貂禪的婚事操辦的熱熱鬧鬧的,比起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新婚之夜趙信終於見到了久違了許久的貂禪,經過這些日子幸福的洗禮,貂禪出落的越發美麗了,如果說先前的是一顆乾澀的青果的話,如今卻變成了嬌豔欲滴的花朵.本就生得人比花嬌,天香國色的柔、媚之中又加上了愉悅的嬌羞,一顰一笑都動人心魄,令人心醉神搖.趙信溫柔的握着貂禪的玉手輕聲問道:"禪兒,你今天開心麼?"
沒有絲毫掙脫的意思,玉手任趙信輕握着,美目低垂,不敢仰視趙信,無聲的點了點頭.
趙信忽地啞然失笑,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說這些廢話幹什麼,不是有更好的溝通方式麼.扳過貂禪雙肩,一手攬着她的香肩,一手托起貂禪下巴,審視起這上天恩賜的嬌顏來.嫵媚清亮的雙目閃過絲絲嬌羞,卻不敢對心上人稍有違逆.低頭往那嬌豔欲滴的紅脣印了上去,對貂禪來說這卻是生平第一次,趙信感覺有點生澀,可那銷魂奪魄的滋味卻絲毫沒有因此而減了分毫.
兩人緩緩倒在榻上,離開玉人的櫻脣,趙信輕柔的替貂禪寬衣解帶,手指碰到玉體的一剎那,貂禪只覺心裡有些莫名的東西顫動起來,閉上鳳目,任趙信施爲.
眼前粉雕玉琢玲瓏剔透的矯軀令趙信看得目眩神馳,好一會纔回過神來,從來沒想過上天會有如此傑作.盯着如羊脂般粉嫩的玉團,雙手一伸,握住了那勾魂奪魄的一對,低頭在嫣紅的兩點蓓蕾上輪流吸吮起來.貂禪哪裡經得起趙信這樣折騰,只趙信雙手撫上雙峰的一刻便情動不已,玉體在榻上微微的扭動,口中嬌喘微微.
心滿意足之後,又吻上了粉頸,從耳垂,到下巴,再至鼻尖,吻上貂禪因情動而流淚的雙目.趙信不忍再折騰貂禪,三下五除二剝去身上的衣衫,伸手把貂禪摟在懷來.兩人裸呈相對,身體貼在一起的剎那,血液沸騰起來,心在猛烈的跳動.分身溫柔的抵在玉門,緩緩的進入.雖然趙信動作無比輕柔,可在進入玉門的一剎那,貂禪還是忍不住痛叫了出來.趙信憐愛的看了看身下的玉人,柔情無限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下身慢慢動了起來.
漸漸的,痛感過去了,銷魂的滋味襲上貂禪心頭,開始迎合起來,兩人沉浸在這無邊的性福之中.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進房中的時候,趙信醒了過來,看看懷中玉人深閉的雙目,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粉臉上殘留着一絲興奮而幸福的喜色.被角一動,圓潤如玉的香肩露了出來,趙信輕輕掀起被角,低頭偷看起來,想及昨夜欲仙欲死的絕妙滋味,不由意動,雙手又撫上玉人胸前雙峰,細細吻着玉人的眼角、鼻尖.
感覺到趙信那雙不老實的大手在肆虐,貂禪醒了過來,鳳目微睜,一張俊臉出現在眼前,忽地想起什麼,羞怯的閉上了雙眼.
趙信見她醒了過來,輕聲道:"禪兒,昨夜快活麼?"
貂禪緊閉雙眼,紋絲不動,裝作熟睡未醒.
趙信見她不答,雙手用力的在她胸前揉了起來.貂禪叫了出來道:"大哥!"語氣中含着一絲嗔怪.趙信附在她耳邊低聲的道:"禪兒,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貂禪明白他在說什麼,玉首連搖,雙眼露出祈求的神色.
趙信知道她再經不起又一次的征伐,憐愛的道:"禪兒,你放心好了,剛纔我是說笑而已."
貂禪偷眼看看他,想確認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趙信抽出手在她臉蛋上一撫道:"好了,快起來吧!"說罷起身穿衣.穿好衣物之後,卻見貂禪依舊躺在榻上動也不動,趙信知道是怎麼回事,俯身道:"禪兒,我替你穿衣好不好?"說罷不顧貂禪同意不同意,掀起錦被,攬起貂禪就開始一件件的替她穿衣.只是趙信笨手笨腳的,穿的實在不成樣子,碰到貂禪的玉體,更是遐想不已,倒沒幾分心思放在穿衣上面.貂禪見趙信弄得實在太糟,不由出聲指點起來,有時想自己動手,卻被趙信攔住.兩人一搭一和,有如神仙美眷.搞定之後,貂禪起身下牀,步履蹣跚,趙信不由笑了出來,貂禪微微白了趙信一眼,趙信連忙扶她坐到銅鏡前.等貂禪自己梳理完畢之後,又替趙信梳起髻來.一會,丫鬟送漱洗用水進來,兩人漱洗一番,趙信令人把早點送進來,兩人就在房中用完早點.
次夜,趙信自然宿在殷珊那裡,自有一番旖旎風光,不必細述.
俗語說幾家歡樂幾家愁,趙信享盡無邊豔福的時候,糜環卻躲在房中低聲抽泣,暗歎自己命途多桀,心願難以達成.趙信出兵兗州的這段日子,糜環已經融入到這個大家庭中,和衆女都處得其樂融融,糜環更是刻意討好蔡琰和貂禪二女,知道二女在趙信心中的地位,只要能得二女首可,趙信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蔡琰二女自然也知道糜環的心思,糜環人又長得傾國傾城,在二女面前表現也極爲得體,自然很容易就贏得了二女的好感.眼見事情已經有了轉機,糜環卻被這件喜事給破壞了心情.
獻帝被殺的消息傳出,天下震動,各方諸侯態度不一,有的暗中竊喜,有的心憂漢室,有的淡然處之.
昔日袁紹爲各路諸侯盟主,對盟主的威風袁紹常常懷念不已,一得知這個消息,便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傳檄天下,聲討國賊,各地諸侯多有響應.袁紹得公孫瓚和趙信二處回報,知二人也順從大義,欲出兵討賊,便放心起兵十萬,出壺關,奔襲洛陽.
趙信和公孫瓚二人雖有心想趁冀州空虛之時引兵進犯,可也知道此事決不能做,否則便是與天下人爲敵.
得知獻帝被殺後,趙信特地觀察了手下衆文武一下,武將基本上沒什麼反應,文官卻多有悲悽之色,就連汝南百姓聞知此事也多有唏噓不已者,由此可知天下多忠義之士,忠漢憐漢大有人在,民心不可背,於是趙信大起兵馬十萬,雖說是前往討賊,可暗裡是爲跟袁紹爭奪洛陽而去.
其餘劉表起兵五萬,馬騰、韓遂起兵三萬.公孫瓚雖然也有起兵的意思,可是來回都要經過袁紹的地盤,公孫瓚實在不敢冒這個險.可劉備三兄弟卻執意要出兵討賊,公孫瓚擰不過他們,看在劉備的面上,撥給三人五千兵馬,令他三人前往討賊.說來劉備三兄弟也有點可憐,前後兩次會盟討賊都只能帶着數千兵馬前去,令人看了都覺寒磣.
曹操等人千辛萬苦趕到益州,便去投劉璋.劉璋聞曹操兵敗來投,思量着有曹操相助保守益州,益州可無外患,遂加曹操爲徵北將軍,令其鎮守梓潼以拒漢中張魯.不久後夏侯敦和曹仁二人趕至益州,和曹操會合.曹操在梓潼禮賢下士,廣加仁德於百姓,一邊訓練士卒,一邊結好蜀中衆臣.劉璋得知獻帝爲李傕、郭汜等人所害,便請曹操回成都商量此事.
得曹操趕至,劉璋忙問計於曹操,時張鬆、法正、黃權、劉巴、董和等人皆在.曹操與衆人見禮完後,纔不卑不亢的道:"今天子蒙難,主公乃漢室宗親,正宜挺身而出,發兵討賊,上慰天子在天之靈,下安百姓之心."一番話說的義正詞嚴,忠義凜然.
衆人有閉目沉思者,有搖頭反對的,有附和曹操之意的.劉璋一時難決,道:"雖說如此,可蜀中遠離長安,中間又隔着漢中,張魯與我益州又素有仇怨,若要發兵討賊,勢必要借道漢中,這如何可行!"
曹操道:"主公與張魯之仇乃私仇,李傕等人殘害帝君,此乃國仇,相信張魯也不會不順從大義,必會借道."
張鬆道:"不可,只恐出師有路,回軍之時卻無歸路,一旦大軍得勝而回,倘張魯閉關不納,則大軍無路回蜀中矣."
曹操正欲趁此機會掌益州兵權,豈容他人破壞,雖然跟張鬆的關係也不錯,此時不得不出言道:"張公所言未嘗沒有道理,可張公想過沒有,此次天下各路諸侯都起兵前往討賊,而主公身爲漢室宗親卻對此事不聞不問,試問天下之人會作何感想,主公又何以面對天下人!"
一席話說得張鬆無言以對,默然不語.其他人見張鬆也討了個沒趣,此時誰還會出言反對.
劉璋一想也覺曹操說的有理,自己身爲漢室宗親,在此事上豈能落人之後,於是道:"孟德之言有理,等和張魯議定借道一事後,便出兵討賊."
時張魯在漢中得知此事後,問計於閻圃,閻圃道:"此乃天下大義,劉璋與主公雖有殺母之仇,俗語有云恩怨分明,主公不妨借道與彼."
張魯想了一下,擔憂道:"倘若出兵討賊是假,趁機來取漢中卻如何是好?"
閻圃道:"以劉璋爲人決不會出此下策,就算他有趁勢取漢中之意,主公可令各處嚴加防範,不放彼大軍入城,料亦無大礙."
劉璋得報張魯允諾借道,於是下令起兵三萬,以曹操爲大將,張任副之,前往討賊.雖然劉璋爲人懦弱,可也不是笨蛋,曹操新來,自然也會防着曹操一手.
李傕、郭汜二人在長安聞知天下各路諸侯紛紛起兵前來討伐,才知道自己二人捅了個馬蜂窩了,光趙信那一路十萬兵馬便令他們毛骨悚然,趙信昔日神出鬼沒,玩弄他人於股掌之間的手段,二人至今想來都不寒而慄,光其手下那些猛將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今日又有傳言趙信收服了呂布,要是加上呂布這絕代猛將,那趙信的實力簡直到了令人難以想象的地步.還有冀州袁紹的十萬兵馬和其餘各路兵馬,這些人同時出兵,聲勢比起當年十九路諸侯會盟來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以董卓昔日的威勢尚不能與十九路諸侯相抗,何況李傕、郭汜二人,各路諸侯大軍未至,二人便已開始謀劃退路了.兩人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得求教於賈詡.賈詡當初就強烈反對二人謀害獻帝,早已料到會有今日,心中早就想立刻李傕投奔他人去了,只是一時不得便,只好繼續待在李傕身邊.此時爲二人設計道:"爲今之計只有棄了長安遠奔他方,或許還能存身保命."
二人也正有此意,可想想周邊的勢力,覺得無處可去,問道:"依文和之見,我等該投何處去?"
賈詡道:"陝北張濟向爲二位將軍所敗,如今只苟延殘喘,今二位將軍正可引兵奪其基業,以之爲家,或可拖住各路諸侯."賈詡這裡用了個'拖'字,就表明對此事也不是很看好.可李、郭二人哪裡還能顧的上這許多,此時病急亂投醫,只要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也行.便依賈詡之計,此時各路諸侯離長安尚遠,二人便仿效董卓當年之計,盡挾長安百姓趕往陝北之地,長安也與洛陽一樣經歷了一場浩劫.
駐軍洛陽的李樂卻比他們乾脆多了,一聽到消息,二話不說便棄了洛陽,逃回老家安邑.
以趙信對袁紹的瞭解,知道要是沒什麼實際的利益吸引袁紹的話,他是決不會對此事如此熱心的,此時李傕等人手中除了地盤外還能有什麼,由此便可猜到袁紹的意圖.趙信暗笑袁紹不知死活,竟敢想在自己口邊奪食,於是令大軍倍道而行,急速趕往洛陽.
以袁紹兵馬的行軍速度如何能比得上趙軍的速度,自是趙軍先趕到洛陽,趙信佔了洛陽之後便不再西進,全力整頓洛陽防務,如今的洛陽雖然久經戰亂,可當初被趙信從董卓手中救出的數十萬百姓如今還是有很多安居在洛陽.這些人對趙信感恩戴德,敬奉有若神明,聞知趙信大軍開進洛陽,那個情景啊,簡直是萬人空巷,夾道歡迎.
袁紹聞得趙信先佔了洛陽,頓時大怒,急催兵馬趕往洛陽.等趕到洛陽時,袁紹對於自己所幹的蠢事也大感後悔,急急的趕到洛陽所爲何來,難道還真的能根趙信決一雌雄麼,且不說如今的形勢不容許,就算沒有顧忌,難道還能在兵力相當的情況下從趙信手中奪得洛陽麼,有了顏良、鞠義兩次的大敗,雖然袁紹一向心高氣傲,可也不得不承認趙信在訓練士卒方面有一手,自己麾下的兵馬不是人家對手.
趙信聞知袁紹兵至,不顧衆將反對,一邊令兵馬弓上弦,劍出鞘妥加準備,一邊下令大開城門,自己登上城頭相候.袁紹正進退兩難之時,得知洛陽城的異狀,便領着衆人催馬趕去.
趙信在城頭遠遠看見袁紹帥旗,不一會,袁紹趕至城下,停在弓箭的射程之外.
趙信見了微微一笑,高喊道:"本初遠來辛苦,不如進城稍歇,讓我一盡地主之宜."
趙信儼然以洛陽的主人自居,袁紹聽了哭笑不得,費了無數錢糧,卻原來是空歡喜一場,枉爲他人做嫁衣,在馬上高聲答道:"多謝子誠美意,只是國賊未除,一日不敢懈怠,我今立即引兵向西討賊,既然子誠已得了洛陽,便謹守此處,勿使我軍有後顧之憂."說的冠冕堂皇,其實心裡害怕趙信有什麼陰謀詭計,試想誰會開門楫盜,何況還是一城之地.
袁紹點起兵馬,裝模作樣往西趕了一段路,一路小心翼翼,令人時刻注視洛陽城的動靜.趕出十數裡,袁紹便急忙下令回軍.這時旁邊一將問道:"主公,我軍不是西去討賊麼,怎麼主公下令回軍."這人腦筋不大靈活,還沒看出袁紹對趙信的忌憚,旁邊衆人都幸災樂禍的看着他捱罵.袁紹聞言果然大怒道:"笨蛋,再往西去我軍的歸路恐怕就會爲趙信所斷了."那人尤自不解道:"主公,趙信怎會斷我軍後路?"袁紹不想再跟這愣頭青多說什麼,怒喝道:"依令行事便是了,羅嗦什麼,下去!"那人悻悻退下,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袁紹這次真的是偷雞不着屎把米,不僅沒有得到一絲好處,半塊地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生怕趙信對他圖謀不軌,急衝衝的回軍冀州.
回到冀州之後,爲了此事袁紹也不知發了多少通脾氣,虛火上升,見誰不順眼,不是打就是罵,搞得一衆手下噤若寒蟬,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袁紹.
其餘劉璋、劉表、馬騰三家一同引兵殺向長安,奈何長安已被一劫而空,什麼也沒留下.見沒有油水可撈,三家也是興趣缺缺,最後商議了一下,便決定揮軍北上,誓要滅了李傕等人,爲漢君報仇雪恨.
三家合兵一處,兵勢大勝,可糧草供應的難度也大了許多,長安被李、郭二人搜刮一空,是指望不上了,只得派人到各自境內催促糧草.
三家兵馬所指,望風而逃,一路挺進,凱歌高奏,眼看勝利指日可待.
李傕、郭汜二人聽從賈詡之計,自從合兵取了張濟基業之後,日夜防備各路諸侯來犯,得知趙信止步於洛陽,而袁紹卻莫名其妙的回軍冀州之後,兩人才鬆了口氣.得知三家聯手來犯,李、郭二人都深有懼色,賈詡獻上堅壁清野之計,深溝高壘不與之戰.
三家兵馬圍困了李、郭二人十數日,急切之間不得下,糧草漸漸不敷,無奈之下只得退回長安.由於其餘兩家鞭長莫及,所以長安只得交給馬騰及韓遂二人,劉璋、劉表兩路人馬無功而返.
劉備三兄弟雖然催兵日夜不停趕路,趕到洛陽,趙信早已佔了洛陽多時,三人絲毫不敢驚動洛陽守軍,悄悄繞過洛陽,繼續往西趕路,趕到長安時連黃花菜都涼了,得知三家兵馬在圍困李、郭二賊,又馬不停蹄的趕去,不到半路人家就退兵了,只得跟着一起回軍.不過劉備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他自己是這樣認爲的,自報家門,和劉表稱兄道弟,眼淚攻勢發動,表明自己對漢室的耿耿忠心,倒還真的贏得了劉表的看重.對馬騰、韓遂二人也是如法炮製,對曹操就沒那麼來勁了,昔日的曹操乃是一方諸侯,如今比他劉備也強不到哪裡去,劉備哪裡還會在他身上話多大的功夫.倒是假裝好心好意的勸說曹操一番,提及趙信,二人可是同病相憐,再也顧不得斯文,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趙信罵得狗血噴頭.
人家退兵還可光明正大,大搖大擺,大張旗鼓的退回去,劉備三兄弟卻像作賊似的偷偷摸摸的趕回幽州.要說劉備明明知道趕來長安會碰上宿敵趙信,可他卻怎會依舊這麼大膽,只因劉備料定此次在衆諸侯面前趙信必定不會爲難他們,以爲也向昔日十九路諸侯討董卓一樣會歃血會盟,哪裡知道袁紹這號召之人半路就灰溜溜的退回去了.劉備可不想放過這個顯名天下的機會,如今天下諸侯加起來比起昔日來數量上可就差遠了,劉備要是也能在其中佔一席之地,必然會聞名天下.況且劉備見人就稱自己是漢室宗親,此次要是不來也絕對說不過去,這也是他一再跟公孫瓚堅持的理由.
安排好洛陽的一切之後,趙信令太史慈領三萬兵馬留守,自率大軍返回汝南.
卻說曹操率三萬大軍無功而返,不知回去跟劉璋怎麼交代,曹操本想趁此機會掌握益州的兵權,並建立自己在益州的聲望,哪知袁、趙二人簡直有點莫名其妙,一個止步洛陽,一個半路回軍,剩下三家兵馬合力也沒能達到目的.
天下諸侯來勢洶洶,卻由於各種原因灰溜溜的退回去,這恐怕會成爲一大笑柄.
趙信卻沒什麼顧慮,當初起兵也只是應應景而已,只要能得實利趙信便心滿意足了.此次也就趙信略有所得,馬騰、韓遂二人好死不死的得了塊雞肋,其餘各路諸侯卻半點實惠也沒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