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荊州出兵

且說袁術手下李豐往襄陽劉表處求援,先往見劉表內弟蔡瑁,厚結金銀,望其進言劉表進兵淮南,蔡瑁引李豐見劉表,李豐對劉表道:"趙信狼子野心,妄起不義之兵,劫掠淮南之地.今我主袁公,深感勢單力薄,難敵趙信虎狼之師,今遣豐來襄陽,欲求荊州發兵共抗趙信."

劉表道:"今我與趙豫州,無仇無隙,安能無緣無故豎此強敵!"

李豐道:"豐聞脣亡齒寒,今淮南爲脣,荊州爲齒矣,望明公深思!"

蒯良道:"主公,近日江東孫堅在江邊積聚糧草、軍械,有侵我江夏之勢,此時不可輕易動兵,而豎趙豫州如此強敵啊."

此時蔡瑁在劉表手下無尺寸之功而身居高位,衆人多有不服,蔡瑁正要立點功勞以塞衆人之口,又收了袁術許多財帛,便出聲道:"主公,孫堅不足慮,江夏黃祖黃將軍足可當之,而趙信則是我荊州心腹之患,如果等其吞併了淮南,那時我荊州危矣."

見蒯良還要說話,蔡瑁以目視張允,張允會意,連忙道:"蔡瑁將軍所言極是,主公,不可猶豫."

劉表本是心無決斷之人,此時見蔡瑁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遂決定發兵救袁術.

令蔡瑁同張允、蔡中、蔡和領五萬大軍往壽春進發,文聘爲先鋒.

袁術在壽春城中彷徨無計,一日飛馬來報,合肥被趙信大軍佔了,橋蕤、張勳戰死,直唬的袁術魂飛魄散.沒多久紀靈、樂就引兩千殘兵回到壽春,紀靈一回壽春,馬上哭着去見袁術,求袁術治罪.看到低下紀靈和樂就的狼狽樣,袁術無力的揮揮手道:"此非戰之罪,爾等不必如此,想是天要亡我袁術."

原來,紀靈、樂就二人在合肥城中,奪南門而出,生怕趙信大軍來追,一路倉惶逃竄,日夜趕路,將將到壽春,二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袁術打起精神,聚衆將商議,袁術道:"諸位,我軍在合肥大敗,張、橋二將軍戰死,只紀靈、樂就二位將軍領兩千兵馬脫身.如今敵軍勢大,而我坐困孤城,還望各位快快想想退敵之計."

樑剛道:"主公,前些日子,李豐將軍去荊州求援,想必已有結果,如劉景升願出兵助我,我軍猶有挽回餘地."

袁術道:"我看指望劉景升援兵是指望不上了,孫堅此時怕已經發兵去討荊州了,荊州自顧尚且不暇,如何會發兵救我."

樂就道:"主公,可遣人至徐州陶謙處求援."

袁術道:"陶謙怕是不會得罪趙信的,不過派人試試也好."

紀靈道:"主公,我聞主公兄長袁本初新得冀州之地,何不遣人去冀州求援."

樑剛道:"冀州離此太遠,以趙信大軍來去如風的速度,我怕冀州援兵未到,壽春已經堅持不住了."

袁術此時病急亂投醫,那管這些忙令人道徐州、冀州求援.並下令在壽春徵三萬兵馬,直搞得壽春百姓叫苦不已.

不久探子來報,趙信屯兵合肥,沒有進兵壽春的跡象,袁術不由大喜.到荊州求援的李豐回來,帶回來一個好消息,劉表發兵五萬來救,大軍已經在路上了,衆人大喜.派到徐州陶謙處的人回來道陶謙不願發兵,而後冀州處來報袁紹派鞠義、逢紀領三萬兵馬來就.

且說趙信在合肥整備軍馬,此時合肥有六萬四千兵馬.到八月中,聞劉表發兵五萬來救袁術,由蔡瑁爲主將,文聘爲先鋒,趙信不由笑笑,心想蔡瑁你就水戰還有一手,陸戰就差遠了.於是大會文武商議退敵之策.

趙信道:"料不到劉表竟然發兵五萬來救袁術,諸位以爲我軍如何應敵?"

徐庶道:"主公,蔡瑁此人好大喜功,性急無謀,劉表以此人爲大將,真是小覷我軍."

郭嘉道:"元直所言甚是,我軍可在半路劫殺蔡瑁."

趙信道:"奉孝以爲當在何處劫殺劉表大軍?"

郭嘉道:"主公,我料定蔡瑁未至合肥時,必然小心翼翼,等大軍過了合肥,戒備必然放鬆下來,我軍不如在合肥東南百里外蔡瑁大軍必經之處迎擊蔡瑁."

郭嘉令人攤開行軍圖,指着合肥城東南百里的一處地方對趙信道:"主公,我軍可在此地劫殺蔡瑁."

趙信道:"如此,我自領兩萬大軍以當蔡瑁大軍正面,子龍、文遠各引一萬軍馬伏於左右二側,等我軍與劉表大軍激戰時引軍殺出.俊乂、奉孝領餘下軍馬謹守合肥,仲康、子滿、元直隨我一起去.

九月蔡瑁兵將至合肥,聞合肥已被趙信軍佔了,便繞道東南去壽春,經過合肥時生怕城中大軍衝出,行軍至合肥以東五十餘里時,衆人才鬆了口氣.

當探子來報荊州大軍已到十里外時,趙信便引大軍擺開陣勢,以待荊州軍前隊.

先鋒文聘領一萬兵馬前面開道,得探子來報前面一標軍馬兩萬人攔住去路,差人回稟蔡瑁,自領軍馬前往迎敵.

趙信見文聘趕到,便令典韋出戰,吩咐典韋與文聘慢慢廝殺,等蔡瑁中軍趕到時這才揮軍衝殺.

文聘剛布好陣勢,便見趙信陣中一將出馬叫陣,便令衆軍押住陣腳,自己擡刀上馬前去應戰.那邊典韋得到趙信囑託,便沒有施展全力,慢慢地與文聘周旋.兩人便在兩軍之間空地處,你來我往,戰了百十來合,直看的兩軍將士興奮不已.

趙信一邊微笑的看着典韋與文聘激鬥,一邊默默計算時間,算算時間,蔡瑁大軍也應該趕上了.便令軍中放炮擊鼓,引大軍往文聘陣中衝去,傳令趙雲、張遼半個時辰後引軍殺出.

典韋聽得軍中號炮大響,便知我軍要發起進攻了,於是放開手腳與文聘大戰.這時可苦了文聘了,與典韋這等猛將周旋一百個回合,雖然典韋未出全力,但也累得文聘氣喘吁吁了.見典韋突然發威,文聘也奮起餘勇,拼命與典韋周旋.只不過文聘已將盡力竭,哪裡還是典韋的對手,二十來合後便抵擋不住.見兩軍已經在猛烈廝殺,文聘無法只好往自家陣中退去,典韋見文聘有如此武藝,起了惺惺相惜之意,見文聘退去,也不追趕,往敵軍士兵殺去.

後面蔡瑁引軍趕上,見文聘大軍漸漸抵擋不住,二話不說,揮軍衝上.兩家共七萬大軍廝殺在一起,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將及半個時辰,伏在兩側得張遼、趙雲一起引軍殺出.趙信大軍見自家接應兵馬到了,也紛紛奮起殺敵.只片刻時間,蔡瑁大軍便呈不敵之勢,一會兒,荊州軍大敗.蔡瑁、張允等人見勢不妙,引軍便退.這裡趙信衆將哪裡肯舍,各自引軍衝殺過去,只殺得蔡瑁、張允二人落荒而逃.

許褚領趙信三千近衛軍,在荊州軍中往來衝殺,如入無人之境.蔡中、蔡和兄弟二人正要轉身逃命去,眼見許褚衝了過來,兄弟二人領本部軍馬反身敵住許褚.許褚哪裡管的了這許多,揮刀直往二人衝去,只一刀便結果了蔡中性命.蔡和只看的魂飛魄散,身後衆軍死命敵住許褚,蔡和這才逃到性命.

文聘反身阻擋趙信大軍,眼見典韋趕來,心中一慌,轉身欲走,典韋趕上,只十來合,一戟刺死文聘坐騎,文聘摔落在地,後面趙軍趕上拿住.

趙雲、張遼二人引軍追殺百里,直殺得血流成河,荊州軍亡命向西逃去.

蔡瑁、張允二人只率三千殘兵得脫,後面蔡和在本部軍馬死命保護下,領數十騎逃去.

戰鬥結束,趙信命人打掃戰場,把荊州軍屍體就地掩埋,自家士兵屍體帶回合肥.戰果統計出來,折損四千餘人,斬首一萬八千,俘敵將近兩萬五千,其餘逃去.一切結束後,趙信率軍回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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