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等人一路品味着蕭條一路向那擂臺所在之地前行,一路上也遇到不少往那裡趕的修者。但那些修者都是匆匆忙忙的趕路的,從沒有過如秦霜四人那樣的修者。因爲那此修者都是揹負着師門之名前去的,他們的成就等同於師門的成就。他們的失敗也同樣會爲師門蒙羞,他們必須儘快趕到那裡去。知已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只有做好準備才能贏得更好的先機。
這先機包括一切的種種,有哪些人前往。高手有哪些,善長什麼招式等都是各派修者所打探得最多的。其實各派修者對彼此都有些熟悉的,但這次出手的會是誰就難說了。畢竟各派也就太熟悉了,以致多疑。
人就是這樣,太熟悉卻不願去相信。總怕自己也會被人所利用,越是熟悉的卻越是不放心。畢竟自己熟悉對方對方對熟悉自己,這點極其矛盾。這性就是如此,無論什麼人也不例外。就是各派修者中的老輩修者也不例外,或者說是所有有私心的人都無法避免。
而秦霜等人卻恰好相反,他們不想揚名於這片空間。他們沒有奪寶之心,同樣也不會有防人之心了。相比之下,秦霜等人過得是比各派修者好多了。各派修者一直都生活在那裡防範的生活中真是太辛苦了,他們時時都受那種防範的折磨。
各派修者紛紛往那世界第一峰上趕,而且是極速的往那趕。爲的不只是那異寶了,也爲各自的派系展現實力出一會力。這也預示着各派將有一番大作爲,也就是說各派將展開一場爭鬥。龍爭虎鬥之時即將來臨,世界也因此而變。
秦霜等人不會因此而變,他們只是這方世界的一個過客。至今也沒什麼東西能引起他們的爭奪之心,他們已淡了那種爭奪之心了。與其說是淡了不如說是他們有了自知之明,他們自知沒有那種爭奪之力也就沒了那種色奪之心了。
這雖說秦霜等人少了不少的機會,但這也令秦霜等人少了很多的煩惱。他們不必再爲那種名利的爭奪而煩惱,也不必再爲那防範之心所擾。他們和各派修者相比之下就顯得安逸多了,當各派都在爲利益所頎之時他們卻能笑看紅塵。
但如今一切都變了,就連平日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巫祖也出手了。秦霜等人能否安安靜靜的過他們的日子?況且秦霜也捲入了那巫祖後人柳易肥的生活中了,秦霜四人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這柳易肥如今也和秦霜等人一起,她在沒什麼事情之時都和秦霜在一起。也許是習慣了和秦霜等人相處吧,和秦霜等人相處讓她有種寧靜的感覺。
不爲任何事情所擾,也不必爲任何人而活。在這她找到了難得的一份寧靜,就在得知自己是女媧傳人之後。柳易肥感到自己的責任重了,作爲女媧傳人柳易肥感覺自己必將有一番作爲。但她更不想的就是殺戮,她想靜靜的和這藍戈星一起走向破滅。這也是她留在這藍戈星上沒走的原因之一,她從沒想過要幹什麼大事。
但如今柳易肥卻發現自己已身處風口浪尖之上,已不她所能改變的了。她能做的就只有隨波逐流了,只能做一葉輕舟般隨波而流了。她雖不想這樣但卻不得不這樣,畢竟身爲女媧後人的她這是沒法改變的了。
不知不覺間到了山腳了,山腳不是陸地而是一片汪洋。所有當年這世界第一峰上的積雪都已融了,流在山腳的就是。起初的是一條河,再到湖。現在已和海洋相接了,巨浪拍打着那第一峰僅剩的山體。
巨浪帶着巨大的聲響,在靠近這第一峰之際。這裡的浪已失去了規律般,不再是一浪浪的打來了。也分不清是多少浪了,只知是不斷的拍打着山體。這浪去而那浪至,也不知這浪到底是如何拍打的。
這彷彿不再是浪了,而是有一雙手在操控着這一切。所有的浪都有一雙手中操控,浪變得狂暴了。彷彿在怒問山體爲何要舍它們而去,也彷彿要再次爬上那山體中重現一派高位者的身份。而面對巨浪的吼問,山體始終是沉默。
巨浪依舊在拍打着山體,而山體也一直都表現出一付有心無力之感。這一切都已過去,雪已化又怎能再次成爲雪呢?所以任由巨浪如何拍打山體卻始終不言,彷彿在爲自己的錯感到難過。也彷彿在爲自己捨棄積雪而感覺不安,是面對巨浪的怒問時的不安。面對如此狂暴的巨浪,秦霜等人卻想不到一陣的不安。不是來自己巨浪的,而是來自己巨浪之下的。巨浪之下似乎有一道身影在閃動,卻始終不現身。
這種感覺一閃即逝,並沒引起秦霜等人太多的注意。經過那巨浪拍岸之地後,秦霜等人一路向上。一路無阻的來到了那山巔,山巔已被各巫祖佈置一番。本來尖尖的山巔已被削來了,在來在之上有一處高地。
四方的高地就是擂臺了,更吸引有的是擂臺之上的那個異寶。沒有任何的裝盛之物,一杯左右的酒就如一彎清泉般在空中流動。就它是酒因爲它透着酒香,而且是桂花酒的香味。這酒除透着酒香之外還透着點點的光華,一看就知不是凡物。
沒錯,這就是大和修者所找到的異寶。也是鴻蒙所灑下的那杯鴻蒙靈酒,那杯不凡的鴻蒙靈酒。當初鴻蒙所灑下的靈酒是有着他佈下的封印的,如今的藍戈星破滅已將他布的那道封印給破了。這靈酒自然也就現身了,碰巧就讓大和修者給發現了。
這鴻蒙靈酒乃真正的異寶,是鴻蒙用他門閃的那棵鴻蒙中生長出來的桂花樹的桂花釀成的。比之一般的鴻蒙靈寶也不知高多少倍,出世之時自然也就引起了一番天地異常。這也就是大和修者會給各派修者所發現的原因了,異寶出世這樣的異常各派修者當然不會錯過了。這就發生了秦要去救柳易肥時所見的一幕了,接着就是巫祖的出現了。
這異寶就放在那裡,讓人一見就有種想上前去奪寶的想法。這就是誘惑,赤??的誘惑。大有一種異寶就在這,有能力就來取的說法。在秦霜等人趕到之時,各派都到了。各派都有了自己的據地,各派紛紛打探其它各派的實力。
而這時也有一些修者抵擋不住誘惑而上前去奪寶,幾名修者祭出自己所有的法器護身並飛速衝向那異寶。就在靠近異寶之時,各巫祖傳人紛紛閃現在異寶周圍。各巫祖後人突兀出現將那些奪寶的修者來了個措手不及,各派修者無功而返。
“巫祖有令!擂臺上見真章!不法奪寶者殺!”各巫祖後人同聲說道。這句話一下子就在各派中炸開了,這巫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各派修者在這擂臺上展開爭奪,一切有非份之想的都將受到巫祖的滅殺。
這巫祖的想法到底是什麼?沒人能明白,至少到現在還沒人能明白巫祖的意圖。巫祖一向都不問世事但如今卻如此行事實在讓人猜不透,這時有人隱隱有wWw.種感覺這不是巫祖的真正意圖。也許是有人借巫祖之名行事,但誰又有如此實力呢?
各派都等在那裡,等巫祖的命令。自從那些修者被巫祖後人所退之後再也沒人敢再打那異寶的主意了,畢竟巫祖之名不是蓋的。巫祖就是自己的祖師也不敢惹的存在,自己在這隻有被擺佈的了。
各派一直都在猜測巫祖的意圖中渡過了那等人日子,轉眼間到了巫祖所說之期了。一陣天地異動,不用說也知是巫祖現身了。強大的威壓下沒人能看得清巫祖的樣貌,只有在感覺上得知巫祖現身了。
一個個小擂臺在那異寶所在的擂臺周圍升起,這纔是真正的擂臺。巫祖的意思是先在這小擂臺上決勝負,最後的勝者纔有資格爭奪那異寶。一系列的擂臺賽即將開始了,各派的較量也就拉開了預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