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手榴彈丟過去,阮文椎狠狠地罵:“羅丹,抓住你,我把你的大金牙一顆一顆掰下來,在讓你嚐嚐蹲水牢的滋味,你的風光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爆炸聲中,“大金牙”羅丹氣急敗壞,一片彈片劃破了他的臉,血流下來,半邊臉都紅了,手裡的機關槍卡了殼。從一個死去的海盜身上抓過美式卡賓槍邊打邊撤,山洞裡暗道多,被他躲過去。
穀梁天辰從後面上來,見了阮文椎說:“羅丹很狡猾,地形又熟,不能硬拼。”
阮文椎不肯聽,回答說:“穀梁先生。今天我非把他親手抓獲替我死去的弟兄報仇。”
“想報仇也不能魯莽,現在你在明處。他在暗處,你要吃虧的。”
阮文椎一把推開穀梁天辰不顧一切衝進去,轉來一陣槍聲,就聽見阮文椎大叫一聲,沒有了動靜。
信才急了,說:“不好,阮文椎恐怕有危險了。”
穀梁天辰想了一下說:“不忙,阮文椎是一個有作戰經驗的人,你沒聽過兵不厭詐這句話嗎?”
其實,阮文推真的是中彈了,一顆子彈擊中他的肚子,腸子流出來。阮文椎咬牙硬是把腸子塞回去。撕下一條衣服作簡單的包紮。衝鋒槍是舉不動了,抽出手槍堅持着往裡走去。
“大金牙”羅行看見他受了傷,也獰笑着丟下卡賓槍,拿着手槍走出來,兩人距離有五十多米,都在手槍的射程內,羅丹說:“阮文椎,你我都是大當家的,今天就在這裡做一個了斷,我羅丹是輸了,輸在穀梁天辰的手裡,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有這麼大的能耐,真的是長江前浪推後浪,輸的不怨。”
阮文推也高聲回答:“你我其實都輸了,凱麗纔是最大的贏家。羅丹,你當初殺了我,是我命該如此,可是你不應該在我的面前殺死那麼多我的弟兄,這個仇不報,我無法面對死去的弟兄。”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兩人同時舉起槍,同時開火,兩顆子彈飛出來,交叉着射向目標。
阮文推射出的子彈從羅丹的前額進去,後腦出來,人往後倒去。
“大金牙”羅丹的子彈從阮文椎的左耳鑽進去,穿透後打在後面的洞壁上,子彈彈回來,又鑽進阮文椎的後背,這下就要了他的命,阮文椎悽楚地一笑,身子到下來。
穀梁天辰正好衝進來,一把抱住他,阮文椎看他一眼,說:“穀梁先生,大仇已報,我也該回去了,弟兄們再在底下等我呢。”
穀梁天辰沒有悲傷,有的只是平靜,煙火消失。“大金牙”羅丹也成爲歷史,這個海島的新的歷史有新的主人繼續寫下去。
不過,“猛虎幫”是不會存在了,大當家現在就躺在他懷裡,手下的精英也損失的差不多了,a國的海洋如果還有海盜。只剩下凱麗了,好在她是一個女人,已經開始明白,殺人過多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阮文椎的眼睛已經開始散光,他最後看了一眼穀梁天辰,用盡全力說:“穀梁先生,求你一件事
“你講。”
“希望凱麗小姐能夠善待我剩下的弟兄。”
“你放心,我答應了。”
阮文椎頭一偏,閉上眼睛,穀梁天辰驚奇地發現,他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打掃完戰場,穀梁天辰並沒有勝利後的激動,格蕾絲凱麗也心事重重,只是告訴信才,不要亂殺人,願意投降入夥的就收納,不願意留下當海盜的就發路費讓其回家,受傷的儘快治療。
山姆大叔張羅着準備把總部遷到這裡來,格蕾絲凱麗基本沒意見。
穀梁天辰呢,這裡的事情結束了。他應該遵照孫立軍的旨意回到練營。可是托馬斯有他自己的想法。與謝廖莎的感情正在升溫階段,兩人是好的形影不離,一旦分開,都明白下次能不能在見面,就不好說了。
托馬斯與穀梁天辰商量,他說:“穀梁,謝廖莎是我一生中最喜歡的女人。我實在是離不開她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穀梁天辰笑了笑說:“我也替你考慮了這個問題,有一個主意,你看行不行
“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