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威色迷迷的樣子,穀梁天辰心裡很矛盾,作爲一個重刑罪犯,沒理由不想親近女人。過去的電視劇演的什麼我方臥底人員不敢睡女人,那都是扯淡。對手會拿女人來試探嗎,這種低級錯誤誰會犯,涉及到自己的性命是其次,不能完成任務才爲大,要是都用女人來試探你是不是臥底,那得死多少人呢。
想起孫秋雨,穀梁天辰在心裡暗暗道歉,秋雨呀秋雨,情況特殊,任務極重,我只能這樣,入鄉隨俗吧,媽的老子道現在還是一個處男,到時候可得裝的老練一點喲。
鬱悶。
兩人找位置剛坐下,就走過來一個女人,嗲聲嗲氣地說:“三爺來了,你可好些日子沒登門了,有相好的了。”
穀梁天辰擡頭看了看她,此女人年紀有三十上下,蜂腰柳肩,一對乳胸十分偉大,低下頭來時乳溝時隱時現,白花花一片,人長的又十分妖豔,一雙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穀梁天辰。
林威介紹說她是這裡的老闆娘,姓習,這裡的人都尊稱她爲習姐。隨即貼着穀梁天辰的耳朵小聲說:“可別惹她,她是大當家的相好。”
穀梁天辰微微一笑。
習姐問:“林威這位爺怎麼稱呼。”
林威說:“他叫穀梁天辰,新來的老九。”
習姐眼睛一亮,拍着手:“您就是九爺,真可謂大名鼎鼎,英雄蓋世,一根少林棍玩的是精彩絕倫,習喜梅這裡有禮了。”
穀梁天辰回答說:“習姐過獎了,應該說是三爺手下留情纔對,初來駕到,以後還請習姐多多關照。”
習姐的眼睛笑眯成一條縫,身體顫抖幾下:“好說好說,以後只要是九爺來,你想幹什麼都成呀。”
言外之意是這裡對你不設防,你可以隨心所欲。
老三林威說:“習姐也別光站着呀,拿酒來,要烈性酒。”
“好來,你們請稍等,馬上就來。”
一會兒來了一個女招待,年紀也就在二十三四歲,手裡端着盤子,裡面放着酒與杯子。來到他們身邊用很輕的聲音說:“三爺九爺請用。”邊說邊放下酒與杯子。林威趁機在她的屁股上摸一把說:“阿蘭現在是越發越漂亮了。”
叫阿蘭的女子丟過去一個飛眼:“哪有三爺的相好那麼漂亮呀,老了,不值錢了。”
林威哈哈大笑:“阿蘭你真幽默,今天我來給你介紹九爺,你可得給我好好伺候呀。”
阿蘭看了一眼穀梁天辰,穀梁天辰也在打量她,咳,得裝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目光要先是在她的臉上瀏覽,然後往下去,停留在胸脯上,再往下就是臀部與大腿了,應該說阿蘭的兩條大腿真的很美,修長結實,皮膚光滑潔白,身體上一股女人的清香,還摻夾着酒吧淫蕩的氣味。
這個女子長的不錯,大眼睛細眉毛,屬於那種大胸脯的女人,腰卻很細,有女人味。
肯定不是處女了,在這個地方,女人成爲衆人發泄的最好工具,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上過她,穀梁天辰想着就噁心,眉心一皺回答說:“殘花敗柳,我可不感興趣。”
阿蘭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氣的也回到:“九爺這話說的有點狠了,我是殘花敗柳不假,在這裡的女人那個不是殘花敗柳呢,想找純潔的處女,可惜這裡沒有。鯊魚島的女人可金貴着呢,多少男人可望不可即,九爺莫非有毛病,幹不的那種事?”
穀梁天辰好奇地看着她,有脾氣,也有膽量,她說的沒錯,這裡的女人那個不是殘花敗柳呢,就故意發火道:“你是在跟誰說話,找揍呀,好,你說我幹不了那種事,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到時候別求饒就行。”
林威在一邊拍手叫好:“阿蘭,遇到剋星了吧,今天可有你好瞧的了。”
阿蘭臉一紅,對穀梁天辰嬌媚地說:“哪你就放馬過來吧。”
說着轉身離開。
穀梁天辰苦笑一下,媽媽的,老子墮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說不定是李礁先的計策,拿女人來試探我,老子就玩給你看看。
習姐走過來,走過來的習姐看着穀梁天辰在詭秘地微笑着,端起酒杯說:“九爺有雅興,看上阿蘭也是她的福氣,她可是我們這裡最紅的小姐之一,被她看上的男人可不多呀。”
“是嗎?”穀梁天辰反問。
習姐把頭貼上來,嘴對着穀梁天辰的耳朵輕聲說:“九爺是第一次親近女人吧,回頭我會送你一個紅包的。”
穀梁天辰心猛的一跳,這個女人是什麼來歷,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