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精憤怒了,他化成一股白煙,一飛沖天,然後又從天變成了一個渾身穿着火紅色衣服的蜈蚣精。!
這蜈蚣精的頭還有兩個觸角,眼睛發着紅光。
李公甫的收下都被打傷在地,還有一名衙役的腦袋都被蜈蚣精用雙手扭掉了。
萬磨志的右腿被蜈蚣精給扯斷了,痛得他在地不停的打滾。
李公甫的長劍已經被打落,他抽出大刀向那隻蜈蚣精衝了去。
他用刀在那個蜈蚣精的腿砍了十幾刀以後,他發現那蜈蚣精的腿連一點事都沒有,反而是他的刀被反彈斷了。
那個蜈蚣精轉身瞪着李公甫,雙手抓住了李公甫的肩膀,向一舉,他被舉過了蜈蚣精的頭頂。
李公甫拿着斷刀向蜈蚣精的脖子狠狠的刺了下去,結果他的刀只剩下刀柄了。
李公甫嚇得臉色蒼白,心裡說着,嬌容,永別了。
此時,李公甫又明白了一個道理,那把閉月羞光劍真的是寶劍,要不是那把劍刺破了蜈蚣精的肚子,那蜈蚣精還厲害。
“青兒,快救我姐夫。”
小青帶着許仙從天飛了過來,他看到蜈蚣精正要對李公甫下毒手的時候,他用沙漠之神打了蜈蚣精的胸口。
那蜈蚣精吐了一口血,把李公甫扔向許仙和小青。
小青用靈力託着李公甫的後背,把他放到地,再看那隻蜈蚣精,他已經逃走了。
許仙扶着李公甫道:“姐夫,你還好吧?”
李公甫的臉色鐵青,嘴脣發紫,身還有很多傷口,衣服都破爛不堪了,有的地方不但露肉,而且還有鮮血流出。
他吐了幾口,道:“漢,別管我,快,快救他們。”
小青用靈力把他們的血先治住了,最後,許仙在劉家莊借了三輛馬車,這才把李公甫等人送回錢塘縣。
小青在那車把那把閉月羞光劍拿在手,看了很久,問李公甫道:“李捕頭,這把劍的威力似乎沒有完全的發揮出來。”
李公甫道:“其實這把劍已經很厲害了。別的兵器打在那蜈蚣精的身,好像打在鋼鐵一樣,可是這把劍竟然把那蜈蚣精的腿砍斷了三條,還刺了他的胸口。只是不知道那蜈蚣精會不會死。”
小青搖搖頭道:“不該呀!如果這把劍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了,那麼,那蜈蚣精的一條腿被砍斷了,他會失去靈力,最後任你們宰割。可是……”
李公甫道:“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閉月羞光劍噁心都刺進蜈蚣精的胸口了,可是他還是活着,是不是你們給我的劍不行呀?”
許仙在心嘆息一下,道:“哎,看來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還是改變不了的,李公甫的劍只怕又是被洗腳水給沾了。”
許仙想了想,道:“姐夫,你的劍是不是被髒水沾到過?”
李公甫想了想,道:“還真被你說了我的劍的確被洗腳水沾到了。那賤人在大白天往樓下潑髒水。”
許仙道:“姐夫,這對了,這閉月羞光劍是被我娘子開過光的,那光是專門對付妖怪的,如果被洗腳水潑到了,不靈了,怪不得你刺了那蜈蚣精,他還能夠活。”
李公甫對着自己的腦袋捶打兩下,道:“哎呀,這都怪我,怪我去和王劍一劍,結果才被洗腳水給潑了。害得一名手下喪命,萬磨志斷腿。”
許仙道:“姐夫,你也不要自責了,這和蜈蚣精的對戰,結果如何誰都不知道。他們是爲正義而戰,回去你給縣太爺好好說說,給那名死者家一點銀子。”
“哎,也只能這樣了。”
李公甫回到家以後,許仙給他號了號脈,喝了一碗解武功毒的藥,洗了澡,換了衣服睡了。
至於其他的衙役,也喝了解毒藥,傷的不重的回家了,只有萬磨志斷了一條腿,有點嚴重,許仙沒有能力爲他接骨,只能先止血,然後讓他在那裡修養。
李公甫帶了五名衙役,經過幾天的努力搜查,最後和蜈蚣精展開了一場大戰,最後雖然沒有殺死蜈蚣精,可是也給蜈蚣精一個重創。
楊正聰聽了李公甫的彙報以後,雖然對這樣的結果不滿意,可是他覺得還是能夠向知府大人交差的。
知府大人又給了楊正聰半個月的時間,要他務必在半個月內把那個受傷的蜈蚣精給找到。
楊正聰給了李公甫七天的休息時間,七天過後,他還要去尋找那隻蜈蚣精。
李公甫有了喘息的機會,心情也舒展了不少。
白素貞把閉月羞光劍給了小青要她把寶劍還給張笑虎。
小青抱着寶劍,在屋內走來走去,心想,今天晚去張笑虎家,把東西還給他行。
小青藉着月色飛出了院子,又飛到了張笑虎的家裡面。
她的身子剛落到長廊裡面,突然從長廊的右邊飛過來一把長劍。
那把劍好像一條毒蛇一般,直接到了小青的咽喉。
小青用兩根手指一夾,把那把劍的劍尖夾到了手。
小青回頭一看,原來是張玉堂,張玉堂不等小青說話,他激動的心花怒放,眼睛緊緊的盯着小青的眼睛,道:“姑……姑娘,怎麼會是你?”
小青把那把劍鬆開,道:“張公子,我也沒想到你會在這裡,我今天晚來是給你們送劍的。你父親怎麼樣了?”
張玉堂搖搖頭道:“不好,我父親的心脈都快被震斷了,現在只能靠喝稀飯維持生命。這兩天,我們張府個個都精神振奮,夜裡一直在巡邏,害怕再有壞人闖進來。”
“哎呀,我也是害怕麻煩,所以才翻牆過來了。不過,你放心,我姐夫已經得到了蜈蚣的心頭血,待明天,我姐夫來了,給你父親開幾副藥,吃完了,你父親的病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張玉堂非常感謝小青道:“那多謝你了。姑娘,可否到我的房間一敘?”
小青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矜持,後來感覺被人愛是一種非常妙的感覺,她很享受那種感覺,所以當張玉堂把她的腰摟着的時候,她開始只是用手推了一下,後來張玉堂再摟,她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