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好的問道:“姐夫,你什麼意思?”
“也是說王劍鋒的身還的有另外一種毒。 可是這種毒究竟是什麼,我現在還不知道。”
小青道:“姐夫,連你都不知道那種毒是什麼,看來那種毒一定非常罕見,可是爲什麼那個假許仙要讓王劍鋒活了幾個時辰以後才死去呢?”
“這個很簡單,他們是想拖延時間,如果王劍鋒貼膏藥之後,立刻死去了,那王劍鋒的家人又怎麼會讓他們離開呢?”
“姐夫,我們現在要去哪裡查?”
“在這錢塘縣,和我們有仇的也只有茅山道士,只要能夠找到他,我想我們離真相不會太遠了。”
“我也覺得是茅山道士在搞鬼。只是這道士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了,要找到他談何容易?”
“所以,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你了。”
小青道:“好吧,姐夫,我幫你去找這個道士。”
小青在錢塘縣查了一個下午也沒有找到茅山道士的蹤跡,他好像消失了一樣,許仙去王劍鋒家查了查,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線索,最後不得不回到了家。
吃過晚飯以後,李公甫對許仙說道:“漢呀,你確定那兩個假冒你的人是茅山道士?”
許仙道:“我們在錢塘縣沒有什麼仇人,除了茅山道士還能有誰?我仔細查過了,王劍鋒的膏藥面除了砒霜之毒還有蛤蟆毒,蛤蟆毒和砒霜混在一起,的確能夠快速的緩解疼痛,可是一旦砒霜的毒和蛤蟆毒過了兩個時辰,會變成蝕骨毒藥。這很好的解釋了爲什麼王劍鋒貼膏藥之後沒有立刻死去的原因。”
李公甫道:“漢,你的分析有道理,可是這也只是你的猜測,目前我們還沒有證據。”
小青道:“姐夫,這八成是茅山道士乾的,只要抓住了他,這件事算解決了。
許仙突然搖搖頭道:“我總感覺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好像這件事的背後還有事情要發生。”
白素貞道:“官人,我看你不用太操心了,還有兩天時間,今晚你好好的休息休息。”
“哎,可是,這案子一天沒有了解,我一天也不能安心下來。”
許仙拉着白素貞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以後,白素貞用手一指,桌子的蠟燭亮了,她拉着許仙的手走到牀邊,仔細的打量着許仙,臉色有點沉鬱。
許仙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道:“怎麼了?娘子,我的臉有灰塵嗎?”
白素貞微微搖搖頭,道:“你的臉沒有灰塵,不過,你最近瘦了很多。從給你姐姐找藥到現在,你沒有一天安定過。”
許仙拉着白素貞的手,道:“娘子,謝謝你的關心,我還想說這些天我都沒有在家陪你和孩子,冷落你們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你出去是爲了救人,又不是去鬼混。難得你今天晚能夠在家睡一覺,早點休息吧,明天繼續追查王劍鋒的案子。”
“好!娘子,你真好!此生能夠娶到你,是我最大的榮幸。”
“官人,千萬別這麼說,我是千年蛇妖,給你帶來了那麼大的麻煩,我這心裡真的過意不去。”
“弟妹是千年蛇妖?”許嬌容手的一碗蓮子羹啪一下掉在了地,嚇得她站在原地都快驚呆了。
白素貞着急的拉着許仙的手道:“啊,怎麼辦?剛纔我說的話被你姐姐聽到了。”
許仙道:“娘子,你別急,我姐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我過去看看。娘子,是時候給我姐說出真相了,我想她也會像我一樣不會害怕的。”
白素貞還有點擔心,道:“我怕,我怕你姐知道了真相以後不會靠近我了。”
“不會的娘子,你又不害人,我姐怎麼會怕你呢?我想,我姐也會像我一樣喜歡你的。你放心吧。”
許仙把門打開的時候,他看到許仙剛好轉過身,正要離開,許仙叫了一聲,道:“姐,你怎麼來了也不進來?”
許嬌容嚇得手都在顫抖,他緊緊的抓着許仙的手道:“弟弟,這……這是不是真的?”
許仙道:“姐,你都聽到什麼了?”
“弟……弟妹說她是千年蛇妖,是不是真的?”
許仙點點頭道:“嗯,不過姐,你不用害怕,我娘子她心地善良,從來沒有害過一個人。她對我們大家都很好,姐,我希望你不要因爲這件事而改變對我娘子的看法。”
許嬌容又想了想白素貞對她的好,害怕的程度減輕了很多,道:“漢,你放心,我不會害怕的。我只是擔心你,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可是,漢,這弟妹是蛇妖,她……她會生出j健康的寶寶嗎?”
“姐,你不用擔心了,我娘子肯定能生出健康的寶寶。”
“那好,那好。”
許嬌容嘴說不害怕,可是她的心裡還是很害怕,道:“那弟弟呀,沒事,沒事了。你回去吧,回去吧!”
許仙又囑咐道:“姐,關於我娘子是妖怪的事,你可千萬不能給我姐夫說。我姐夫的嘴快,沒有把門的,萬一讓街坊鄰居聽到了,我娘子只怕在這裡住不下去了。”
許嬌容點點頭道:“請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姐夫的。你回去吧!早點休息!”
許仙看到許嬌容離去的背影,還有她的身子晃動的樣子,知道她是害怕蛇妖的,許仙自己也害怕過,可是現在她已經習慣了。
許仙看着許嬌容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當,這才轉身走進了房間。
白素貞不等許仙開口,她說道:“你和你姐姐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你姐姐害怕我我不會怪她,畢竟她是凡人,我想,以我的溫柔肯定能夠讓她忘記我的害怕的。”
許仙拉着白素貞的手緩緩的走到牀邊,二人慢慢的坐下,許仙道:“娘子,你別忘心裡去,我姐她會接受你的。”
“但願如此。”
白素貞用手一指,桌子的蠟燭熄滅了,二人摟着又說了很多悄悄話。
許仙的手總是不老實,讓白素貞說了她好幾次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