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極還魂陣本來是一陣很複雜的陣法,裡面包含了靈力流動還有他們之間的配合,好像一個人一樣,哪一點配合不好,會出岔子。
這五鬼還好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根本記不住那些陣法。
他們本身有靈力,而且記東西也快,因此到現在爲止,他們都能夠熟練掌握陣法了。
白素貞讓他們四人把陣法啓動以後,先吸收一下天地精華和山間的靈力,待那個陣法的方出現一個白色的有足球大那麼一個光球的時候,白素貞也做法把那些癒合花葯丸打得飛了起來。
那些癒合花的藥丸在小青的身飛過以後,然後排隊魚貫而入,進入了四極還魂陣面的白色光球裡面了。
那個白色光球把癒合花的藥丸融化以後,變成了紅色的光球,白素貞激動的說道:“成了,成功了,快,快把那個紅色的光球打入到小青的丹田之。”
四鬼正在高興的時候,突然白壽的靈力打出的晚了一點,那個白色的光球打偏了,到了小青的胸口。
白素貞立刻飛到小青的前方,用了八成的靈力才把那個紅色光球給推回到小青的丹田之。
當那個紅色光球的靈力緩緩的在小青的丹田內散開以後,小青的內丹力量緩緩變大,最後她慢慢的化成了人形。
小青現在雖然還不能起來,可是她已經能夠說話了,道:“姐姐,姐姐,我化成人形了。”
白素貞開心的流下了眼淚,她跑到水晶棺那裡,道:“青兒,看到你恢復了人形,姐姐也爲你高興。”
“姐姐,你快讓我出去,我要找法海報仇去。”
白素貞道:“青兒,你現在還不能出去,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在水晶棺裡面再待半個月,你放心,姐姐會一直守着你,每天給你補充修煉的靈力,你千萬別急,這時候要是出來了,你可能永遠都不能將傷治好了。”
“那好,姐姐,我聽你的,我不會放過法海的,背後偷襲,他果然是一隻老烏龜。”
白樂怒道:“不是一隻烏龜嘛,我到晚的時候,化成一陣風,把他吹到井裡面淹死。”
白壽走到白素貞旁邊,道:“白娘娘,對不起!”
白素貞搖搖頭道:“沒事的,你們四個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學會四極還魂陣已經很了不起了。這是最好的結局,我還以爲,你們四個很可能會把那個紅色光球打不到小青的身,現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你不用自責。”
“可是,白娘娘,你剛纔……”
“我沒事。”
白素貞剛說完自己沒事,她吐了一口血,白壽擔心的說道:“白娘娘,你都吐血了,還說自己沒事,你趕緊坐那裡休息一下。”
小青很擔心的說道:“姐姐,你怎麼了?難道你也受傷了?”
白壽道:“青姑娘,白姑娘是爲了救你,她才受傷的。”
“姐姐,你怎麼那麼傻?你不知道這樣救我很危險嗎?”
“青兒,你不用爲我擔心,我只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等我休息一會兒,沒事了。小青,你別管我,如果你想早點出來的話,你好好的修煉。”
小青道:“姐姐,你放心,我會好好修煉的。我要殺了那個法海。”
白素貞吩咐四鬼在門口守護,倘若有人硬闖,你們用四極還魂陣對付他們。
四鬼又在門口把四極還魂陣演練一遍,覺得熟悉了,守在洞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許仙得到了陳倫的判決之後,不服判決,決定要京城告御狀,白福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處理,也不能說出白素貞指示小青去樑王府盜寶的真相,只能保護着許仙一路向臨安城趕去。
走了三天的路,這天晚他們來到了一個茶棚,茶棚的主人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翁,爲人很熱情,許仙和白福說自己晚想在他的茶棚住一晚,可以給一兩銀子,那老翁許黃金硬是不收,說住一晚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喜歡熱鬧,可是爲了賺錢不得不在臨安城外開一家茶棚,這裡位置好,生意也不錯,只是晚太僻靜,睡在裡面好像是睡在墳墓裡一般。許仙和白福住下來剛好給他做個伴,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許仙和白福在夜間有了安身之所,也很高興,他們一邊談論着,一邊品茶,不知不覺之已經到了深夜。
這個茶棚在白天的時候,有太陽照着,也不覺得寒冷,可是到了夜裡,四周的風呼呼的吹着,即便是把所有的門窗都關起來了,許仙也感覺很冷。
許黃金還爲此還浪費了半兩銀子的木炭爲許仙生火。
許仙一邊烤火一邊吃烤肉串,並且說了自己爲何會來到這裡的悽慘經歷。
白福不喜歡聽這些事,他也不怕冷,一個人出去了。
許黃金和許仙同姓許,他非常同情許仙的遭遇,忍不住心的悲痛說出了自己的傷心往事。
“許大夫,兩年前,我女兒被樑連這個混賬給強行施暴,我女兒羞愧難當,夜裡竟然吊自殺了。我向衙門告狀,衙門的人說我女兒是自殺,和樑連沒有關係,當時我又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告狀無門,還差點被官府那羣狗腿子打得殘廢。”
許黃金說着說着哭了起來,淚水從他的皺紋當四處橫流。
“那個樑連真不是東西,可是我又沒有辦法給我女兒報仇。”
許仙嘆息一聲,把拳頭打在自己的腿,道:“這個樑連欺男霸女,真是罪該當死,我要是有能力我把他給宰了。”
許黃金苦笑道:“你能有什麼能耐?我看你也是瘦瘦弱弱的,手無縛雞之力,不是我老漢說你,別說你去告御狀,是臨安城你想進去都很困難,更別說見到皇帝了,我勸你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往下嚥是了。”
許仙搖搖頭道:“不行,算再難,不試怎麼會知道呢?”
“嗨!哎,許大夫,我給你說件大快人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