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容擦了擦眼淚,道:“漢文,你不用管我,你走吧,出去以後,到京城告御狀,就算我和你姐夫都死了,你也一定要讓皇上爲你姐夫翻案。”
許仙緊緊的拉着許嬌容的手,心裡無比的感動,心想,我姐姐都成這樣了,她還掛念着自己的安危,道:“姐姐,你別害怕,這些人不是我的對手,我要送他們上西天。”
“好大的口氣,竟敢送我們上西天。我看還是我們送他上西天吧!兄弟們,抄傢伙!”
許仙把火狐狸從自己的袖子裡面叫出來道:“這是你姑姑,你姑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火狐狸點點頭,道:“爹爹放心,我會保護好姑姑的。”
火狐狸落到了許嬌容的旁邊,看着許仙打壞人。
那七個衙役手上的功夫也不差,手中的刀耍的是虎虎生風,他們七個人一起舉着刀衝了上去。
那七個人雖然天天玩女人,幹壞事,可是他們手上的功夫竟然一點都沒有減。
他們的心還是那樣的狠,一招就想把許仙的腦袋砍下來。
許嬌容看着許仙在刀海之中來回躲避,她就很擔心,道:“喂,火狐狸,你爹爹不會有事吧?”
火狐狸一點都不擔心,道:“姑姑,你放心吧!就算是再來一萬個像他們這樣的,我爹爹都能夠把他們給殺死。”
許嬌容雖然對火狐狸充滿了好奇,可是在這種時候,她擔心的是許仙的安危,所以也沒有多問。
許仙現在是神尊級別,要想殺死這七個人簡直就像捏死七隻螞蟻一樣簡單,可是,許仙並沒有馬上殺死他們,他只是想陪他們玩玩,要慢慢的玩死他們。
有好幾次,許仙都是故意露出一點破綻,讓他們把刀砍過去,讓他們覺得自己只要稍微努力一點就能夠把許仙給殺死。
其實他們不知道,就算他們再努力一萬倍,都沒有機會殺死許仙的。
許仙看的出,那七個人的每一刀都是砍的要害,他們根本就沒有想放過許仙。
許仙覺得陪他們玩的差不多了,就伸出右手,抓着一名衙役的腦袋,把他的脖子扭斷了,緊接着,他一掌死了一名衙役,左腳直接踢破了一名衙役的命根,又打了幾拳,那七個衙役全部死了。
許仙走到許嬌容的面前,道:“姐姐,走,我們回家。”
許嬌容看着一地的屍體,很擔心的說道:“弟弟,你殺死了這些人,你不怕龐鈺帶人來抓你嗎?你趕緊走吧,官府要是來人了,我就說這些人都是我殺死的。我們許家不能斷後。”
許仙搖搖頭道:“姐姐,不用,再說,你一個女流之輩,哪裡能夠殺死這許多人?你就是說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信的。放心,我怕龐鈺他不來,來的話,就把他一起解決了。”
許嬌容覺得許仙變了,道:“弟弟,你要是殺死了龐鈺,那可是得罪了朝廷,這可是造反的大罪,要誅連九族的。我看還是先把你姐夫救出來,然後我們再一起進京告御狀。”
許仙道:“不用姐姐,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幫姐夫出了這口氣。”
許嬌容跟着許仙出了醉風樓之後,許仙要送她回家,她說,她要跟着許仙去把公甫救出來。
許仙無奈,只好給她姐姐的身體輸送一點靈力把她的傷情穩住以後,又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這才帶她去錢塘縣縣衙。
還是這個衙門,許嬌容一個人來到這裡的時候,被兩名衙役打得差點斷氣,現在,還是這個衙門,衙門前還有兩名知府大人的衙役,這兩個衙役正是上次打許嬌容的兩名衙役。
這兩個衙役看到許嬌容又回來了,他們都覺得很好奇。
這二人看到許嬌容又漂亮了很多,而且身邊還帶了一名小白臉,他們都笑着走了上去。
其中一名腦袋圓圓的衙役走到許嬌容面前,壞笑着,道:“吆!這不是許嬌容,李公甫的內人嗎?”
另外一名衙役道:“還真是,剛纔被我們打的渾身是傷,現在,竟然越來越精神了,看來是被我們打的不夠狠呀!”
“哎!你說這許嬌容被他們八個玩了以後,怎麼如此的精神?他們八個難道都累的連路都走不動了?”
“我看也是,如果能夠走動路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放許嬌容出來的。”
許仙瞪着那兩個衙役,道:“請你們兩個把嘴巴放乾淨一點。”
圓腦袋的衙役看着許仙,道:“吆!我說這位是誰呀?好大的架子,竟然敢讓我們兩個的嘴巴放乾淨一點。”
許嬌容道:“他是我弟弟。”
“是你弟弟呀!你弟弟怎麼長的像個女人呀?你帶他來,你以爲我就能夠放你們進去嗎?”
許嬌容看到了許仙殺死那七個人的場面,如今他覺得這兩個衙役也已經是個死人了,心裡還有點同情他們,道:“你們兩個趕緊去和知縣大人說一聲,就說我許嬌容要見他。”
“你他娘得是誰呀?也敢這樣和我們說話?信不信我把你打成殘廢。”
“啪”的一掌,許仙一掌劈到了圓臉衙役的腦袋上,把他的腦漿都打出來了。
那名衙役的身子一軟,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他倒地以後,七竅都出血了,可見那一掌不僅僅傷的是頭骨,就連內臟都被打爆了。
“我懶得和你們廢話。”許仙現在話越來越少了,出手也乾淨利落了很多。
一個和天上的東華帝君談天論地的人,一個對當今聖上有恩的人,能夠容忍這兩個衙役說那麼多話,也真是有天大的度量了。
還有一名衙役看着地上的屍體,嚇得嘴脣發紫。
許仙嗔怒,道:“還不快去叫你們的縣太爺滾出來!”
“是是是……我這就去。”
那名衙役剛剛就好像一隻見了小羊的豺狼,如今就好像是一個被人欺負的小羊,非常聽話。
那名衙役進去以後,許嬌容擔心的說道:“弟弟,你在這衙門口打死了公差,又讓那名衙役叫楊知縣出來,他萬一帶了兵出來可怎麼辦?”
許仙道:“剛纔那名衙役,目中無人,欺壓良善,他根本就不配活着,我只是替當今聖上清理一下敗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