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把殺死了五百男子,一百小孩,一百老人,把五百女人,全部脫光帶到了一處空地上,一千士兵輪流上,最後還將那些女人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即便是這樣的大案,也只是被唐貴訓斥了幾句。
像今天的事,確實是個意外,他只是殺死了三個人,結果,他的父親都被人砍了頭顱,這對唐濤來說,簡直太意外了,就好像做夢一樣。
“殺死他!”
人羣中有人忍不住了,憤怒的舉着手中的刀對着唐濤說道。
很多百姓都對唐濤舉起了手中的刀,聲音已經到了沙啞的地步,憤怒的吼道:“殺死他!”
唐濤害怕了,他哀求道:“父老鄉親,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們饒了我吧!給我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吧!”
“臭不要臉的,你爹活着的時候,你怎麼不求饒呢?你爹死了,你的靠山沒了,你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我們黃石鎮五千多人,現在剩下的只有三千多人了,你這個惡魔,我們要把你碎屍萬段。”
“大娘,大媽,大叔,嬸嬸姐姐哥哥,你們原諒我的無知吧,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殺人了。”
許仙的身子突然從唐濤的頭頂滑下,等到許仙的身子落下來的時候,唐濤的人頭已經到了他的手中。
他一隻手提着一個人頭,到了那些百姓面前,把兩顆人頭扔到地上,道:“父老鄉親們,惡人已經被殺死了,你們親人們的大仇終於得報了。”
黃石鎮的百姓看着唐濤和唐貴父子的人頭,他們都哭了起來,憤怒的百姓把那兩顆人頭踩了個稀巴爛,然後扔到了十字架下面,一把火燒了。
許仙抱着白素貞,給她號過脈之後,他悲痛的說道:“白姑娘,你不會有事的,不會的。我帶你去找凌揚,找法海,我一定要救你。”
唐貴和唐濤死了以後,許仙就把所有的事情交給了陳修正,然後他吹響了凌揚給他的一個海螺口哨。
海螺口哨一響,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凌揚就到了許仙的面前。
凌揚看着白素貞道:“發生了什麼事?這裡又不是神龍島,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許仙給凌揚跪下,道:“此事說來話長,大哥,我以後慢慢給你說,現在,求你,救救白姑娘。她被四眼惡獸的四隻眼睛射到了,如今生命危在旦夕。”
凌揚也給白素貞號了號脈,道:“奇怪,她和你之間不是有雙人生死決嗎?如今,白姑娘身上的生死決怎麼沒有了?是誰化解的?”
許仙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現在也感受不到白姑娘身上的痛苦了,我也不知道那生死決是什麼時候解除的。凌大哥,你想想辦法救救白姑娘。我剛剛殺死了四眼惡獸,正要和白姑娘在一起,不想她……”
凌揚一邊給白素貞號脈,一邊說道:“這也許就是天意,賢弟,你先起來,我會盡力搭救白素貞的。”
凌揚在白素貞的身後,把芭蕉扇拿出來,他把自己身上的靈力輸送到白素貞的身上,道:“如今,白素貞受傷嚴重,她的魂魄隨時都有可能散掉。我也只是暫時保住了她的心脈,讓她暫時不會立刻死去。要想救她,還需要想別的辦法。走吧,賢弟,你抱着白素貞,我用扇子送你們回金山寺,看看法海禪師有沒有辦法救白素貞。”
“好吧!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凌揚把四眼惡獸的屍體收到了儲物袋裡面,把芭蕉扇變大,讓許仙抱着白素貞走上了芭蕉扇。
芭蕉扇在空中飛行的速度非常的快,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凌揚已經把白素貞帶到金山寺。
一路上,許仙已經把自己的遭遇和凌揚說了。
凌揚很高興,還恭喜許仙學會了吸靈神功,這樣他身上的靈力就可以收放自如了。
凌揚見到了法海之後,法海看了看白素貞,表示自己無能爲力,不過,他答應白素貞和許仙的事,卻依然作數,他們兩個可以在一起。
許仙悲痛萬分,他現在雖然能夠和白素貞在一起了,可是白素貞卻不會醒了,再過一個月,白素貞如果還不會醒的話,她就會灰飛煙滅。
法海也說要想救白素貞除非是化神期的修仙之人,可是他和凌揚也就達到了金丹期,如果強行發力去救白素貞的話,不但自己有生命危險,就連白素貞可能會死的更快。
許仙這時候想到了紫參龍王。
許仙再次問凌揚道:“凌揚大哥,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凌揚搖搖頭,道:“沒有,賢弟,別難過了,看的出白姑娘是心甘情願爲你擋了四眼惡獸的致命一擊。”
許仙道:“越是這樣,我的心裡越難受。”
法海拄着禪杖走到許仙面前道:“阿尼陀佛,許公子,老衲倒是有辦法救白素貞。”
許仙眼睛裡面放着亮光,道:“大師,你有什麼辦法?”
“老衲用什麼辦法,施主不必知道,施主只要答應老衲,只要老衲救活了白素貞,你就留在金山寺出家,可好?”
凌揚在一邊說道:“法海禪師,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已經說過只要許仙殺死了四眼惡獸,你就會答應他們在一起的,可是,你現在……”
“老衲現在並沒有違背老衲的誓言,老衲還是同意他們在一起的,許公子和我佛有緣,如果他能夠在金山寺出家的話,老衲自然願意救她一命。”
許仙本想自己穿越過來,就是要和白素貞成親的,如今白素貞不在了,他還和誰成親?還不如出家算了。
許仙道:“法海禪師,只要你能夠救活白姑娘,我願意和你一起出家。”
“阿尼陀佛,善哉善哉,許施主,請隨老衲來。”
凌揚再次問許仙道:“賢弟,你真的想好了?要在金山寺出家?”
“如果我的出家能夠救活白姑娘的話,我願意。”
“可是……”
許仙用手擋了一下,道:“大哥,不用說了,白姑娘是因爲我才變成這樣的。她爲了我可以去死,我爲了她出家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