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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191場第1場次——有你沒你一個樣。
珍珍得到這一噩耗,一時回不過神來,她想到了自己老爸最初就不看好這樁婚事,自己硬是爲了和他在一起,自毀聲譽——說自己已不是處子之身,實踐上自己是完璧之女……
可是,他負了我的一片癡心,捨棄了一家人,走上了絕路。
還在上班的她,瞬間無力支撐這一鉅變。她試圖鎮定下來,強力思考了一番。這個電話,不早不晚地躲過了在家時間,婆婆已經有八十歲的高齡了,勢必要瞞着,女兒也要瞞着。自己一個人扛下來。
哭是不頂用的,哭,不會回到十年前;哭,不能哭活老公;哭,更不能改變現狀。她擦乾了眼淚,這個時候,自己就要頂上去,成爲家裡新的頂樑柱——這個家不能散!自己老公未盡的責任自己擔——贍養老人與撫養女兒。
她整了整衣領,捋了捋頭髮,向自己的領導請了半天假,她要去自己老公的單位去“報喪”,畢竟,於家輝不是社會閒散人員,他有單位掛靠。
她坐在公交車上,看着車外熙熙攘攘的人羣,看到男的就會想——這個男人是回家吧?有家回真好!看到女的就會想——你們都有男人把你護在身後吧?有老公真好。
自己的老公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不知道在哪裡飄着?如果你的靈魂在我頭上三尺的地方,請你看清楚嘍!我——白珍珍,不要說我平日價文文弱弱,那是沒有面臨挑戰。爲母則剛,我會努力維持原狀——既當兒子又當兒媳,既當爹又當娘,有你沒你一個樣!
她到了市紀委,在辦公室小幹事的帶領下,敲開了武書記的門,恰好武書記在辦公室。
武書記看到辦公室小崔帶進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人,用疑問的眼光看向小崔。
小崔連忙介紹道:
“這位是……於秘書的妻子——白珍珍,她找你有事說。”
武書記站起來,伸出手說:
“你好,小白同志,我是武墨。”然後他轉過身去吩咐小崔泡杯茶來。再示意白珍珍坐在沙發上,有話慢慢說。
白珍珍看到熱情的武書記,就像見到了孃家的堂叔,倍感親切,竟然未語淚先流。武書記見了,臉色陰沉下來,憐惜地說:
“小白同志,有什麼困難,給組織講講,不要哭了嘛!”
白珍珍控制了一下情緒 還是止不住淚,面前這人是除她外第一個知情者了,她哽咽地說:
“武書記……嗚嗚……我……我家家輝她出事了!”
“小白同志,於秘書他兩週前,向單位請了假,說是要去外地給自己看病。之後,單位上有些事找他,卻怎麼也聯繫不上。”
白珍珍哭得紅腫的眼睛擡起來說:
“什麼?他說他去看病?他告訴我,說是跟着領導去外地出差,不要我打電話打擾他的工作。他走了之後,我每次聯繫他——都是關機。”
“這個小於,真是謊話連篇!剛纔你說他出事了?”
白珍珍剋制着自己的哭聲,咬着嘴脣點頭,說道:
“今天,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是固定電話。他說自己是南太省扇集市南路派出所,讓我來他們派出所領取於家輝的遺物!我問他是不是死了?是不是非正常死亡?他說家輝自殺了,留有遺書。”
“怎麼會跑到南太省?離我們這裡足足有三千公里,快趕上‘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了。”他苦笑了一下。
這一消息傳來,武書記也相當震驚,他走到桌前,壓了一串號碼,電話接通後說:
“振華嗎?來我辦公室!有事商談。”
幾分鐘後,監察二室的主任王振華同志來到了武書記辦公室。武書記做了簡單介紹,並對於家輝事件做了簡單交代,做了重要指示:
“王主任,你通知一下你們處室的女同志小田。你們下午回一趟家,安頓一下。明天你們帶上小白同志,一塊趕到南太省扇集市南路派出所,辦理一下於家輝身前身後事,對相關情況,涉及的人要做好調查記錄,建議帶上執法記錄儀。”
“好,武書記,請您放心,一定妥善處理好。”
白珍珍看到武書記這個決定,達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還免了自己的難爲情緒,感激地對他說:
“謝謝武書記!”
“小白,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
《歷劫之九世花璟末》電影片場:第191場第2場次——告知實情。
第二天,紀委王主任和幹事小田帶領着白珍珍出發了。
經過兩天多的跋涉,纔到達了目的地。接待他們的正好就是打電話的那位民警。
通過自我介紹,簡單的一通寒暄後,這位民警說明了情況——
紀委同志及白女士,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們派出所接到110的報警電話。
電話是南路區一片居民房的一位業主打來的,說是前幾天,有人租住了他那裡的一間單房,說是暫租一個月,沒有*****,好像丟了,正在補辦中。
他來業主家租房子的時候,一共是三個人,另兩個人一個高大結實,像頭牛;一個瘦骨嶙峋,像只猴。之後,就他一個人住業主房子裡,白天出去說是打工,晚上回來睡覺。
過了幾天,不見他照常出進,引起了業主的懷疑。業主就敲門,不見有人迴應。業主害怕他在裡面得了什麼急病,就拿出了備用鑰匙打開了門——裡面沒人,房間一切安好,只是桌子上多了一張紙——上面寫着遺書……
接到報警電話後,我所及時出警,趕到了報警民宅。經過了詢問,和電話所報內容相符。我們對業主做了筆錄,並帶回來了這個人留在房子裡的兩件衣服,一雙鞋等遺物。
最後,我們趕到了遺書上所說的那片海域,在海邊的岩石上看到了拖放在一邊的一雙鞋,像是跳海跡象。
我們沿着那邊海域做了調查,並張貼了尋人、尋屍啓事,後來走訪了附近漁民,均無發現有任何屍體浮上海面。
“也就是說,沒有發現打撈出屍體?”王主任插話問到。
“對,通知你們家屬、單位來,就是接交一下當事人遺物。再把具體情況告知一下!”
白珍珍面露喜色說:
“民警同志,沒有發現屍體,是不是可以證明我老公還活着?”
民警不想打擊她,但是據實相告:
“白女士,打撈不到屍體有很多原因:有可能是順流直下,被海水衝到了很遠的海域;有可能是被巨型生物吞噬了;也有可能是被人及時打撈救起了……目前爲止,沒有接到尋屍、尋人電話。”
看到白女士陰晴不定的臉,他從抽屜裡取出一張紙,展開遞給了白女士:
“這是於家輝同志的遺書,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