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煩!——不勞煩!”那jǐng官嘿嘿地笑着,眼睛在本xìng下偷偷地瞄向了柳頃城那飽滿的胸部。——真是壯觀吶!
等那個jǐng官就像是被柳頃城下了盅似的,一臉花癡傻笑的走出拘留室的房間。西門慶才向柳頃城的身邊穩步過去,輕聲問道:
“你找劉副局做什麼?”
“當然是讓他放我們出去嘍……”柳頃城微眯着她那大大的有神的眼睛說道。
聽言,咱們的西門大官人原本還因爲痛扁了趙成一頓的痛快心情一下子就一落千丈起來,這個發sāo姐姐,咱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西門慶不傻,知道剛纔自己那樣的痛扁趙成,正如趙成臨走前說的,肯定是靠他的權勢對自己和柳頃城痛下yīn手。他們只有吃啞巴虧的份,坐等着趙成那個人渣的欺負。
想到這裡,西門慶就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
看到西門慶臉sè無奈,唉聲嘆氣的模樣。柳頃城反而嫣然一笑,走近西門慶的身體,把她那一張禍國殃民的嬌豔俏臉揍到了離西門慶的臉不到兩釐米的距離,看着西門慶的眼睛,眼神嫵媚挑逗……
這讓西門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就向後退了兩步。——這個風sāo姐姐要幹嘛?……她這是要“幹”嗎?
——可這也太隨便了吧?這裡可是人家的拘留室,先不說外面隨時有人進來,讓人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就是這做那什麼愛愛的條件,也太差了吧?也太不衛生了吧?
“你在想什麼呢?”看到西門慶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柳頃城就嫵媚一笑,看着西門慶問道。
“我是在想——現在我們都成了階下之囚。什麼時候才能重見天rì啊?”西門慶很是違心地說道。
柳頃城這個妖jīng怎麼可能沒有聽出來。就算是西門慶不說,她也已經看穿了西門慶的心思。這個小sè狼,在老孃面前還僞裝?……可是,柳頃城看穿並沒有揭穿,而是莞爾而笑,接着西門慶的話題說道:
“我讓那個sè眯眯的笨蛋jǐng官去找劉副局來,就是要光明正大的走出這監獄,讓咱們重見天rì。”
聽言,西門慶不由得一徵。如果說只聽到柳頃城說一遍這樣的話。西門慶不會上心。可是,這句話,柳頃城已經接連說了兩遍了,而且,看她的樣子,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樣子。可是——
“你別逗人開心了。”西門慶有些自嘲地說道,“我們無憑無據,怎麼證明我們的清白?那個劉副局雖然是正直,可是,他在逮捕我們之前就說了,他需要證據——可是,我們有嗎?”
西門慶說完,很無奈地兩手一攤,表示沒戲。
“我找劉副局,就是要給他證據的。”柳頃城笑眯眯地看着西門慶的俊臉說道。
“什麼!——你沒有開玩笑吧?”西門慶的表情很難形容。時好時壞。很是糾結。
“弟弟,你是信呢,還是不信呢?”柳頃城看到西門慶將信將疑的這個表情,就很是調侃地問道。
“我——”西門慶更加糾結了。他知道柳頃城的能耐,做事常常出人意料。可是,他們都這樣了,她哪裡來的證據?
“你應該好好的謝謝姐姐我——”柳頃城說着,就伸手摸進上身職業套裝的外套衣袋裡,手伸出來的時候,在她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支筆。“你看看這是什麼?……”
西門慶在柳頃城伸手去摸口袋的時候,還以爲這位風sāo姐姐能拿出有力的證據呢,可是,當他看到柳頃城拿出來的是一支筆的時候,西門慶就大失所望了,——我的明sāo姐姐啊,你光拿個筆,沒有紙,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作證……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拿出來一支筆,難道要寫字嗎?——”西門慶只好這樣說道,“就算你要寫字,可是,也沒有紙啊……”
“————”柳頃城有些驚詫地看着西門慶。
這個山炮!
“你真看不出來這是一支什麼筆嗎?”柳頃城想確定一下西門慶到底是不是山炮。
“鋼筆啊——怎麼了?”西門慶還很認真地打量了一下那支笑,可不就是他見過的鋼筆嗎?
“————”柳頃城徹底崩潰。
還真是一個山炮!
“這是錄音筆。”
“————”這次是西門慶無語了。“錄音——筆?”
咱們的西門大官人哪裡見過這麼高科技的玩意啊?
“也難怪,你是從大山裡面走出來的苦命孩子——沒有見過也屬正常。”柳頃城嘆了口氣說道。與其是給西門慶找不認識錄音筆的藉口,倒不如說是給自己找西門慶不認識錄音筆的合理藉口。
西門慶已經驚喜地瞪大了眼睛,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聽到柳頃城說自己是從大山裡走出來的孩子的話,驚喜交集地問道:
“你是說————剛纔趙成那個人渣,還有趙雪那個賤女人所說的話全都給錄了下來?”
“不是。”
“————”西門慶臉上的笑容剎那間崩潰。
“還有你和我的聲音。”柳頃城笑咯咯地道。
“————”西門慶臉上的笑容死灰復燃。這個風sāo姐姐,還真是能折騰人。
不等西門慶再說話,柳頃城就打開了錄音筆,果然,裡面就傳來了剛纔她們和趙成趙雪激烈對話的聲音來。
“頃城,沒有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西門慶聽着錄音筆裡傳出來的對話,興奮地對柳頃城說道。
“弟弟,你沒有想到的東西多着呢——比如,姐姐我在牀上也很有一手呢!”柳頃城眼現嫵媚地笑道。
“————”西門慶吃憋了。這個sāo姐姐,真是個妖jīng啊!什麼樣的話都能扯到調戲人家的話題上去。
柳頃城興致起來,就要繼續調戲西門慶,可是,便在這時,拘留室門外響起了皮鞋踩地板的噔噔聲音。
也就是說,那個sè狼jǐng官已經叫他們的副局劉兵jǐng官到了。
柳頃城便收了臉上的嫵媚笑容,轉瞬之間,就變得一本正經起來。完全看不出,就在前一秒她還風sāo得能把她面前的男人給生吞活剝了。
不得不說,柳頃城很有潛質去當一名變臉演員。
西門慶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氣。這樣的情況,他已經習以爲常了。
吱——
隨着鐵門的響聲,那個sè狼jǐng官就帶着劉兵進來了。然後,那個sè狼jǐng官就很討好地向柳頃城看去一眼,對柳頃城笑道:
“柳小姐,劉副局我已經叫來了。你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
他在想,在自己這隻貓還沒有偷到腥之前,要儘量對人家美女殷勤一點。
可是,柳頃城卻很不客氣地就直接忽視他了。掃了他一眼後,就沒有再看過他一眼,也沒有再提到關於他的事。直接看向劉兵說道:
“劉副局,請你把無關緊要的人員遣散。我有話要說。”
劉兵聽言,不由得眼睛微瞼,似乎是想到什麼。便對那個sè狼jǐng官說了一聲:
“你們都先出去吧。”
那個sè狼jǐng官本就因爲柳頃城的過河拆橋把他無視而火氣叢生,現在又被柳頃城給驅逐出去,他的火氣更甚。
——可是,這又怎麼樣?他不是一個人物,做不到當場爆發的事情來。只好以一個下屬的身份唯命是從地帶着那幾個小弟jǐng察走出了拘留室。
見狀,柳頃城纔開心一笑,拿出錄音筆來,對劉兵說道:
“我們已經查到是誰要陷害我們了……”
-------------------------------------------
夕陽西下,餘暉普照。整下世界都被披上了一抹火燒雲的sè彩。
這是下班的高峰期。都市裡的男男女女們,穿行在都市街道上,爲了他們的夢想而腳步匆匆。
經過堵車,紅燈。一輛大氣的奔馳終於在B市公安局的門口停了下來。
等到車上走下一老一少。老是一位中年大叔級別的男人,眼神睿智,jīng光煥發。一少是一個驚豔衆生的大美女,亭亭玉立,一身黑sè職業裝,看得人呆若木雞……
“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前來探監的人非富即貴啊!”
等那一對老少男女走進局子,那個看門的人,情不自禁地搖頭嘆息說道。
“真是沒有想到,顧先生竟然到來——真是意外啊!”那個被柳頃城耍弄的jǐng官第一眼就看到了顧子橋和顧麗麗的身影。連忙出聲奉承道。
經他這麼一出聲,很多小弟jǐng察都看向了顧子橋和顧麗麗。對他們點頭哈腰的。尤其當他們看到顧麗麗的時候,就不僅僅是一臉的傻笑了。
“請問,西門慶被關押在哪個牢房裡?”顧子橋雖然不知道這個主動向自己打招呼,看着很認識自己的人是誰,但還是很是有禮貌地問道。
這年頭,大富大貴之人,你不認識很多人,但很多人卻認識你。——和明星差不多。
“您也找西門——先生?”那sè狼jǐng官本想直呼西門慶的名字的,畢竟他對他們還有餘氣未消。可是,一想到B市的商業巨無霸來看望他,就不敢造次了。
“是的。”顧麗麗好像很急的樣子,“快說,他被關押在哪裡了?”
聽言,那個sè狼jǐng官趕緊賠着笑臉說道:
“很不巧——西門先生他已經被我們副局無罪開釋了。”
“——無罪開釋?”顧子橋和自己的女兒大眼瞪大眼。
“是的,顧先生,顧小姐。”sè狼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心想:看來還是老老實實的在jǐng察局裡呆着吧,那個西門慶,那個sāo娘們,看來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人啊……
------------
“看來那個小子還真是福大命大,命不該絕吶!”
走出B市分局的時候,顧子橋笑呵呵地對自己的女兒說道。
顧麗麗白了父親一眼,道:
“你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命不該絕?”
“好,好——我口誤,口誤。”
顧子橋連忙繳械投降說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只要他沒事就好了。”顧麗麗淡淡地說道。
顧子橋看了一眼自己癡情的女兒,不由得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關於感情,他覺得,他這個當長輩的,不應該去過問的太多。
顧子橋道:“看來他們的能耐讓我們小看了。也不需要我們的幫忙了。——這一下子,就可以免去一次找葛老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