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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琴生父女回到家,母親的固執對女兒的打擊很大,小姑娘怎麼也睡不着,童琴生只能陪春梅身邊。
西門慶隱身在他們房裡,聽着他們父女倆的談話,仔細觀察着,他越觀察越能確定,童琴生的女兒就是他前世最喜歡的丫頭――春梅,而且非常巧的是,今生今世,她依然叫春梅。
只聽童琴生說:“春梅,睡不着,那就洗個熱水澡吧。”
他一面說着,一面到洗手間給女兒放洗澡水,春梅拿好換洗衣服,也進了洗手間,她對父親說:“你不許走!”
童琴生無奈地說:“你要洗澡了,難道還讓我在這裡陪你嗎?”
“誰讓你這洗手間陪我?羞不羞啊?你給我在房間裡呆着,不許過來!等我洗完澡,睡着了,才準你走!”
春梅對童琴生無比地“霸道”,童琴生無可奈何地回到春梅房裡,坐在沙上,隨手打開了電視。
春梅卻叫了起來:“老爸,不準看電視,陪我說話!”
“你在裡面洗澡,我怎麼跟你說話?”
“把洗手間的門打開,不就可以說了嗎?”
西門慶眼看童琴生關上了電視,打開了浴室的門,春梅又在叫喚:“你快到房裡啊,你站在這門外,我怎麼洗澡啊?”
童琴生搖着頭,無奈地退回到春梅的房裡,在沙上坐下。
看得西門慶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白天拍賣場上那麼道貌岸然的童琴生,想不到在女兒面前,居然這麼吃癟。
突然,西門慶現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偷偷來到洗手間門邊,向裡一瞧,見春梅正把她的小衣服,小裙子,小罩罩,小褲頭,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扔到洗衣機裡,一剎那,渾身上下就脫得光光的。
春梅的白皙細膩,凹凸有致,她的小蠻腰纖細得就如風擺楊柳,她的米米雖然不大,卻挺翹精緻,看得西門慶眼睛都直了。
春梅已經躺進了浴缸,一面洗澡,一面跟父親說話,西門慶躡手躡腳地走到浴缸邊,近距離地看着小姑娘,一面洗澡,一面搞出很大的水聲,她故意拍打着浴池中的水,弄得水花飛濺,差點濺了西門慶一頭一臉。
西門慶趕緊退遠一點,心想,這丫頭,怎麼還是那副德性,連洗澡都不老實?
只見春梅一臉壞笑地大聲問:“老爸,聽說你包養的那個小妞,纔跟我一般大,是嗎?”
“別聽他們瞎說!”童琴生知道,女兒把自己留住,就是爲了問林若雲的事。
“瞎說?大概是你在瞎說吧?你以爲我不知道啊?我躲在小書房裡,都聽到了!你爲了那小妞,要跟叔叔們決鬥呢!”
“那不過是開玩笑罷了。”童琴生問:“你還聽到了什麼呀?”
“還聽到你們四個人合起來,算計西門慶家!”
“小孩子家懂什麼?這是正當的商業競爭!快洗完了睡吧,老爸我也困了。”
“那小妞長得美嗎?”
“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我就去找她,告訴她,你有老婆又女兒了,讓她不要你!”
“春梅,別胡來!你老爸我就這麼點高興事了,你也忍心破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媽那德性!”童琴生急了,不由得提高了嗓門。
“我不管!反正你不該揹着媽找小情人!你再敢對我這麼兇,信不信,我馬上打電話給我媽,告訴她,你在包養小情人!”
“好好好!小祖宗,算你厲害!老爸向你投降,還不行嗎?”
“投降?一句空話有什麼用?你得來點實際行動。第一,再也不準跟那小妞來往。第二,每天早出晚歸,至少要有三個小時陪我。第三……算了,等我想起來再說。”春梅在浴缸裡,一面洗澡,一面掰着指頭數數。
看得西門慶又好氣又好笑,這女孩,怎麼還是那麼古靈精怪,居然把自己的父親都製得服服帖帖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春梅突然有了個好主意,她在浴缸裡坐直了身體,雙手用力一拍水面,拍得水花四濺:“這第三嘛,我不想在家裡呆了,我想到美國去讀書,你陪我去美國吧。”
童琴生說:“女兒,你怎麼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來了?我事情一大堆,怎麼可能陪你去美國讀書呢?”
“你陪不陪?不陪,我就告訴媽!”
“女兒,你怎麼能用這個來威脅老爸呢?難道你不知道,你父親我活得夠辛苦,夠憋屈,夠不容易的嗎?”
“就是因爲我知道,所以想讓你換個環境嘛。”
“這樣吧,我們都冷靜地考慮考慮,不要匆忙作決定。”
春梅說:“媽媽都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還留戀什麼?不如,咱們也離家出走,說不定,到時候,她倒反過來會來找我們的。”
“別說氣話了,最起碼,你媽媽是喜歡你的。”童琴生說:“她就是脾氣不好。”
“可是,她的小姐脾氣一,誰受得了她呀?”春梅說。
童琴生繼續勸女兒:“在作決定前,你得多爲你媽着想,畢竟,她只有你一個女兒。”
“可是,她爲什麼不爲我着想呢?我初中畢業考試,這麼重要的節骨眼上,她都說走就走,也不想想,照顧女兒是媽媽的責任。”
童琴生本想把當年被迫同龐梅結婚的事告訴女兒,話到口邊又留住了,心想,別在女兒受傷的心靈上再多刻一道傷痕吧。
春梅洗完了澡,穿好睡衣回到房裡,往牀上一躺,對童琴生說:“老爸,麻煩你,幫我去收拾一下。”
童琴生乖乖地站起來,幫她去洗手間收拾去了,西門慶輕手輕腳地來到春梅牀邊,又是欣喜,又是憐愛地看着她。
等童琴生收拾完,回到房裡一看,小姑娘已經睡着了,童琴生把空調調到睡眠狀態,將薄薄的空調被輕輕給女兒蓋好,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就離開了房間,隨手把房門帶上。
童琴生走了,房間裡就剩下西門慶和睡熟的女孩,他真想鑽進春梅的被窩,抱着她一起睡覺,但是他很明白,春梅可不象李桂姐和孟玉樓那麼好說話,把她惹惱了,就不好收場了。
他俯下身來,在春梅紅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又在她的額上親了一口,想想還不滿足,就在她微微翹起的雙脣,深深長長地吻着。
突然,春梅深深地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嚇得西門慶趕緊後退,以爲春梅被自己吻醒了。
定神一看,小姑娘睡得很香,剛纔大概是被西門慶吻得有點呼吸不暢。西門慶不敢再有所動作,最後,他一咬牙,一跺腳,從春梅房間的窗戶飛了出去,攔了輛出租車,回到了江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