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應元看着朱由菘冒出這麼一句話,頓時往後退了兩步,好一會,經過一番思考的閻應元伸出自己的手。摸向朱由菘的額頭。
“王爺,你沒有發燒吧。要不找大夫看看。”
看什麼啊。自己又沒有什麼毛病,聽到這話的朱由菘打開了閻應閻的手臂後回到椅子上,他就知道,閻應元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
不是閻應元不相信,而是朱由菘這句話,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北京城雖然是大明朝都城,但是在怎麼壓榨,也不可能獲得七千萬兩白銀,這話不要說自己不相信,恐怕就算是說給任何一個人,估計也沒有任何人會相信朱由菘的話。
不管閻應元是否相信,朱由菘都沒有去鬆動一個決心,劫奪這些銀子。
西山答應的孫傳庭今天本來在訓練軍隊,聽到朱由菘傳喚自己後,當即他就帶上朱由菘點名的幾個人,在陳誠的陪同下,來到縣衙。
路上,孫傳庭已經知道北京方面發生的事情。
因爲進入大廳後,衆人的臉色明顯有一些淒涼。
“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也就不要替古人擔憂了,今天我叫你們來,是商量一個事情的。”朱由菘見到大廳沉默了幾分鐘沒有人說話。頓時將手中的茶水放置在旁邊的茶几上說道。
朱由菘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都點了點頭。隨後看着面前的朱由菘。
他們知道,朱由菘叫自己幾個人來,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孫兄,有一趟買賣,估計你要去一趟。”見到大夥將目光看向了自己,朱由菘頓時擡起頭後對孫傳庭說道。
買賣?這個時候還能夠有什麼買賣,聽到這話的孫傳庭一臉疑惑。
朱由菘想要讓孫傳庭去指揮這場搶劫。而帶領的人馬,就是張慶的兩千火器營以及騎兵一千人,另外就是在河南的李亞榮對這次行動進行配合,在這批銀子進入西安之前,將其搶奪下來。
“王爺說北京城會有將近七千多萬兩白銀會被運輸到西安,讓你們去搶劫。”見到孫傳庭發呆,閻應元將這個十分不可信的消息說了出來。
七千多萬,還不加銀票以及珠寶,這算下來實在是太誘惑人。
因此,等閻應元的話剛說完,幾個人的眼光中,都冒出火光,金色的火光。
孫傳庭聽出了閻應元的不相信,不過他在北京坐牢的時間很久,對於北京還是有一定的瞭解。他相信,朱由菘說的是對的,北京有七千多萬。
“什麼時候動手?”孫傳庭放下手中的茶杯,他不想說其他的,只需要一個合適的時間以及路線。“
對於孫傳庭這樣的回答,朱由菘十分滿意。微微笑了一下,朱由菘指了一下陳誠:“搞清楚他們的路線還有出發的時間。”
陳誠點了點頭,將這個事情記載了下來。而後,朱由菘就開始交代,這一次孫傳庭帶過去的人馬安排。
火器營出動,完全就是朱由菘要檢驗這支作戰隊伍的能力如何。因此,這一次,這兩千人的火器營,將會是這次活動的核心。而騎兵,只不過是爲了到時候方便運輸而已。
北京城,被焚燒的煙霧已經還環繞在城中,撲鼻的臭氣,絲毫沒有掩蓋進入北京城士兵的貪婪。
殺進北京城的闖軍,在也沒有了紀律可言,到處都是在搶劫和殺人。
李自成的軍隊,一下子全部暴露出來土匪的習性。
該死?在這樣下去,陛下就完了。北京胡同口。李巖皺起眉頭看着滿地的屍體。他沒有想到,士兵進入北京城後,會是這個樣子。
“站住。”一個聲音傳來,隨後,正在侍衛陪同下的李巖就見到,一個女人正衣衫凌亂的往這邊跑來。
那女子大概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此刻她在不停慌亂逃跑的時候,更是不停的往後面張望。
“小娘子,你往哪裡跑啊。”一個奸笑的聲音響起,聽到這個聲音的李巖加快了腳步,他就見到十幾個士兵正拿起手中的刀槍正看着已經倒在地上的女人發出十分可恨的笑容。
“全部殺掉。”輕輕動了一下嘴脣。李巖揮動了手臂。
李巖手下人,都是身經百戰的士兵,那十幾個人,怎麼可能是李巖的對手,幾分鐘後,十幾個人被殺掉,剩下的就是那個帶頭的。
“爲什麼要這樣?”看着被拉扯過來的小校,李巖忍住心中的怒火。
那被砍傷的士兵見到是李巖,頓時嚇了一跳,不過他依舊還是瞪大眼睛後說道:”大將軍在順天府如此做樂,難道還不等小的們喝口湯。“
這?聽到這話的李巖深吸了一口氣後閉上了眼睛。
刷.......
一聲慘叫,這個小校的腦袋一下子就掉落在地上。
軍紀敗壞,目前山海關還沒有歸心,陛下就如此敗壞軍紀,這可如何是好。看着屍臭沖天的地面,李巖深吸一口氣。
剛纔這個人說的大建軍,李巖知道是說的劉宗敏。
從進入北京後第三天,劉宗敏就在順天府加工製造了五千多夾棍,將一批明朝官員全部一個個的拉去問話,讓他們交出銀子,雖然說這個有爲人道,但是李巖也忍口不言。畢竟這是一個能夠追查出來銀子的最好辦法。
而且,這個人還在外面設立了兩個專門凌遲的地方,用來拷問明朝官員。
這一點,他知道是李自成下達的命令,不然的話,劉宗敏還不敢這麼做。
“現在形式爲定。吳三桂在山海關舉旗不定。陛下這個時候如此做法,恐怕難以讓吳三桂歸心啊。”在旁邊的紅娘子擔憂的說道。
嗯,聽到這話的李巖點了點頭,他明白自己妻子的意思。
微微想了一下,李巖看了一下面前的衆人,隨後就往皇宮方面而去,他要去面見李自成。提出建議,讓他立即傳令整頓軍紀的同時,並且讓吳三桂歸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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