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爲什麼從今天開始?”七白疑惑。
“因爲我今天才明白過一個道理,人不爲己天誅地滅,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的傻冒兒了,人就活這一輩子,難不成我還打算被人欺負死兩次啊。”雲思雨撇嘴。
趙雲初有些心疼的蹲下身摸了摸麟兒的手臂:“疼嗎?”
“現在不疼了。”麟兒乖巧的搖了搖頭。
一旁夏侯靖一直沉默,聽到孩子說話,他這才握拳看向雲思雨:“誰打的?”
“能是誰,你老婆唄。”雲思雨努嘴陰陽怪氣的道:“不過也怨不得別人,誰讓我好好的人不嫁,非要給人當小老婆呢。
沒找着個能給我們孃兒倆頂天立地的男人是我的錯,怨不得別人,不過從今天開始,我也不能再讓那些人對我爲所欲爲。既然男人保護不了我,那我自當自我保護咯。”
言外之意,夏侯靖你沒用,娶個小的卻保護不了。
夏侯靖咬牙,這個女人拐彎抹角罵人的本事可謂一流呢。
不過那個蘇雲釵的膽子真是不小,竟連他的人都敢動。
當年母后迫他娶丞相之女蘇雲釵,就是爲了氣丞相和那個囂張的女人,他纔會同日之內又迎娶了一個小商賈的庶女小女兒,並在新婚夜寵幸了那個庶女。
當初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讓那對父女知道,他們在他夏侯靖心中,還不如一個庶出的不受寵的小丫頭。
他真是沒想到,那一夜,這女人竟會懷孕。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爲了討清閒離開的這近六年間,這個女人竟會帶着他的孩子在這王府裡受盡欺辱。
趙雲初低頭將那些有撿起,隨即搖了搖頭:“所以,你很需要銀子,這就是你今天要去爭做吟詩詩魁的原因?”
“別跟我那個什麼狗屁淫.詩。”一想起那淫詩,雲思雨的臉立刻覺得火辣辣的,丟人啊丟人。
趙雲初忍不住低頭一笑,隨即點頭:“好,不提,不提了。”
但如傾聽出了不對勁:“什麼吟詩詩魁啊,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雲思雨對趙雲初使個口型,“不許說。”趙雲初也真是沒有多話。
只是萬萬沒想到,一邊小鬼頭倒是沉不住氣了:“我娘最厲害了,她今天得了詩魁,贏了一百兩銀子那麼多呢,這些新衣服都是娘用贏來的銀子買的。”
“是嗎,什麼詩啊,那麼厲害。”但如傾疑惑。
“關你什麼事兒啊,廢話還真多呢。”雲思雨趕忙轉移話題:“兒子,做人要低調,不要總是胡亂炫耀,啊。”
麟兒點點頭興奮:“知道了,娘。”
趙雲初對幾人打個眼色:“靖許久沒有回來了,也該好好的跟他的夫人聊聊,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幾人倒都配合,還真打算離開。
“等等。”雲思雨看向夏侯靖:“王爺,小女可沒有什麼要跟你說的,你現在是不是該趕緊離開這裡了,如果讓你大老婆知道你今天到這裡來過,明天還不得活剝了我們孃兒倆的皮啊。”